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仵作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看错。”仵作很不满王大夫的对自己技术的质疑,当即反驳道。
王大夫和仵作争辩着,妇女又开始哭喊着要县官讨回公道,衙门外听堂的人们也开始炸开了锅,堂上堂下乱成一团。县官很是不耐烦的重重的砸着木案‘啪啪啪’声音盖过了一切“肃静肃静!”,捕快们也高喊着‘威武’,众人这才消停下来。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来人将王大夫关入大牢并查封济世堂。”木案拍下,已成定局。
“谢谢青天大老爷!”妇人喜极而泣,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儿,眼中心虚飘闪而过。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王大夫不甘心大声疾呼,似是要做最后一搏,道“我是大夫这女孩根本就没有中毒的迹象!”
此话一出衙门外围观的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的确他是大夫看人是否中毒怎么说都比仵作来的要可信一点,难道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给济世堂?
县官也知道抡起这女子是否是中毒而死王大夫比仵作更有发言权,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一小跑腿的匆匆跑上来在县官的耳边轻声低语了一句,又自觉的隐退一边站立。
县官没有之前的犹豫不决,又重重的拍了拍木案,清了清嗓子似乎得到了免死金牌一样意气雄发“你毒害的人你自己当然不会说是中毒而死的,杀人犯会说自己是用什么将人杀死的吗?刘仵作跟着本官好几年他的话本官信得过,来人将王大夫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的理由啊!大人......”王大夫的声音渐渐消失。
“谢青天大老爷,谢青天大老爷!”妇人对于这个县官的决定感激不已,一直高兴的像拜菩萨一样拜着,不知道是因为女儿的冤情得以昭雪还是因为其他。
县官和那个中途跑上来的小厮一起进入了后堂,本来一脸为民正义之气表露得县官大人,在刚踏进房间的一瞬脸上就变成狗腿子般讨好主人的笑容,要有多贱就有多贱,笑呵呵的道“城主我已经将您吩咐的是都给办妥了。”
“嗯,有劳大人了这些是作为给大人的一点小小回报,还望大人笑纳。”邪城主淡淡点头,要不是自己派小厮给县官放重话,指不定他会怎么搞呢,要是搞砸了这件事,不仅他倒霉自己也要倒霉,想起那个白梓颜就是咬牙切齿。
县官看了看摆在自己面前的一箱箱银晃晃的物品,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城主客气了。”说话时眼睛不曾离开过箱子片刻。
“那本城主就先告辞了。”
千羽刹派出了打探消息的小厮此刻也返回到千羽堡内“什么,你再说一遍!”书房里传出一声怒吼,吓得经过这里的婢女差点没把手中的盘子飞出去,此时的千羽刹犹如火神祝融附身,眼底燃烧的怒火像是要将一切燃烧殆尽,济世堂被查封那他一天要损失多少?不行,这不行“走,去衙门!”
可是千羽刹去了衙门更本连县官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赶了出来,硬是满腔怒火无处发。突然他想到有个地方可以让他发泄怒火,于是便往浣衣房去了。
浣衣房前一道红色靓丽却又一场刺眼的身影正蹲坐着搓洗衣服,由于长时间浸泡在水里手都起皱了,而且又是深秋还是有点凉的,旁边放着一盆洗好的衣物但与另一边未洗完的衣物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而且还时不时的有人送衣服过来。
“别给我偷懒赶紧洗,洗好衣服再去劈材!”老妈子伦着棍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没想到堂堂古家大小姐也会落到如此田地,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粉衣锦绸仪容姣好的女子居高临下得意的嘲笑着。
“哼,古家大小姐怎么了还不是比不上夫人你,堡主对夫人真是好的没话说什么绫罗绸缎珠宝首饰一股脑儿地往夫人房里送,当真的宠爱至极呢,旁人啊想都别想,堡主都不会瞧上一眼。”扶着青姬的丫头斜眉挑眼,下巴抬得老高眸光里尽是轻蔑嘲讽之意,就像自己是主人一样,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