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花剑客童渊,那是家师”,刘循不想暴露身份,就编了一个童渊弟子的身份。
“怎么可能,这小子的功力比我还高,他真要是童渊的弟子,那童渊的武功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听寒冰道人说,以前他曾经赢过童渊,寒冰道人的武功不过和我在伯仲之间,他能赢童渊,自己多半也不会输。这小子既然是童渊的弟子,他的武功,怎么可能比自己还高”。
“这世上虽然有轻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事情,可这事也太离谱了些。若说这小子是假冒的,武林中乱认师傅,那可是欺师灭祖,一般人都不会这样做的。”
正迟疑间,大乔把桌上的银票连同先前拿出来的夜明珠,全部收好,卷成了一个大包裹,别在肩上。
小乔和孙尚香展开武功,对着赌坊中那些狗爪子们一阵乱打。
这些赌场的走狗们平日里仗势欺人,为虎作伥的坏事没少干,这下算是遭了报应,一时间被打得满堂乱跑,不一会儿就躺了一地。
早就有人飞报周瑜,周瑜听说有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当下勃然大怒。
点起军马,率了一支千人队,连同几员虎将,杀奔赌场而来。
这边刘循展开暗花剑法,着着进攻,杀得龙虎道人毫无还手之力。
刘循和童渊交过手,他的暗花剑法只得其形,真正说起来,其实似是而非。
但他在剑术上的造诣比童渊还要高得多,龙虎道人的衣衫片片飞起,拂尘断成几截。
他知道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龙虎道人飞身后退,急忙溃逃,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那些赌客早已散尽,耳听得外面人喊马嘶,周瑜的追兵转眼就要冲进来了。
刘循正寻思脱身之计,一眼看见一个头戴儒巾的青年还站在当地不走。
刘循感觉奇怪,正想开口询问,那青年忽然单膝跪倒,口称:“学生马骏,参见院长大人。”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东窗书院的弟子,曾经的武考探花马骏”,刘循道,“我派你到江东发展天师道,你发展得怎么样了。”
“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请院长大人随同我来”,马骏带着刘循等人出了赌场,抄小路走了。
耳听得周瑜的人马在大叫:“搅乱赌场的贼子往那边去了,快追,追上之后,都督有重赏。”
那些周瑜的兵马都一窝蜂地往另一个方向追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追兵难道瞎眼了”,刘循望向马骏的目光充满了不解。
“这是学生故布的疑兵之计,当院长大人出现在赌场之时,学生就料定会有大事发生,一早就做了准备”,马骏回答道。
“原来如此,这样也好,这些狗腿子我虽然不惧,打发起来也挺麻烦的。关健是我现在不想暴露身份,这才是真正的麻烦所在”,刘循道。
“院长大人神功盖世,实在不需要学生多此一举。只是学生考虑到大人事务繁忙,不想让那狗腿子影响大人的心情,这才叫人把他们引开”,这个马骏很会说话。
“我是易了容的,你是如何看出来我的身份的?”
“院长大人莫非忘了,易容术是学生的家传本领,当年院长大人就因为这一点,把学生破格提拔为探花的。”
“哦,瞧我这记性。”
“对了马骏,你身为本教江东分舵舵主,天师道在江东发展得怎么样啊”,刘循问道。
“回院长的话,学生自从受院长之命前来江东,努力在江东传播教义,目前江东的教众已有上万人了”,马骏知道刘循对东窗剪烛书院毕业的学生视为门生心腹,因此在刘循面前不称自己为属下,只自称学生,对刘循则是一口一个院长。
显然,刘循对这点也很满意。
他的打算,本就是想把东窗剪烛书院这批学生放到军队中掌权,让他们效忠自己,达到绝对控制军队的目的。
这是他从前世得到的经验,利用师生关系掌控政局,在这个时代也算是有点超前意识了。
“对了,有没有一些有点势力的教众,对本教又是忠心耿耿的”,刘循问道。
“江东的世家大族,家人子弟都有入本教的,比如张昭的侄子,鲁肃的父亲,陆家的小姐陆绛雪,都是本教的忠实信徒。”
“听说那个陆绛雪,最近和周瑜打得火热,都快要成为都督夫人了”,马骏道。
“陆绛雪居然是本教的忠实信徒,这件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周瑜啊周瑜,咱们是命中注定一对冤家对头啊。你喜欢小乔,我把小乔收入房中。你现在要娶陆绛雪,你的这位枕边人却是我的忠实信徒,你真是悲摧呀。”
“哪天你惹急了哥,我就先给你帽子上涂点颜色再说。说实在的,你那顶都督帽子上的色彩还真有点单调,是时候给你涂点颜色了”,刘循坏坏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