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犹豫着,但看到自己的人数量越来越少决定放开白梓颜,上前和弟兄们一起作战。白梓颜得空,竟然悠闲地站在一边观看,嘴里还喃喃自语着:“比电视里的要精彩的多了。”
转身回旋飞踢,又干倒一片,而后众人一哄而上,将夙尊团团围住,而离他背后不远处的灌木丛中,闪烁着一道幽暗的弧光,白梓颜心里一沉,大叫:“小心!”
夙尊侧身躲过暗箭,暗箭也因此换了靶子,钉在其中一个黑衣人身上,浑身发紫瞬间毙命。白梓颜心惊,好霸道的毒。
躲在暗处放箭的人,看到自己没得逞,抬眼看着破坏自己计划的女人,充满杀机。‘嗖’从灌木丛中跃出,直取白梓颜性命,掌势凌厉。,眼看着他的要打到自己了,但他的手掌也在离她一寸的地方停下,身体渐渐无力,软软倒下。
夙尊以极快的速度来到白梓颜身边,揽过她的腰,转身将手中仍渴望着鲜血的剑送进那人胸膛。然而这一剑也宣告这场刺杀的失败,因为这是派来刺杀他的最后一人,现下也断气了。
白梓颜在夙尊的怀里,一言不发,那个要杀她的人背对着夙尊,看不到自己的同伴怎样被杀,可她却看得一清二楚,夙尊是如何杀了其他黑衣人,又来杀他的,速度,狠绝,无情,修罗......
他放开手,白梓颜也离开他的怀抱,老妇和她的丈夫巍巍颤颤的相扶从一个角落里着出来,恐惧的看着男子,又担忧的看着她。
“此地不宜久留。”没有了刚才的煞气,冷清道。
听他的意思是他是要带她一起离开,说不出什么感情,淡淡应道:“恩。”
隔天,夙尊牵来两匹马,白梓颜又兴奋又郁闷。兴奋的是她可以骑马,郁闷的是她不会骑马。她努力了半天没成功,夙尊看不过去:“上来。”于是拎小鸡一般把白梓颜拎上自己的马。
白梓颜刚开始觉得别扭后来完全沉浸于骑马带来的快乐,忘了自己还被某人圈在怀里。
夙尊看向她这一次她是真心的笑,之前的她也在笑,可他知道都是装的,她心里像是压抑着什么......无心去猜,她身体已经痊愈自己救人也到此为止,他们之间不需要其他的瓜葛。
当天傍晚就到了镇上,原来他并不是要带她一起走,而是将她留在这里,算是昨天救了他一命的回报吧,白梓颜谢过后走向人群,淹没在其中,至此还不知道救她的人姓什么叫什么,同时夙尊策马而去,消失在地平线。
时隔几天,原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两人却相遇在一家酒楼,那里是白梓颜工作的地方:“客官,里边......请”这是她万万想不到的。
显然对方也没有想到:“是你。”语气却依旧淡的可以跟个水蒸气一样。
“恩。”白梓颜微微点头,然后换上平常笑嘻嘻招待客人的样子:“客官,里边请,打尖还是住店?”
夙尊倒是没什么改变依旧冷声冷气的,道:“住店。”她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虽不了解这个女人但他可不会这么认为她是为了自己而来,而且看她那惊讶的神情并不像是装的。
原本白梓颜那个镇上落脚的,可是听到别人说云州有一位得道高僧很神很神的,而且孟婉柔之前也提起过,于是乎就过来了。抱着也许这位很神很神的得道高僧能为她指点迷津的心态。白梓颜引夙尊去雅间休息,问了他的需要与厨子交代了一声,便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他看着忙里忙外的女人,思忖着她来这里的目的为何,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对这女人如此上心,凭他天生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女人并不是想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他要多多留意才是:“莫染,去查一下那个女人的身份。”淡淡的对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人,吩咐着。
或许他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应该让人去查查她的背景,第一次见她穿着奇装异服,第二次看到无头尸体挺镇静的,第三次坠崖,现在又见面了,短短两个月见面的次数有些多。
“是,主上。”语音刚落,转瞬便又消失无影。
从楼下望上去,夙尊静静的坐着,日光淡撒,像是为他披了件日彩神衣,有着说不出的仙风神恣。整个酒楼档次就上升了几个阶段,看着各位姑娘小姐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而不得的神情。啧啧,人与人还真是不能比啊。
一跑二送三往来,终于打烊了。白梓颜舒了口气,和大伙一起吃完饭后各自离开了,走到楼道转角处遇到了男子,她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又自顾自要离开。
“我要洗澡给我打水上来。”夙尊冷声道,并不在意白梓颜的举动说完就离开。
洗澡?大晚上的洗什么澡。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是。”转身准备去了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笃笃’“恩公,是我,来送洗澡水。”
“进来。”平静道,他已脱得只剩下中衣,他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女人。
别的姑娘也许会不好意思,可她白梓颜却不会生长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男人脱得只剩中衣而大惊小怪,哪怕他上身不穿衣服只穿一条薄裤也没什么,学校里男生运动过后哪个不是这副模样的,见惯不怪。
她坦然的边往木桶里倒水,边问道:“恩公还有什么事?若无事小的先下去了。”
他冷声的道:“不要叫我恩公,没事了,你下去吧”恩公?呵,救她不过是因为他正处在行医救人的时期,而且还是和别人的约定,并不是有意救济世人。
“是。”应声退出,关好门,不叫他恩公叫什么?直接叫名字?还是接着她的饭后散步。前几天在山林里发现一处幽静的地方,趁天还没有完全黑透去那边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