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礼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想到,来的时候遇到了金世忠,这个家伙竟然问我什么事情。这在何文礼的眼里,是一件非常反常的事情,金世忠他不可能会犯这种错误。他转回身要去跟严宽镇汇报这个情况,于倩从旁边的电讯室走了出来,看到他叫到,何文礼,来···
何文礼不知道什么事情就走了过去,于倩让他做到椅子上,愁眉苦脸的说,老何呀,这趟差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早就够了,你看在这荒山野岭的,我想去洗个澡都没地方,别说别的事情了!何文礼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她是找他诉苦。他说道,忍忍吧,处长也很着急。
于倩嘟囔道,真没想到,这么个战地医院里竟然这么多事事,老何你很忙,赶紧走吧,我也不留你了,我也很忙,早知道就应该多叫几个人来,我也好有个轮替着的,这我一个干,累死了!
何文礼笑了笑走了,于倩站在后面耷拉下眼皮不知道想什么。
金世忠给严宽镇汇报他最新得到的消息,这个消息纯属他的猜测。他说那个医生的同伙,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来住院的受伤的军官,因为他是医生,他跟那些伤员接触的最多,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最引不起别人怀疑的时候,医生跟伤员在一起探讨病情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能怀疑。
严宽镇问金世忠,你说那些受伤的军官当中有敌人的特务?
金世忠说,处座,我调查过,有些军官他们受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却被送了进来,而有的则是直接把这里当成了疗养院,根据规定,这所医院所接受的都是受重伤的伤员。
严宽镇说,世忠啊,这件事情你可要慎重啊,这些伤员可都是在战场上跟鬼子拼命才受的伤,不可以胡乱的怀疑的。
金世忠说,我不是怀疑,而是···处座,这是一个设想,而且极有可能是真的,我们不得不防啊,你也知道,在情报战线,对我双方都是不择手段的向对方渗透,难道日本方面不会派他们的特工人员冒充伤员,混进医院吗?处座,你要知道,在咱们这边,有很多从事曲线救国的人,谁敢保证他们···
严宽镇说,可是据我所知,这所医院所接收的伤员都是我中央军系的,这些军官都是委座的学生,黄埔弟子。
金世忠说,处座,敌特行动那可是无孔不入啊。
严宽镇说,这是你的猜测是吧?
金世忠说,现在还没有证据能证明,所以只能是猜测。
严宽镇说,既然是猜测,呢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告诉你件事情,不知道你想过没有。
金世忠说,处座,你说什么事情?
严宽镇盯着他说,你想过没有,在我们还没来之前,情报员的伤势已经平稳了,已经可以说话了,可是我们来了之后,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了,情报员不明不白的死了,主治医生也很蹊跷的自杀了,这是为什么呢?是我们来之后发生的必然呢还是巧合呢?
金世忠听了没反应过来,说,处座,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们中间,有鬼子的卧底。
严宽镇说道,你刚才也说了,在情报战线,敌特渗透那是无孔不入啊!
金世忠说道,对呀,我们总是考虑外部的原因,却从来没有想想自己,这还真是个危险的事情。
严宽镇说,那你们都给我回去好好想想···
金世忠诚惶诚恐的回去了。
他刚坐下,心里还没有完全平静,于倩来了。她看到金世忠脸上的神色不对,就问,出什么事了?
金世忠说,出大事了!
于倩问,什么大事?
金世忠咬着牙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