在吕冬儿又气愤又害怕又无语的状况下,实在等不及的苏凤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衣裳脱下,为此,他甚至临时施展了一下缩骨功,裤子很轻易的就落在了地上,然后他扬起神鞭就跃进了沐浴桶之内,连个“哗啦”声都没有响起。
对此,吕冬儿都傻愣了,没想到这个祸害居然还身怀武艺,完了,这次彻底的完了,贞洁肯定保不住啦!
吕冬儿担心的不错,若是这样都不能叫苏凤梧得逞,那他还活着干嘛,不如直接从哪里还回哪里去,让世人骂死他个荒淫无道之徒。
沐浴桶里的水温还比较偏高,进去以后,苏凤梧深刻感觉到了什么才是热上加热,好在热水虽热,却赶不上某根神棍上热,环抱住身前的玉人儿,不理她的挣扎与否,反正苏凤梧心里有了主意,大不了干了以后就负责,又不是外人,自家丫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嘴对嘴,胸对胸,未软的神棍对花洞,上上上,下下下,发硬的乳粒被指尝,两舌绕嘴,泪眼的俏眸依然骄,执拗如烈妇,却**犹如眉间一粒红,力顶力,棍上染红绸,花开一直到心头,烈归烈,肚皮依旧两相悦,水声如轻歌,娇声如奏乐,香汤已被贞洁换,壮士要去不返还,花红未消再对染,离了香汤把密钻,扬鞭跨马三百六,以后昼夜把她当新欢。
彼时,身为壮士的苏凤梧正坐在浴房里这张方便丫鬟换衣的床头享受暂短休息,身旁的吕冬儿正趴在她沐浴之前脱掉的湿衣裳上不停的哭泣,声音倒不大,主要原因还是苏凤梧在与她办事时威胁了那么一句,你叫,你尽情的叫,看把人招来谁遭殃。
故此,吕冬儿心中委屈不敢大声哭诉,只能把自己的衣裳捂在脸上,嘤嘤哭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让听着有些凌乱的苏凤梧甚是不解,这丫头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前段时间在书楼整理汉字拼音时,她还向自己献了不少殷勤,如今应了她的愿,怎么还这样得了便宜又卖乖,难不成自己的魅力不够?
想到这里,苏凤梧的自尊心深受打击,虎着脸教训道:“哭,哭什么哭,老子这还没死呢,你就在这儿哭丧,别哭了!”
兴许是苏凤梧的口气过于凶恶,直把哭声很稳定的吕冬儿吓了玉体一哆嗦,回过神来以后,吕冬儿依旧嘤嘤哭泣,好似不再怕苏凤梧的淫威。
闻见此状,苏凤梧提溜着眼珠子瞪了吕冬儿良久,他还就不信了,怎能在一小丫头面前如此没有威信,翻手将她嫩如白玉的大腿挪开,试图用手指教训她一下,可是,打开大腿上眼一瞧,几瓣花蕾间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折腾的,血丝竟还未断开,红肿正盛,看一眼便叫人触目惊心,尤其是苏凤梧,他哪里没想到方才是自己太不懂得怜香惜玉才作下的恶事,心下生出疼意,启齿便把自己手指咬破,白天一瓶雪莲膏都渗在了手里,现在手上的血液定然多少有点功效,不如给她润润。
手触花蕾之间,肿痛使得吕冬儿娇躯一颤,**下意识蜷缩起来,不过却叫苏凤梧用另一只手挡住,蹙眉道:“别动,我这血能让你消消痛,再说,你我血液相连,这才叫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俩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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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后两个生僻字
qin:枕。
guo: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