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眼见苏凤梧的处事态度如此随意,沈若筠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赏单簿说道:“莫非你去流香馆就是为了这两本册子。”
“那你以为呢。”
苏凤梧这样笃定,沈若筠也没心情关心他是否与许翩翩有染了,急忙说道:“此事又与沈家有何详细的关联,莫非…,这赏单簿上下一个记载的会是我们沈家的人么。”
“算你有点小聪明,不过你们沈家之前遇上了一位贵人,所以,你们沈家若是乖乖听话,按照上面的规矩办事,只怕是还能生存个三五年。”
见苏凤梧依旧这样随意,沈若筠更为端正一些的坐在床头:“哼,你还真自恋,称自己是我们沈家的贵人。”话是这样说,可是沈若筠的心里还真是这样想的,若是此事**不离十,看苏凤梧这害人精今天的手段,只怕沈家还真能悬崖勒马。
“我有说我就是那位贵人吗。”
苏凤梧笑着说了一句,这话的确不错,他确实不是沈家之前的贵人,而那位贵人则是于慧娘,想必如果不是于慧娘加入河豚厂庇佑沈家,怕是沈家早就坠落深渊,萧佩喜也早就死了。只是苏凤梧有些好奇,于慧娘到底是怎么加入河豚厂的,抽空得去问问才行。
话是这么说,苏凤梧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沈若筠也把他上句话当做真话听岔了,还以为苏凤梧只是一阵虚伪的谦虚,当下不悦他这样随意,便看了一眼那两本册子说道:“你为何如此冷血,明知道这上面的事情有多悲惨,还这般轻浮,难道你一点都不以为这册子上的人都罪不至此吗,那河豚厂的人也忒残忍了些,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苏凤梧闻言,总算又有了点情绪:“靠,我刚才说的话真是都说给驴听了。什么是王法,对于这赏单簿上的人来说,河豚厂就是王法,我知道这些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们沈家在他们眼中都连个球都算不上,我把这玩意交给官府,官府就能处理吗,官府就敢处理吗!”
面对苏凤梧的再次打击,沈若筠娇哼的说出自己心中之言:“那你为何还千方百计的得到这东西,既然没有办法,看见了只会更恐惧,更烦心。”
“那是你恐惧,那是你烦心。我不会,懂吗。”
苏凤梧瞥了她一眼,说道:“既然咱俩有夫妻之实了,你们家有难我不能不管不是?所以啊,我有心要整治整治河豚厂,他们不是恶吗,我就比他们还恶,把他们的势力抢过来之后,加以整治,用我那小心肝里的一点善良再来普渡我所接触的一切,所以呢,只要这个目标不变,中间渡过的邪恶手段,都只是小章。其实我也不愿与触动这些小章,可不是有那么句话么,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佛说的。你不用崇拜我,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嘛!”
整治传说中的河豚厂?
在沈若筠心里,苏凤梧这就有点吹牛的嫌疑了,不过她却没有说出来,可是,听了苏凤梧的最后一句,她却觉的很有道理,沉默了良久才说道:“你既然信佛你还这么坏。”
“我不光信佛,还信耶稣呢。”苏凤梧看沈若筠渐渐有点明白哪里是门哪里是窗户的意思,他便伸脚把她勾到床上:“嘿嘿,想不想让你们沈家甩脱这些枷锁,不被人控制?”
虽然不知道耶稣是什么东西,可沈若筠也没有多加揣测,而是还纠结于之前的事情:“好,那你得告诉我,你和许翩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
沈若筠这话让苏凤梧甚是无语的同时更加迷离,又是处事哲理又是佛语哲学的,饶了一大圈,这小娘皮怎么还保持着这么清晰的问题,苏凤梧的腮部正在强烈的抽动着:“沈若筠,你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沈家,请不要再纠结于我和许翩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这种小问题上了好吗。”
“什么叫你们沈家,是我们沈家,你莫非不是沈家的男人吗,我是沈家的大小姐,这沈家的一切,你若现在保护好了,将来还不都是你的,现在却被你说的如此好听,好像你是个外人,到最后得不到我们沈家一点好处似的。”沈若筠被苏凤梧的腿压在床上,她索性将他的腿拿开,然后躺在苏凤梧身边,略带撒娇的说道,试图用柔和的方式在苏凤梧嘴里抠出她想要知道的真相。
“还你是沈家的大小姐,沈家的一切将都是我的,哼,你也太霸道了,难道你妹妹不是人啊,她将来的夫婿就不得一半?”苏凤梧把沈若筠抱在怀里,也试图用柔和的方式让她忘掉她所在意的那个问题。
“便宜外人作甚,到时候她长大以后,我做主将她许配给你不就好了,也省得以后把沈家一分为二。”说到这里,沈若筠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继续道:“你别想打岔,快说,你和许翩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再说咱们沈家如何真正独立的事宜。”
沈若筠的前半句让苏凤梧听了内心甚为激动,可是极为积贼的他却如没听见这话似的,只是做到心中有数就好了,然后转身将沈若筠压在身下,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她的衣裳里:“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许翩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呜呜呜…,轻点!苏凤梧!你这没良心的大坏蛋!”
一场小夫妻之间的闹剧,就这样以一种没有“硝烟”的方式在大床上配合啪啪啪的手段烟消云散了,最起码今夜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