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夏海是打算给他在饭菜酒水里下药的,但是南渊步如狼似虎的就想吃他,迫于无奈,强压着心里的恶心,将迷药自己含在自己的嘴里,在喝一杯酒,拌匀之后嘴对嘴的喂南渊步喝下,不出一会儿南渊步就摇摇晃晃的倒下了,夏海呸了一声,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嘴巴,恶心死了。
然后给白梓颜发了一个信号,白梓颜跟墨眉悄悄的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皇榜,夏海胡乱的摸着南渊步:“找到了。”拿出一个印鉴,是皇帝专用的印章,南渊步要宣布圣旨除了一个玉玺之外还需要这么一个代表他身份的印章,而这个印章他是贴身藏着的,一般很难到手。
夏海在圣旨上印下印章,退位禅让的圣旨就这么好了。
“进来吧!”墨眉想外招招手,只见走进来一个长得跟南渊步一模一样的人,狼木的易容术真是出神入化。
“接下来你靠你自己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好好干!”白梓颜最后警告道,当然她会派人帮他镇压群臣,但是主要的还是要靠他自己。
“我知道了。”夏海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喉结不断的滑动着,难免有些紧张过度,一般人还真的不会有这样的经历。
“墨眉把人带走!”白梓颜咬牙切齿道!
白梓颜跟墨眉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一盆冰冰冷的水尽数泼在南渊步的脸上,南渊步瞬间就醒来了,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惊恐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朕?!朕可是皇上!”因为她们是背对着月光的,所以南渊步并不能看清楚她们是谁。
“为什么?你自己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吗?”白梓颜强忍着上前将他撕碎的冲动。
“是你!你是东炎的公主!”南渊步从声音里判断出了白梓颜。
“是啊,皇上好记星呢。”白梓颜真的忍不住了,上前就是‘啪啪’的几个耳光。
南渊步双手被绑,只有挨打的份。
打了好一会儿,白梓颜的气才稍微的平复。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朕?!朕救了你一命!”南渊步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是啊,你救了我一命,但是你知道对我下毒的人是谁吗?你得女人南渊雨!”而且她还害的小九重伤。
“那又怎么样?”南渊步无所谓道。
“你还记得带我来的那个男人吗?”白梓颜深呼气,忍住冲动。
南渊步想想了,他的滋味很不错:“不错,但是床上的时候像个死人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玩起来还是很有味道的。”似乎还想再来一次。
白梓颜浑身的怒气爆发,抽出墨眉腰间的刀就要上前将他砍死,幸好被墨眉及时的拦下,将刀夺走。“夫人不可。”
“还记得木凤吗?”白梓颜深呼吸。
“北邙的王后谁都知道,当初她将一个孩子送给朕,让朕随意的把玩,那个还是好像是某个妃嫔的儿子,木凤带着他在这里住了五天,朕就玩了五天,而且那个男孩长得很好看,上起来也很舒服,现在若是他没死应该长大了,应该去向木凤把……”
南渊步还没有说完“啪”又响起了一个重重的耳光声。
“你又打朕!活得不耐烦了吗?!来人呢,快来人!”南渊步接连的被打,早就怒火中烧,大声的朝外面喊着。
“别喊了,不会有人听到的。”墨眉冷冷道,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你们到底想要如何?!”
“哪天你上的那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小时候的那个男孩也是他,而我是被你的女儿下的毒,如今你的女儿又害的我的姐妹性命垂危,孩子小产,你觉得我会把你怎么样?”每一条都够她杀他一万遍了。
“你……”南渊步从她的眼里看出了深深的杀意,不由的想要后退,可是一点也动不了。
“墨眉动手!”
半夜惨叫声回荡。
第二天白梓颜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沾染着鲜血,让心里不安不敢上朝堂赶来的夏海看到,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弱肉强食,你若不想变成他那个样子,篡位是你唯一的办法,还有你别忘了,我的选择并非你不可。”白梓颜冷冽的目光,仿佛要将一切冻住。
夏海往里看了看,南渊步被卸去了四肢,挖掉了舌眼,割掉了耳朵,整个人被泡在一个桶里,他那个样子已经不能说是人了,他看着不成人样的南渊步反而冷静了下来,心里恨畅快,眼神由之前的惊讶慢慢的转为平淡,仿佛在看一副山水画一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已经没有了退路,而且他相信若是自己不肯,她会迅速的换一个人,虽然自己能平安的活着出宫,但宫外的生活也不是他想过的,谁都想功成名就,既然有这样的一个机会成为一代帝王,为何要退却,而且这个女人会派人帮着自己,怕什么。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愿意将我扶上皇位?”他一直没有想明白,既然她有这个实力,为什么她自己不上去成为一代女帝,为什么要将这个机会让给他这个无名小辈,如果是想控制自己让他做个傀儡皇帝,又为什么不把自己的人换上去,这样不是可以更好的控制吗?
