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苏凤梧把沈若筠这话给听差了,尤其是后半句,相公真是淫的一手好湿啊,哎呀,没想到老婆如此正经的大家闺秀,偶尔也能如此邪恶一把。
就在苏凤梧欲要说话的时候,沈若筠突然轻叹一声,也不知怎的,眼泪儿便从眼眶里滴答出来,她低声呐呐道:“都怪妾身做的不好,这个时候劝相公作什么诗啊,害得相公忙活了一天,这大晚上的还得为家乡酿以思念之情。”
这话被苏凤梧听着一愣,看着沈若筠情绪变的如此之快,这又是做的哪一出儿啊,难道…,难道静夜思被自己表达的很惆怅么,苏凤梧转了一圈,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有啊,很正常呀。
苏凤梧这人平时就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她这一哭,苏凤梧心里就软,别提什么滋味了,接着,他笑嘻嘻的将沈若筠拥入怀中,安慰道:“老婆别哭啊,我哪里思乡心切了,我没有呀。”
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沈若筠便哭哭啼啼的更凶了:“相公嘴上不说,其实妾身知道,相公来南陵已然将近一个月,心中哪能不挂念孕育相公的那片热土,也怪妾身,妾身若是懂得替相公着想一些,还不是早就与相公商量着把公婆接来南陵,或是跟相公一起回到柳絮家中与公婆示以做媳妇的一片心意了。”
话说到这儿了,还真别说,是有点想家了,怀中的美人哭哭啼啼也不分个时候,若在柳絮县,爷们勾勾手指,不有大把的姑娘脱光了去爷们床上候着,现在倒好,办事就办事吧,办事之前还他妈吟诗,这太不科学了。
心中虽是如此吐槽,可苏凤梧还是一副假仁假义的温柔道:“这样就都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来到南陵以后,思乡情结的确是跑进我心扉的,不过思念的也不仅仅是家乡,还有一个乡,让老公我现在都梦魂牵绕着。”
望着相公一副思乡过头的状态,那手掌为何还在自己怀里做坏事,难不成是相公想起小时候玩摸那个未见面的婆婆的胸脯了,相公真可怜,年仅十八岁,便离开了妈妈,沈若筠抹了抹眼泪儿,奇怪道:“相公思念的另一个乡是什么乡,莫非相公还有第二个家?”
摸了摸鼻翼,苏凤梧问她:“真想知道?”
沈若筠轻轻点头。
“把窗户关上,到床上去说。”
关上窗门以后,沈若筠已经看见苏凤梧正在宽衣解带了,忙上前去帮他脱衣,脱的苏凤梧只剩下一身睡衣,然后,沈若筠又将床围的一只铜盆端来床边,再将两只裹着厚厚花棉布的玻璃壶胆提过来,打开壶塞以后,分别将一壶热水与半壶凉水倒入铜盆之内。
这种壶胆的保温效果虽不是很好,但作为容纳夜间洗脚用的即时热水却是游刃有余了,而且若把壶胆外面的那层保温棉布做厚一些,夜晚还能无需让人喝些凉茶来解渴,眼下,苏凤梧看到沈若筠这幅温柔伺候自己的姿态,心中顿时生出不少感动,哎呀,有老婆就是好。
沈若筠亲自把苏凤梧的袜子脱下来,苏凤梧则是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低声说道:“你也脱掉鞋袜一起泡脚吧。”
又不是没在一起泡过,前些时日的晚上不都在一切么,沈若筠妩媚了他一眼,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那好,一边泡着脚,相公得对妾身说说,让相公梦魂牵绕的那个第二乡,到底是哪处家乡。”
眼见沈若筠脱鞋脱袜的模样,苏凤梧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到床上一阵折腾:“我刚才就说在床上说嘛,你看你又是端盆子倒水的,昨儿个刚洗了,又不脏,瞎讲究什么。”
脱好鞋袜以后,一双细腻精致的玉足轻轻没入铜盆之中,及时之间,嫩足便与相公的双足交织在一起,坐在床帏的沈若筠感觉自己的足底被相公挑弄的痒痒,却又很享受这番滋味,借着相公的话音儿轻声道:“那怎么可以,娘亲说了,睡前泡脚对身子好,又不是为了干净。”
不待苏凤梧说话,沈若筠与他互动脚趾的同时,继续追道:“现在可以对妾身说说那让相公梦魂牵绕的第二乡是何处了吧。”
“你还真是挺心急的。”苏凤梧环手搂着沈若筠的弱柳柔腰,坏笑道:“附耳过来。”
一双凤儿眼灵动了两下,也不知怎的,沈若筠总有一点不好的预感,狐疑片刻,听话的将嫩耳轻轻依附在苏凤梧脸前,一副认真的模样儿期待着,只感觉耳畔传来几丝几缕的轻痒,一阵轻语传入她的心扉。
“温柔乡。”
带有强烈撩骚之意的这三个字使得沈若筠听之微微发愣,然后,沈若筠即时将一双秀拳拍打在苏凤梧的胸前,娇嗔道:“相公你真是坏透了!”
“坏透了?嘿嘿,坏的还在后面呢。”
抓住沈若筠的双手,一把将她推在床上,嘴唇凑向她的香腮:“今晚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坏,什么才是真正的透!”
“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到少许,可又发自心底的愉快,沈若筠笑声娇嫩:“好相公,快起来,妾身的脚还未擦,弄的床上都湿了……”
“反正早晚也是湿,不如先让被单湿个透吧!”
挽在银钩上的床帐被苏凤梧的脚趾踢下,接着,帐中的二人犹若霸道横行的殷纣王在神殿里遇到身无一丝法力的女娲娘娘,犹若枯井中的段誉和紫嫣那段却没有一个吐蕃老和尚从天而降,羞答答,轻喃喃,被翻红浪,蝶恋蜂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