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苏凤梧这么说,乔树根差点晕过去,他的脸色已经红的不成样子,脸又黑,这一红不要紧,全身上下就他妈牙齿和眼白是白的了。
乔树根赶紧把书本扔在桌子上,但是他又感觉这样不妥,又捡起书本,向床上扔去,突然站了起来,只感觉双腿发软。
乔树根心中羞臊的同时,也无比的奇怪,昨晚上被那浪婆娘一整整了两三次,每次都射的极少,寻思今儿个找找感觉再自己弄上两三次,正好家里有前天刚买来的书还没看,而且那浪婆娘又在前面忙呢……
要是苏凤梧不来,乔树根能自己把自己撸死,这个几率虽然很小,但是他有啊。
奇怪的是,上次弄出来的很少,怎么这一次被苏凤梧这一吓,妈的,全湿了,乔树根不敢确定的瞄了一眼自己的裤裆,次奥,竟然还有尿!
这人老了,不服老不行,本来射的挺痛快,可被人这么一吓,不是一泄如注了,而是一尿如注。
看着乔树根这丑态,苏凤梧将手掌在鼻子前面假装扇了扇,鄙夷道:“撸管你他妈能撸出尿来,真尼玛奇才,快换上裤子去吧!嘿,你还瞪他妈什么瞪,我给你看着人!都是男人,谁都有,你护着干嘛!”
“你,你出去看着……”
乔树根无线羞涩中,他一边岔开湿哒哒的裤裆向柜子走去,一边很是为难的对苏凤梧说道。
苏凤梧白了他一眼:“信不信老子现在去喊人?”
乔树根还能说什么,只能不要脸的脱了下身的衣裳换了条干净裤子,顺便把裤子扔在床下边的一个角落了,又在房里一铜盆中洗了洗手。
乔树根还虚情假意的让苏凤梧去外堂里坐着:“堂,堂里,堂里坐着。”
苏凤梧的贼笑依然挂在脸上,向他的床铺上扬了扬头:“把书拿出来,还有啊,你有珍藏的没有,都拿出来,老子观摩观摩!”
“……”
乔树根面带为难。
苏凤梧见他如此,蹙眉道:“麻利儿的,不然老子把你的丑事宣扬出去,让满大街人都知道。”
乔树根甚是无语,摊上这么个祸害女婿,他能咋地啊,只能把床上那本书拿在手里,在原地顿了顿,然后爬到床底下拿出一小木盒子,把里面的几本好书都拿了出来。
当乔树根走出卧房的时候,苏凤梧正在堂里的桌子上嗑瓜子了,见他手里拿着几本书而来,苏凤梧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在地上,怪笑道:“行啊,娘的,来南陵才几天,你就不改往日闷骚啊。只是……你裤裆里那玩意不太大啊,跟他妈豆虫似的,你媳妇她能满足啊,那么大屁蛋子……”
眼见苏凤梧脸上挂着嘲笑又很有喜感的笑容,乔树根的脸色立刻就虎了下来:“要不是你个熊草的吓我,老子能一柱擎天!别笑了,跟要喝屁似的!”说着,他把几本书扔在桌子上,一副娘们兮兮的姿态坐在桌子一旁,白了苏凤梧一眼,然后转过头不理他。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
苏凤梧抬起一巴掌把乔树根那快要谢顶的脑瓜子打正过来,瓜子皮吐他一脸:“嘿!你丫撸管还有理了!”
对于这,乔树根只能保持沉默,被人抓住了把柄,他能干嘛,尤其被这祸害抓住了把柄,他还能干嘛,他哭丧着脸看着苏凤梧,眼见他翻着桌上那几本书正在淫笑!
苏凤梧不时的发出嘲弄之言,让乔树根好不脸红,过了好大一会儿,乔树根才说道:“苏凤梧,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半个爹了,这事儿你可不能说出去!”
苏凤梧一边看着眼前的黄书一边笑道:“你还是我半个爹,老子不做你爹,你就烧高香了,事儿都做了,还怕人说出去……”
乔树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得体谅体谅啊,你黄婶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男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
苏凤梧翻了翻白眼,这好像是他多年前在柳絮县骂大街的时候偶然说的一句话,表面上却笑道:“哟呵,还一套套的。”
这话说完,乔树根又沉默了。
看苏凤梧看书看的裤裆里都硬了,乔树根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帮你黄婶开了间扣子店,也帮我一个忙成不,大不了我把这几本书都给你!”
按理说,这几本书是真不错,也不知道乔树根这老****是在哪儿淘到的,苏凤梧有点感兴趣了,挑了挑眉毛说道:“哦?说说吧,我看你憋的是什么孬屁。”
正说着呢,他看见黄氏正从店里的后门走到院里,现在正朝堂厅而来,对此,苏凤梧跟没事儿人似的,也没搭理她。
乔树根为难道:“能不能想办法把春菊从老家接来,我可想她了!哪怕给她在南陵租间屋子呢……”
这话正好叫黄氏听见,那老虎腔立刻崩溃了:“乔树根!你个驴草的!”
乔树根是背对着堂厅门,之前没注意到外面有人来啊,听到黄氏招牌式的金嗓子,乔树根的脸色立刻犹如他的牙齿一样白。
而坐在他对面嗑着瓜子的苏凤梧,则是一脸看好戏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