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含烟唾液加速分泌,夹起就往嘴边送去,咬了一口,拉出了长长的细丝,甜滋滋的,酥麻香味溢满口腔,她胃口大开,很快就吃完了一碗,吃得肚腹滚滚。
如今神清气爽,头也不疼了,身上的痛也减轻了很多。
“我要去看竹笛公子。”她将碗放在旁边的几案上,掀开被子就起来。
林一孔眼眸中现出为难之色,“罗姑娘,竹笛公子他……”
“他怎么了?性命要紧吗?”罗含烟心中一惊,直觉情况不妙,快速穿好鞋起身就往外走。
蓝飞双手抱臂站在窗边,清冷的眸无波无澜,淡淡地说:“那人不能控制自己,你要小心点。”
罗含烟更加惊心,急急出门而去。林一孔紧随其后。他们住的窑洞旁边还有一孔窑洞,四面有夯土的围墙形成的院落,很安静。
推开那扇门,里边床上躺着面目憔悴的竹笛公子,他黑发凌乱,眼珠暴突,嘴唇干裂,筋突脉张,身上被五花大绑起来。那张本来风华熠熠、冠绝当世的脸庞失去了光彩。
罗含烟心中一寒,深深的痛惜涌了上来,她愤怒无比地冲林一孔大吼:“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
说着不管不顾地冲进去替他解开绑缚。
林一孔跟在后边分辩:“蓝飞说他中了梁羽虹那贱人的毒,我们拿他没办法,他控制不了自己。如果不绑了他,他会把自己抓烂的。”
罗含烟猛然想起竹笛公子的身上催情的毒还未解,蓝飞怎么能就放走了梁羽虹呢?她还是飞快地解开了竹笛公子身上的绑缚。
蓝飞也跟了过来,进门后就抱臂靠在墙上旁观,他说:“我先前并不了解事情的始末,后来竹笛公子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清醒时他说了事情的经过。我请过大夫来,大夫也没办法,只能梁羽虹的解药才有用。”
说话间,竹笛公子获得了自由,无法自控地抱住罗含烟,嘶哑的嗓音哀求地对着罗含烟的耳朵:“含烟,救救我,我好难受。”
罗含烟求助地望向蓝飞跟林一孔,林一孔摊了下两手,撇了下嘴摇摇头,表示他无能为力。蓝飞淡漠地说:“我们谁也没法减轻他的痛苦,只有你才能稍微缓解他体内的炽热吧,怎么处理只能看你的了。”他俊目中闪过一抹暧昧,拉了一把林一孔,两个蒙面黑衣人掩门而去。
房门一关,罗含烟大窘,只有他们两人的寂静空间,暧昧渐炽,竹笛公子抱着她摔到了炕上,语音促迫地、祈求地:“含烟,救我,求你!”他收紧的双臂触痛了她的体伤,痛得拢起秀眉。
她可以感受到对方紧绷的、滚烫的肌肤快要绷裂般,他的表情扭曲而痛苦,附在她耳边嘶哑地说:“我是真心爱你,相信我,此生我绝不辜负你。求你看在我如此爱你的份上,帮我减轻痛苦。”然后迫切地印上她粉嫩饱满的唇。
他的手顺着罗含烟的脖颈急切地向下滑去,探入印花交领的领口,触碰到了她的柔软,随即紧紧禁锢住,揉搓中不能自控力道,呼吸短促而急迫。罗含烟痛得皱眉,隔衣捉住了他发烫的手,躲开他的唇忧虑地说:“竹笛公子,不是我吝啬自己,问题是我解不了你的毒,只能缓解你的痛苦。梁羽虹说过,你最终会被耗尽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