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苏凤梧也是知道,就算真给她一耳光,也是毫无用处的,故此,他并没有多做言语,只是提上裤子便回了房,当晚还将熟睡的沈若筠吵醒了,她问苏凤梧作甚去了,苏凤梧说去茅房小解,沈若筠甚是狐疑,房里明明是有夜壶的,怎么还费事去茅房,苏凤梧又说,在房顶看了一会儿星星。
怕沈若筠不相信,苏凤梧还特意无耻的又将说于吕冬儿听的‘我侬词’又给正牌老婆说了一遍,还说夜晚突然醒来,见她熟睡不忍吵醒,故而去房顶看星星,还将她与他的情谊做成一首词,这不给念出来么,真别说,还挺管事,沈若筠为之感动,特意为他品了一次箫,可这却坑坏了苏凤梧,刚从吕冬儿的肚皮上起来,如今又被正牌老婆折腾一次,好在库存充足,不然被发现以后还真不好交代。
瞒过这次以后,第二天夜里苏凤梧又趁着沈若筠熟睡之际去了吕冬儿房间,一开始吕冬儿多加阻拦,因为白天时就差点被姐妹们发现她的湿床单,现如今若还叫苏凤梧得了逞,明日还不是又提心吊胆的去洗床单了,可是,她便是再执拗,又怎能执拗过苏凤梧,半推半阻,半就半拦,就这样,吕冬儿欲拒还迎的把苏凤梧裤裆里的大弟弟迎进了她那**之间的桃花源内,这一次,吕冬儿惊奇的发现,想要小解的感觉居然淡了不少,而且舒服的滋味比上次还要**。
这是与吕冬儿欢好第三次了,苏凤梧办完事以后又什么都没说,直接提裤子回了房,这一次沈若筠并未醒来,就这样,第三天夜里苏凤梧又去了吕冬儿房里,这是苏凤梧与她欢好的第四次了,这一次她并没有横加阻拦,反而很顺利的在享受苏凤梧给予她的快乐,而且这一次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舒服的都要到天上做仙子了。
第四次过后,苏凤梧并未着急提裤子离开,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苏凤梧一边把玩着她一对白嫩一边说:“吕冬儿,你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么,怎么你腚裆里会如此兴奋,都快把你二爷淹死了,前些天你还说老子把你当窑姐儿,你不是窑姐儿,你多纯洁呀,那你还流什么流,赶下次老子拿照妖镜照照你那兴奋时的**样儿,看你还装不装纯,还他妈几天不理我,就连当公主的都没这样驳过老子的面子,你当你是什么啊,不食人间豆奶的女神啊。”
话音落下,苏凤梧不理怔住的吕冬儿,提裤子离开了她的房间,这次过后,苏凤梧就没在急着体验第五次了,且不说白天忙的事情有很多,便是晚上,也有诸多事宜要忙碌,比如沈府的账目,他要在南陵起步,总要先看看自己的本钱吧,再者,他也去了裴家一趟,可是裴紫絮与乔婉儿都没在家,想来是搬去苏凤梧前段时间给她们置办的宅院中去了。
这一天,是赵栎奴离开南陵的第九天,从苏凤梧去瞻园儿赴宴开始,今天正好整十天,赵栎奴当日在瞻园儿里说下的话不错,执掌詹事府的李家在华夏朝除名了,至于原因,当然离不开李长琴在南陵城威风八面的调兵遣将,也因为这事,牵连到了沈玄贵一家,刑堂大审之下,沈玄贵招供了李长琴在南陵城干下的那些丑事,而沈玄贵父子也因为将功赎罪,被原本的凌迟处死的刑罚改为了腰斩极刑。
李家灭亡,原本还有北京学府的一些才子先生们说三道四,可李长琴在南陵城把他自己的家奴干死一事传遍天下后,那些所谓的才子先生们便各自闭上了自己的****,也因此给了某些有心机的当权者不少洗牌各地方法网的重要机会,南陵城内自然也算的上一行政要地,冥冥之中的巧妙安排下,南陵织造府府尹一职被裴紫弟的大伯裴洛书夺得,眼下苏凤梧去裴家,就是为了找裴洛书商量沈府生意上的支脉大道。
跟去的沈朱七并不知道他与裴洛书商量的什么事情,从裴家出来,跟在苏凤梧屁股后面的沈朱七也没敢多问半句,上了马车以后见姑爷难得露出思考事情的神色,也没闲的打扰于他,关于李长琴与他的牵马小厮一事,沈朱七办的漂亮,所以得到了苏凤梧心中不少肯定,故而能让沈朱七一同来裴家,也的确出于某种深层面上的意义,毕竟在沈府要服众,尤其是在生意上要让那些老执事服气,有了沈朱七这个小管家在前打冲锋,也是能减轻不少阻力的。
回到沈府门前,沈朱七很有眼力见儿的给苏凤梧掀帘子,苏凤梧下车后看见一幕使他不禁蹙眉的状况,一个陌生的青年正与吕冬儿在沈府的门前短街边起争执,那青年还想试图举手敲打吕冬儿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