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苏凤梧侧身躺在陈荌慈的娇躯身边,脸庞对着脸庞,见她娇嘘连连,粉额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看样子,她已经动情不止一次了,都说处女来的快去的也快,怎么到了陈荌慈身上就加重效果了呢。
想到这里,苏凤梧不禁一笑,同时也把手心放在了陈荌慈欲要紧闭双腿却合不上要掩饰的圣地,轻轻的撩拨着她,也是,自己这样折腾她,她就算是个性冷淡,也应该泛滥成灾了吧。
陈荌慈的娇躯依然微微颤抖,苏凤梧已经将那杆满是晶莹的毛笔放在她的胸前,虽然她躺着不能让不怎么壮观的胸脯成沟状,却也是挺拔有佳,再加上毛笔方才被苏凤梧赋予了特殊行为,此刻只叫陈荌慈感到胸前这支毛笔简直是要命的凶器,使她不能自抑!
她的脑海里无数次重复着身旁这个男人是她毕生的大仇人,可是在苏凤梧的抚摸下,她还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仅此一次的放纵理由,那便是她的亲哥哥是因胸痹而死,虽然与苏凤梧有直接关系,可那也是陈凡衣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所以,仅此一次,仅此一次……
苏凤梧不仅抚摸着她最敏感的地带,而且还将嘴唇凑在了她的脸庞,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游荡,把那支毛笔拿起来,用笔毫在她那两颗粉樱桃上不停的来回轻轻打转,使得床里的呼吸浓重,近乎分不清到底是苏凤梧的,还是陈荌慈的。
那个放纵的理由说服了陈荌慈无数次,却又被她抛弃了无数次,可是,当苏凤梧将嘴唇轻轻蔓延到她的嘴角时,便成了引起陈荌慈内心久积不出的欲念导火索,使得陈荌慈口干舌燥,极度想要索取苏凤梧舌尖上的滋润,所以她便迷情的贴在苏凤梧的脸颊上,两人互相缠吻,而且陈荌慈还表现的更主动些,若不是有软绳牵绊,怕是她早就将苏凤梧按在下面趴在他身上尽情的索取了。
可不知什么时候,苏凤梧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陈荌慈的手脚上的软绳松开了,使得陈荌慈能够在正常范围内“自由活动”……
而对此,陈荌慈似乎并没有拒绝,因为,在她的仅此一次里,还有这样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留在苏凤梧身边,伺机杀了他,这个混蛋,天杀的混蛋!
不知又缠绵了多大一会儿,苏凤梧已经骑在了陈荌慈身上,反手一拉下头的软绳,陈荌慈那两只诱人的小脚顺其自然的上升到苏凤梧的肩旁,而正在这个时候,由于前戏过足,陈荌慈的粉蝶里早已不知酿出多少花蜜,所以尽管如羊肠小道,对于勇猛健壮的苏凤梧而言,也是轻松不已,接着便是锋资蝶涌,一撞一迎,那粉蝴蝶一张一合的好不爽快,使得陈荌慈深陷其中,主动与苏凤梧换着百般花样。
当太阳落山的时候,床上已然是一片狼藉,陈荌慈的思想,确实被苏凤梧解放了。
两人相如胶似漆的拥着,看不出有多大仇恨,完全没力气且娇躯上满是香汗的陈荌慈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煞风景的话。
她看着闭着眼睛的苏凤梧,说道:“淫徒,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
苏凤梧其实没睡,只是闭目养神,而他听到这话,睁开眼说道:“听这话,你这辈子是赖上我咯。”
陈荌慈没有力气的发狠道:“不错,我这辈子都会跟着你,因为你会比我先死,到时候我便在你墓前日夜相陪,念世间最恶毒的咒语,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苏凤梧听完这话,他没有发表任何言辞,而是坐起身来,很是粗鲁的摆开陈荌慈的大腿,用旁边的湿毛巾狠狠的抽打了她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完全不理会陈荌慈呻吟式的尖叫,然后他又将其用软绳捆起来。
接着,苏凤梧拈起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尽管陈荌慈筋疲力尽的痛苦挣扎,他还是在她粉粒上面那片最敏感的地方刺上了七个字。
苏凤梧到此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