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紫衣躺在擂台上,两眼紧紧盯着那只伸来的铁手,突然,她想起一个主意。她的脸上绽放了一丝笑意。她轻轻的摇摇手,她轻轻地说:“哎哟,我的手都麻了。你真狠心呀。”她歪了歪头,两只含情脉脉的眼睛盯着他。
这下子,东条井一的骨头都麻了,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厉害的女人竟然会这样做,他想,也许,这就是这个女人喜欢上了他吧。
东条井一伸出一只大手,去拉王紫衣。他说:“女人,只有在男人的怀里才是最可爱的。”
王紫衣的脸上慢慢绽开了一朵花,女人如花,这样美丽的女人,这样美丽的女人穿了一身白衣,就如一个美丽的仙女,想一想,如果有一位仙女向你求救,而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哪一个壮年的男人不多情,哪一个女人不多情?这样的美丽的女人抱在怀里是,是怎么一种享受呀。如果抱不到怀里,就是碰一碰小手,也是一种无法言说的享受呀。
如果见了这个女人,一定会这样说,如花似玉的女人,就这样半躺着,两眼迷离,这样的女人躺在这里,让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让哪个男人看了不动情?
慢慢伸出一只小手,那只如白玉一般的小手如一只小鸟一样轻轻飞进了东条井一的大手里。
可是,美丽往往埋藏杀机!有时,美丽就是一种杀机!
东条井一用力一拉。突然要,王紫衣腾身而起,快如闪电!同时,两只修长的腿一前,一后,直直踢向东条井一的下巴。
这一招,真是出其不意,这两记重腿就两枚重型炮弹重重落下,直取东条井一的脸。
东条井一暗暗叫了一声:“不好!”他急忙一个仰身,可是,那两只腿实在大快了,两条腿重重踢在他的身上,左脚重重踢在他的胸膛上,右脚踢在他的肚子上。
东条井一发出一声惨叫,卟卟,连连退了数步,他用两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
王紫衣怎么会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就能一下子要了他的命。
东条井一正在后退,王紫衣足尖一点擂台,又纵身而起,一个翻身,就到了东条井一的头上,她又是一个翻身,两腿在上面,两手在那里,两只铁掌重重对着东条进一的头重重砸下。
五紫衣大叫一声:“去死吧!”两记钢铁般的掌重重砸下!就如两把钢铁般的大斧头重重砸下,就是一块花岗岩,也要打得粉碎。
可是,东条井一也是一个绝顶高手,有多年的实战经验,一有危险,他就会反应灵活。他虽然在后退,可是,他的反应很快,他低低叫一声:“嗨,”把身子往前一趴,一拳打出,呼,一声响。
王紫衣只感觉到眼前一黑,一只铁拳就如飞一样到了胸膛。她急忙一个翻身,倒飞出去。可是,那只铁拳实在太快,如一把刀重重从她的胸膛上割过!
同时,东条井一也低低叫了一声:“哎呀,”因为,有一记重掌重重拍在他的胸膛上。哗,这记铁掌实在太重了,啊,他重重摔在擂台上。
王紫衣低低叫了一声,啊,她的胸膛让那一拳割开了,两只雪白的那儿一下子如两只兔子般跳起来!
那里的人们发出一声声大叫。“啊啊!”
王紫衣急忙扯下一片布,紧紧缠在自己的胸膛上。这时,东条井一冲过来,一只铁拳重重打向王紫衣的太阳穴!
突然,刮起了一阵风,一阵风吹过来,一棵棵大树摇动起来,那长长的枝条摇来摆去,一片片乌云直直放下,一种黑色慢慢放下来,刚才,还是睛空万里,现在,突然,乌云布满了天空,眼看就要来一场狂风暴雨了。
王紫衣低低叫了一声,啊,她的胸膛让那一拳割开了,两只雪白的那儿一下子如两只兔子般跳起来!
她急忙扯下一块布,紧紧缠住了自己的胸膛。她就有一个念头,就是死了,也要杀了这个东条井一为她爹爹报仇。
接下来,豆大的雨点直直砸下来,打在脸上,一阵阵痛,有人叫着:“下大雨了,走吧,走吧。”可是,更多的人一动不动,两眼直直盯着擂台上的两个人。
豆大的雨点直直射下,就如千万支箭齐刘射下来,啪啪可是,擂台上的两个人却打得难分难解!王紫衣如出海长龙,每一招变化无穷,而东条井一如下山猛虎,力大无穷。
狂风挟着暴雨如一支支箭射在两个的脸上,身上,可是,两个人根本不管不顾,比雨点更疾的拳脚洒下来!
两个人不知打多少回合。王紫衣感觉自己越打越累,她知道这样打下去,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她急忙往后一退,叫一声:“停!”
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这个鬼天气,刚才,还是急风暴雨,现在,却是一片晴空。一轮红日西挂!
东条井一也停下来,他的两只色迷迷的眼睛直直盯着那个女人,王紫衣的衣裳都让大雨淋透了,湿漉漉地粘在她如玉一般的身上,那白嫩的身子若隐若现,更加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