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反抗,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将张嘉利身体中压抑已久的**释放了出来。他的唇吻着她的颈窝,细软温热的肌肤与隐隐的幽香使他热血沸腾。
“含烟,我爱你入骨,我自信比陆安阳好很多,接受我吧,你不会后悔。”他慌乱嘶哑地说。
一咬牙,屈从于体内的叫嚣,张嘉利拦腰抱起罗含烟,将她带到了床上,布着血丝的眸看着床上的佳人,片刻的挣扎之后立即剥去她的衣衫,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具幽香诱人的玉体。
这样的画面严重冲击着张嘉利被酒精烧灼的大脑,他不再有理性,只有强烈要她的**。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在就要捱到的瞬间,背心的衣服被人提住,他活生生地被从心爱的人身上提起、甩开,重重撞在墙上。
酒醒,张嘉利凝目细看,窗户不知何时已然大开,一位飘然若仙的白衣男子正俯身用被卷起罗含烟,她的衣服也塞了进去,抱起欲走。
一阵愤怒涌起,“把人放下!”他大喝,抓起飞腿就踢。那白衣男子一手抱人,另一手中不知怎么多了一根竹笛,迅捷无伦地点在足部外踝前下方的丘墟穴上,他顿感刺痛,足部跟小腿同时抽筋,眼前晕眩,又摔了下去。
那白衣人抱着罗含烟从窗中飞出,临走时还记得带上她的鞋然后向怀德坊群贤里一处大宅飞奔而去。
罗含烟头痛欲裂,嗓子眼焦渴,从迷蒙状态中醒来时已发现自己处于陌生的房间中,此时正是早晨的光景。
她烦躁地皱起秀眉,四顾以辨识环境,抬眸之时却见眼前一张俊美如仙的男子的脸正关切忧愁地望着自己,这张脸虽俊美,也憔悴,显然一夜未睡,眼布红丝。
空白的大脑努力聚拢意识,终于辨识出是竹笛公子。“竹笛公子!”罗含烟如见亲人一般,哇地哭出了声,她伸出双手去拉竹笛公子的手臂,想将心中的委屈尽情宣泄出来。
“诶,别动!”竹笛公子低声相劝,深邃的黑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愫。竹笛公子似乎有所顾忌,没有按住她的手臂。而罗含烟伸出被子的手臂感到了丝丝凉意,止住了哭泣,自己凝神一看,居然光洁的双臂未着丝缕,而且这样一来,被子下滑,前胸露出大片春光。
竹笛公子的眸光从她前胸扫过,一丝尴尬,俊逸的双颊染上一层微红,他偏过了脸去,沉声道:“张嘉利想非礼你,我将你带出安府。”
罗含烟迅速将手臂缩回被窝,将被子直拉到下巴上。暗中摸摸自己身上,尽然,尽然是光着的,顿感羞惭已极。她抬眸迅速掠过竹笛公子的脸颊,偷偷观察他的表情,不知自己是否被他看了去。
竹笛公子站了起来,踱到窗边,背对着她清声道:“含烟,你的衣服就在被子里,我出去以后你自行穿上吧。”说完他就走了出去,仔细关好了门。
罗含烟摸到了被中的衣服,更加羞惭,也不知竹笛公子是否碰到了自己。迅速起身穿好衣衫,梳好头,仍是男装打扮,军人模样。隐约记起醉晕前的情景,似乎是张嘉利抱住了自己拥吻。又是竹笛公子救了自己,保住了自己清白。她对张嘉利恨得牙痒痒的,这个乘人之危的家伙!罗含烟对他的好感全部清零。
她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间房间。她发现此间房屋内部装饰有浓厚的西域风格,真是富丽华美,蓝色地砖,造型优美的弧形门洞,门洞两侧及四面墙壁都绘以敷金浮雕花纹和椭圆形花朵图案,大块地面铺着颜色浓丽的毡毯。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罗含烟坐于床沿道:“进来。”竹笛公子托着一杯热茶进来,另带来一盘干鲜水果,有葡萄干、杏子、红枣、切开成片的哈密瓜,都是西域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