“我对皇位没兴趣。”白梓颜简短的回答道。
“难道你这样做,单单就是为了给那个男人报仇?”
“是!”斩钉截铁。
夏海听到这样的回答竟有些羡慕北然,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才能虏获她的心。
“你登基之后,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他现在泡在药桶里不能移动,十天之后方可。”十天之后便是木凤的生辰,她真的应该好好的送上一份大礼。
“十天之后你要我把他送去北邙吗?”看来她的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恩。”白梓颜点点头,她现在事情做完了,是时候回北邙,回到他的身边了,就在夏海转身之后,她又说道:“我已经派人给那些老顽固还有一些反抗的人做了思想工作,应该不会太反对你,你要做的是抓住百姓的心,一旦百姓承认你,朝廷之上也不会太为难你,至于南渊家的人怎么处理你应该不用我说吧。”
“我自有分寸。”
白梓颜整理东西跟墨眉出了南渊,本以为可以回到北邙,但事与愿违,她被人截去了东炎,墨眉只能带着剩下的人急急忙忙的往北邙赶去。经过几天的长途爬涉,她终于回到了那个呆了快一年的皇宫里,君焱将她囚禁在一个宫殿里,不准她出去,也不准人来看她,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来看过,白梓颜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还急着回去看北然跟小九的情况呢!
白梓颜朝门外走去,立即就被侍卫挡了回来:“皇上吩咐了,白姑娘你不能出去。”
“若我非要出去呢?”白梓颜挑眉冷道。
两个侍卫往前走了一步,也示意自己不退让。
白梓颜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滑出,直往要害刺去,她要去见北然谁也挡不住她,有跆拳道的基底,狼木那时候又交过她招数,两个不成问题,虽然花的时间比较长,但还是打赢了,她出了那个宫殿直接往宫门口走去,她子啊宫里混了大半年了,对这里的路都很熟悉,起码出宫的路她很熟。
但是刚穿过御花园就遇上了不该遇上的人:“是你!”对方显得颇为惊讶。
白梓颜眯了眯眼,孟婉柔现在可真像是一个十足的宫廷妃子,湖蓝的宫锦钿花彩蝶锦衣上衫,配着同色的绯红百摺罗裙,外面罩着一层嫣红的薄丝蚕锦细纹罗,那领口处和腰带上,绣着几粒晶莹的北海珍珠,雪白的珠子一粒粒点缀在大红的锦缎上,显得很是惊艳。那鞋子是软底的嫣红细罗宫纱锦缎缎面,上面绣着一双翩翩起舞的彩蝶,那双彩蝶是用了五彩镶金的金色丝线,绣工很是精巧,看起来栩栩如生。
“好久不见了,孟姐姐。”白梓颜轻笑,笑中却带着讽刺,这个女人完全的迷失了。
“你既然消失了现在又回来做什么?”孟婉柔收了收自己的神色,平淡的声音还是透露着见到白梓颜的厌恶,似乎这个厌恶经过时间的沉淀更加的严重。
“消失?君焱跟你说我消失了?”白梓颜觉得好笑。
“公主出嫁那天,你也随之消失了,他们都是这样说的。”倒也不是君焱说的。
“那你可知道我去了哪里?”白梓颜挑眉道。
“……”孟婉柔没有承认她好奇,但是她也没有否认。
白梓颜自顾自的说下去:“我替君倾嫁去了北邙。”
说完瞥了一眼孟婉柔,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是那种罪有应得的感觉,她也嘲讽道:“怎么以你的本事逃不掉吗?既然已经嫁人,不好好呆在那边伺候傻王爷回来做什么?好歹那里你还能当个王妃,回来了你可什么都不是了。”
“你以为我想回到这个破地方吗?呆在那里多好当着我的然王妃,夫妻恩爱……”她没说完就被孟婉柔掩帕讥笑的打断了:“夫妻恩爱?白梓颜谁都知道北然是个傻子,就算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过的不好也不该这样自欺欺人吧。”
“北然其实并不是一个傻子,而且他你也见过的。”白梓颜并不在意。
“我见过?”她什么时候见过北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