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在部将的保护下,虚晃一枪,回马便走。
仗着马快,终于逃回城中,马超那几个部将,却成了刘循的剑下亡魂。
刘循大军大获全胜,架起云梯攻打,刘循身先士卒,展开凤舞九天身法,杀上城楼。
双剑盘旋,剑气如虹,刘循的气势暴涨,所过之处,如秋风扫落叶般,摧枯拉朽,很快砍开东门,放大军进城。
马超长叹一声,带领残兵败将落荒而逃,不知投往何方。
圣因师太和打石匠也落荒而逃,带来的上百骑被冲得七零八落。
刘循逮着一个落后的尼姑,问道:“貂婵现在何处?”
“听说貂婵被送给匈奴右单于当夫人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刘循顺手点了她的穴道,掷于地下,叫亲兵绑了。
连问几人,得到的答案都是貂婵被送给匈奴右帐王庭单于当夫人了,看来实情真是如此。
进到城中,出榜安民,一切安顿下来之后,派兵追剿马超的残部,得到的消息是马超投曹操去了。
听说貂婵之事后,吕布长久不语,良久才叹道:“看来洒家要还俗了,贤婿,老夫有一事相求。”
“老夫愿意还俗,从此为你东征西讨。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吕布颓然道。
“泰山大人说哪里话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莫说一件事,就是百十件事,只要你开口,我哪有不应允之理”,刘循正色道。
“我想请你发兵攻打匈奴右帐王庭,救出貂婵”,吕布道。
“这有何难?此间事了,我就发兵攻打匈奴,必定让泰山大人夫妻团圆”,刘循拍拍胸脯道。
“统倒有一计,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让匈奴右帐王庭主动把貂婵送回”,庞统捻须道。
“士元兄有何妙计?”
“主公平定西凉之后,必然声威大震,只须一纸书信,匈奴右帐王庭多半会将貂婵送回。”
“如果匈奴右帐王庭不听命令,那时再发兵征讨也不迟”,庞统道。
“士元兄此计大妙,不愧是我的军师”,刘循夸奖道。
“承蒙主公夸奖,士元不胜汗颜”,庞统谦逊地道。
“依士元兄高见,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做?”
“先安定人民,安抚羌人,再派兵追剿明月山庄黑尼姑的残余势力。不过依统之见,那些黑尼姑多半早就撤离西凉境内了”,庞统道。
过几天,刘循派出打探的人回报说,明月山庄被人一把火烧成了灰烬,那些尼姑都不知去向了。
闲下来后,刘循一面派人前去匈奴索要貂婵,一面和吕布整日切磋武功。
“贤婿的这套剑法好厉害,老夫都抵敌不住了,假以时日,等你进入势劲境界后,放眼天下,谁能是你双剑合壁之敌?”吕布由衷地道。
“泰山大人才真是当世奇才,若非你一再指点,小婿哪里能有今日?”
“你这套剑法传自何人,其中的一半剑法,为何与我遇到的一位姑娘使的剑法很相似”,吕布疑惑地道。
“你遇到的那位姑娘,名叫蝶舞,原本是巫神教的圣女,巫神教的历代圣女都叫蝶舞。”
“我这套剑法,传自一对有情人,这两人最终劳燕分飞,有情人难成眷属。其中一位叫马援,另一位叫蝶舞,是巫神教曾经的一位圣女。”
“莫非我朝的伏波将军马援,马超的先祖”,吕布道。
“正是,我留马超一条性命,就是看在他先祖马援的份上。如若不然,岂会容他突围逃走”,刘循道。
“贤婿重情之人,老夫佩服。不过,我观贤婿情孽太重,恐将来会在这上面吃亏啊”,吕布语重心长地道,“我遇到的那个蝶舞,也是你的意中人之一吧?”
“泰山大人明鉴,的确如此”,刘循苦笑道。
“多情自古空余恨,你以后有苦头吃了。其实,老夫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貂婵啊貂婵,你在哪里?你当年接近我,是真的爱我,还是另有特殊的使命在身?”吕布道。
“泰山大人不必忧心,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和心上人很快就会破镜重圆的”,刘循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你对黑尼姑到底知道多少?”吕布忽然问道。
“听说她们的头领是项羽的后人,她们所做的一切,旨在断送大汉的江山,说不定还有恢复大楚的野心。”
“据我所知,的确如此。貂婵可能是黑尼姑的人,这才是我最担心的。莫非在我所爱的人心目中,我不过是她的一枚棋子而已”,吕布喃喃道。
其实在刘循的心目中,也有这种怀疑,不过却不便对吕布明说。
“泰山大人多虑了,貂婵姑娘决非这种人,她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刘循言不由衷地道。
“世事如棋,真是看不透啊”,吕布心生感慨。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打发。
一个月后,刘循留下一将镇守西凉,然后大军搬师回洛阳。
吕布父女重逢,吕绮玲喜极而泣。
大约半年后,匈奴右帐王庭的使者前来洛阳面见刘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