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航和鑫常也没有想到鑫月居然输了,连输两盘,而且都是属于自己比较拿手才艺,可是这两场都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弊是行不通的,更加是第二局诗句,都是自己脑子里想出来的,他也没见白梓颜眼神往哪里瞟,应该是真实的,但是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赢了,三局两胜,接下来的一局不用比了吧。”白梓颜停顿一下,见鑫月嘴巴张开又不甘心的合上,既然她不说那自己说:“既然如此我跟我夫君可以离开了吧。”
听到她要带着自己看上的男人走,鑫月猛地看着她,似乎再说:“你敢带走试试!”
白梓颜无视她眼中警告的讯息:“在场的各位皆是人证,而且也有目共睹。”反倒出声警告鑫月不要乱来,这样不仅她的名誉受损,她家的名誉也会受损。
“哼!”
“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
“慢着!”白梓颜没走几步,鑫月就突然喊道。
“怎么,大小姐想反悔?”
“当然不是,只不过姑娘你似乎有些理解错误,我是说你可以走的,但是没说你夫君可以......”
鑫月还没说完,白梓颜立马嘿嘿接道:“我能走就行了,他你就自己留着吧。”瞟到夙尊的眼神,白梓颜猛然的跳起来:“啊!不对!他必须要跟我走!”说完上前就拉着夙尊要离开。
“我没说他可以走!”鑫月抓着夙尊另一只手,往回拉。
白梓颜真的很想放手,迫于夙尊的银威,不得不紧紧拉着自己那边只手:“他为什么不能走,夫妻本是一体,你说让我走,不就是等于也让他走吗。”
夫妻一体她还真敢说,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配得起他吗?“你可以走,但他不能!”
其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鑫月的确是说了白梓颜赢了可以走,但两个人的对话了没有提及夙尊能不能走。
“是,你是没说他可以走,但你也没说他不能走啊,走不走看他自己的吧。”白梓颜干脆放手,让夙尊自己做决定。
鑫月想想的确是这样,自己是没有说他不能走,也放了手:“你可要想清楚。”态度很是傲慢。
鑫常和徐伟航走了过来,鑫常道:“公子,可要慎重选择,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徐伟航却是很不待见夙尊,一脸的敌意,谁让他抢了自己的表妹。
就在众人紧张的看着夙尊将会做出什么选择时,突然一记稚嫩的童声传入白梓颜耳畔:“娘,我要吃这个。”
白梓颜转头望向外面,一个孩子拉着母亲的衣角,指着糖葫芦撒娇,母亲一脸笑意,是喜悦,是满足,是幸福:“好,娘给你买。”将买来的糖葫芦交在孩子手中,看着他欢快的吃着,温柔的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孩子重重的点点头,笑意满盈:“好吃!”
“儿子!”一个男人拎着大小的东西从对面走来,亲热的摸摸孩子的头,然后抱起来,还不忘重重的在脸上亲了一口。
“爹!”孩子欢快的叫着。
“走咱们回家过年去咯!”
丈夫抱着孩子,妻子挽着丈夫的富有安全感的手臂,一家三口幸福的背影在白梓颜视野中渐渐消失,忽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很闷,不顾其他便自己出去了,留下奇怪不解的众人,本想呼吸新鲜空气来舒缓一下,却反倒更加的沉重了。
除夕之夜,千家万户都溢出了欢声笑语,大街小巷响起“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天空中不时升起五彩缤纷的烟花五彩缤纷的礼花,有的像钢花飞溅,有的似麦浪滚滚,有的好比金雨阵阵,有的仿佛银花朵朵,有的恰似红燕飞舞,有的宛如孔雀开屏。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心头反倒越堵越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