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这样腹诽着,苏凤梧神情却是一副忧国忧民忧小妞的大姿态,盈盈叹了口气,极为文艺的说道:“说放下,哪里有那么容易,就好似现在这般,在下见许姑娘花容月貌,如那月宫里的嫦娥。方才在楼下不是也如那些客人一般,对许姑娘百般垂怜。”
听苏凤梧说完这话,许翩翩的娇容上立刻展出两瓣幽幽怨怨的柳叶眉,轻妆淡雅的瞥向别处,清清说道:“公子净与小女子说笑,公子若是垂怜小女子,那方才在那众人面前却为何那般奚落小女子为难小女子,我看公子的心中才无小女子半分思量。”
“世人十个人有九个半人都是口是心非,好的却说成坏的,美的得不到却说她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一副垂怜许翩翩万分的样子说到这里,苏凤梧极有白脸公子姿态的轻轻将自己的手掌拿在许翩翩的嫩手背上,然后试探性的握了握,眉目传情的说道:“莫非,许姑娘看不出在下是那口是心非的人吗。”
口是心非本是个贬义词,此时从苏凤梧的口中说出来却成了褒义词,可是还别说,这自说自话的言辞还就真对许翩翩的口味,她见到苏凤梧主动的握住她的小手,只是娇羞的作势收拢了一下,只感觉苏凤梧并未有抓住她不放的意思,便娇红着脸颊将嫩手又塞进苏凤梧的手心里,媚眼如丝的看着苏凤梧:“真的吗,苏公子。”
“当然是真的。”苏凤梧却不要脸的装作一副惭愧的样子看向别处:“哎,都怪在下贪恋世间美色,可是,见了许姑娘第一次如若不见第二次,那在下来这世上又有什么意思呢,都怪许姑娘长的实在太美了。”
“公子……”
许翩翩这一次真的把嫩手脱出苏凤梧的手心了,无比娇羞的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低着美极了的玉脸儿轻轻说道:“公子在音乐上的造诣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知公子今夜能否与小女子赐教一番,小女子实在是求学似渴。”
听到这话,苏凤梧很没出息的将屁股下的凳子赶快往许翩翩身边更近的靠拢了一番,然后将她抚在怀里,温柔的说道:“当然可以,只不过,一晚怎么够,许妹妹若是想学,在下每天晚上都传授许姑娘一番乐技,那又如何呢。”
“公子……”
许翩翩欲拒还迎的推了苏凤梧两下,奈何苏凤梧抱的虽然不紧,却又巧妙的叫她挣脱不开,于是嗔怪的媚了他一眼,虽然合不拢嘴她却非得把两片不薄不厚的嘴唇儿抿上的说道:“公子小小年纪真是不知羞,明明年龄还不过那舞象之年,却称呼小女子为妹妹。”
见许翩翩在自己怀中没有继续挣脱,苏凤梧的灵魂正在狼一般的阴笑,神色颇显惊讶的说道:“嗯?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许姑娘莫非已经过了碧玉年华?”
看到苏凤梧这般惊讶,也不知怎的,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甜言蜜语,可是许翩翩却出奇的受用,前所未有的迷恋,十年难得一遇的开心:“那是自然,小女子如今都已经过了桃李年华,哪里还有碧玉年华的半点容颜。”
苏凤梧好像看到一块美玉的神情,继续说道:“真是开不出来啊!”
实在受不了苏凤梧的夸赞,许翩翩略显撒娇更加暧昧的依在苏凤梧怀里,细细说道:“好了,公子快快与小女子说说,这琵琶怎样才能弹的恍若仙音,又怎样才能奏出如那琵琶语般神奇的妙乐。”
感受到许翩翩胸前那两团粉嫩在自己怀中虚蹭,苏凤梧感觉自己都快要流鼻血了,恨不得直接把怀里这尤物抱上床中间直接霸王上马,可是,理智却对他说,淡定,要淡定,好戏还在后面,一定要淡定,不能前功尽弃,老二啊老二,这个时候一定不要如蟒如龙,一定要悬崖勒马,因为你只要稍稍忍耐一下,就会直接一冲入云了。
“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既然让我说,那我就说说自己的理解,只是……
看着许翩翩认真的态度,苏凤梧心中淡淡轻笑,只是能不能理解,那还真是靠个人觉悟了,想到这里,他继续缓缓而言:“许姑娘只需把手中的乐器当做朋友,就好似方才的琵琶语,将这首曲子当做一场朋友之间的交心是最好的,弹奏的时候若是再有长萧、玉笛等等乐器加入进来,那便更加美好,意境便会更上一层楼,这些会说话的乐器都会迎着音符而随波逐流,轻声细语,其中美妙,便会一气呵成,有如天上的仙音一般。”
“把手中的乐器当做朋友,把曲乐当做朋友间的交心?”
随后,许翩翩有那对音乐疑惑的地方,苏凤梧便对其一一解答,好像许翩翩有任何关于音乐方面的问题,他都能迎刃而解,只是苏凤梧不知道,这些对于古代人而言是为极深的学问,这许翩翩到底能不能听懂。
一边对她轻声细语的说,苏凤梧还一边将手心不知不觉的伸进许翩翩的怀里,这时候正在轻握着右手边那一团粉嫩轻摸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