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龙飞带领增援部队气喘吁吁的跑来,被特侦二连咬住了。双方一见面,谁也不服谁。就想拳台上的武林高手,有没有实力,有没有有发言权,是要用拳头说话的。阮龙飞全团出动,部队战斗力鱼龙混杂,参差不齐,战斗力远不及坚守高地的士兵。由于热急攻心,阮龙飞犯了兵家大忌。他还以为对手是柬埔寨的部队哪,根本没有把这个对手放在眼里。面对中**队的防守,他使用车轮战,让部队轮流进攻,妄图拖死对手。
中国部队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兵强将,武器装备精良,又经过精心训练。平日小股人马偷袭,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毕竟,人家从小在山里生长,熟悉山中各种生活。如果大部队打攻防战,如同一个身强力壮的大块头,和一个瘦弱力微的小个子,进行一人一拳或者一人一刀公平对决,吃亏的肯定是身体孱弱的小个头。现在阮龙飞使用车轮战,对中**队来说,那是最笨的添油灯战术,正和心意。
双方几个回合拉锯,y军伤亡不小。走也走不掉,进也进不来,被我军糖糕一样黏住。
阮龙飞不甘心就这样对峙,陷于僵局,便派二营两个连队穿插迂回,响绕道进寨,而后从背后搞个突然袭击。
不料,三连已经修好工事,备好弹药,早等的不耐烦了。看到y军部队一露头,不问青红皂白,上去一同猛揍,y军二营立马撤退,准备改道。谁知正好进入我军坦克团的伏击圈,又是一同劈天盖地的炮火砸来,这个二营的人马登时被灭了大半,剩下的人急忙溜了回去。
阮龙飞的攻击没有停歇,一个波次接一个波次,好像那些兵都不是自己人一样,任凭对手猎杀,毫不心动。部队跨境作战,又要翻山越岭,后勤补给比较困难。一连在山坡上坚持大半天,弹药基本耗尽。
段俊平道:“一连可以撤出山包,让对方守一守,我们攻击,给他们上上攻防战的课,让他们这个学生口服心服。”
仗打到这个份儿上,官兵们信心满满。说撤,看到y军的冲锋被打退,抱起武器装备,“呼啦”一下撤了下来。部队坐到到山包下休息,等待后勤补给。对方看我军没有后撤的意思,不明白要搞什么名堂。他们一边在山包上修建加固工事,一边观察我军的真实意图。
他们至此也不明白,我军是想和他们换个角色,摸摸他们的老底,拼一拼看谁的能力强。
当一批军工赶来,把弹药补充到位,一连的兵们像娶媳妇一样兴奋起来。郭忠义做了简单动员:“我们这个邻居,这个同志加兄弟,经常吹嘘说他们是世界第三强国,他们一个人可以打三十个中国人。今天我们是王牌对王牌,铁军对铁军,战斗人员的比例是一比二,和他们打平就是胜利,他们吹的牛逼不攻自破了。要是我们拿下阵地,这些人就该切腹自杀。你们有没有这个决心?”
“有。”兵们回答。
段俊平看到山包上y军忙活的三孙子一样,对陈大壮说:“先把那个阵地给我犁一遍,耙一遍。”
陈大状没有听明白,有点 儿纳闷:“啥意思,团长?”
段俊平笑道:“你还天天小母牛哪,连个老农民种地的土话也听不明白。一句话,把那个y军占领的阵地给我深翻三尺,把两米下的土来翻出来晒晒太阳。”
陈大壮这次听明白了,给炮兵部队打电话:“把那个山包给我炸平了,不要你们节省弹药。”
炮兵们把炮打的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直到把山顶削下去一米的高度。一连的兵哪,把弹药补充足了,都按照连长的办法,给自己做防弹背心哪。兵们把自己的被子用水湿透了,裹在身上,戴上钢盔,俨然一副盔甲在身。“只要不是正面直射,一班不会有大的危险。”郭连长为自己的发明而得意。
部队进攻,郭连长也有歪招:“三个人一组,相互掩护,蛙跳式攻击。”所谓蛙跳式,就是一人前面挖战壕掩护,后面战友上前,再挖一个掩护后便的战友。这里是土地,挖掘进度也快。炮兵覆盖敌人阵地的空挡,部队已经有一批人接近敌阵地。一通狂风暴雨式的猛揍,就把阵地给夺了过来。
郭忠义笑道:“咋比演习还简单容易,这帮孙子,所谓的能耐,都是靠吹牛逼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