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密室把石门关好,在墙角捡无字天书,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什么玄机。“难道要沾了水才能看到,记得前世的时候有很多秘密文档都是如此处理的。”
打了盆水小心翼翼的把无子天书慢慢的放进去,心理那是期待啊,可等整本书卷都放入水中之后还是豪无反映。
“再想想再想想,现在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了,难道要在火下才能看到,对一定是这样。”取出火折子,慢慢的烘烤书卷,直到整本书卷都干,再烤下去都要烧起来了还是一无所获。
“我砸我砸.”无论是谁在如此大起大落之下也难免失去理智的,失去理智的郭嘉直接抡起书卷,就往桌上地上墙上砸去(大家可以想象下那样子)。
也不知道砸了几多久,郭嘉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了下来。气恼得直接一脚将书卷往石门之上踢去。啪,那书卷终于在郭嘉的蹂躏之下散了架,应该是卷轴断了。“算了不是我的,强求也没用”(作者:谁说不是你的啊,是你小子自己没本事发现郭嘉:)。
走了几步再看着断了轴的书卷总觉得有什么不同,但就是想不出有哪里不同。“算了还是放回书架上吧。”捡起书卷,一根轴从中折断,布上还是什么字都没有,另外一更轴也裂开了几条缝。“看来是自己砸得太猛烈了吧。”把书卷放回书架,但心里还是很别扭,就是想不出哪里别扭。再仔细想想“没有字的布,一根折断的卷轴,另一根也被砸得变形爆裂。等等,这实心的卷轴再怎么砸也只会断裂啊怎么可能会变形裂开呢,除非除非那领一根卷轴根本是空心的,只有里面是空的才能更好的承受压力,如面对大台风一样,一颗实心的大树都能吹断的风,却对一颗竹子无可奈何。”再一次拿起那书卷仔细端详。“果然如此,没想到啊,这卷轴之中却是另有乾坤啊”运起内力,将卷轴从裂缝之间泵开,却掉出了一块布条和一块看不出是何材料制成月牙状的物品。捡布条,上面满是文字,其字迹铁画银钩很是不俗,却草草结笔,应该是匆忙之作。
仔细往下看:“吾之幼年,起居孤苦,每日以行乞为生,便尝世间冷暖。匆匆十载,终遇一异人以吾之根骨而相中,从此深山老林苦练武艺十五载不敢有一日之懈怠。艺成之日,拜辞恩师下山游历,从此却渺无恩师音讯,直到!吾初涉江湖,年轻气盛,一杆银枪连挑多名神榜高手,一人一枪走遍大江南北,踏遍五湖四海,又十载后,终登战神甲榜一等,从此以天下英雄舍我其谁,傲事怠物,险之误入歧途,直至偶遇一人,吾与之赌斗,尽平生之所学,却终非其三合之敌,其人事了拂衣而去,吾追而问其名,答曰:‘贫道乃无名之辈、一昆仑练气士尔’吾幡然醒悟,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更有一山高。从此收心简性,勤文习武三十载,终习有所成,成就一番宗师之名,荣登战神榜北极战神之位,创建颍川武学院,望一身武艺能流传下去,造福世人,从此云游天下,寻芳探幽,悟自然之道,品人间百态。终将枪之一道练至大成,将其使枪之法用枪之道用劲之巧凝聚融合,著成一书,吾命名为《残枪九篇》。吾四方欲寻找传人,传之《残枪九篇》,期望吾之绝艺能得以流传,奈何事不尽如人意。再见昔日恩师,童发鹤言,却毫无变更,吾为之称喜,谁知恩师来此却是另有缘由,实不足为外人道也,恩师要吾随之而去,吾亦欣然同往,却放不下这《残枪九篇》,将无以为继。终寻隙而出,回至此间,匆匆之下将其放入此间密室,可用月形钥匙按照以下方法打开暗室,得吾真传,暗室之中除《残枪九篇》外另有一枪,此枪乃吾偶遇天外陨石加吾降伏逆蛟之血所驻而成,名唤怒龙枪,吹毛断发,锋利异常,可洞金裂石其功能不一而足,尔得之后可自行领悟妙用。身外之物留待有缘人。后人如有幸得此,侧为吾之后世弟子,打开暗室之后对怒龙枪行三拜之礼,也算慰吾之灵。言尽于此,得吾真传者,不可多做伤天害理之事,切记切记!”下方署名为龙天翔。
“看来这布条是颍川武学院的开宗祖师枪神龙天翔所留,没想到这龙天翔本人却还有着如此的故事,没有这布条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如其中说言,“其师傅收他的时候和四五十年以后却豪无变化,而那所谓的昆仑练气士却让一个战神榜甲榜一等的人豪无还手之力,在他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自己自从见到那战神甲榜一等撼天拳龙霸天一拳以后还以为这天下已无出其右者,现在这般看来真是可笑至极啊原来自己以前也不过是一直坐进观天啊,看来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着呢!”收回思绪,更是紧紧握住手中月型钥匙,暗暗发下这一生至关重要的一个誓言:“既然这老天要我再来一次,那么就让自己追寻前人的道路,去探索武道的极致吧,将来一定要平定这乱世的江湖,如果神要阻挡我的道路,那我就杀神,佛要阻挡,那我就弑佛,即使老天想要再阻止我,我也将举枪破天。那么就让我从现在开始,从得到这布条留书之时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