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那个蠢货明明武功高强又有一大群影卫死士,她究竟是有多蠢才会被毒死?!不就是因为她自负的认为别人不敢在皇子府对她动手么?!自负的认为三公主那个女人不敢对她动手么?!
想到这里,她对还跪在地上的两人轻道,“起来吧。”
白衣少女款款起身,其身子软弱无骨,姿容秀美,望着风琉月的目光怯生生的,端的是楚楚可怜,如风中飘零的白莲花。
这不怪风琉月这么形容,实在是这女人看她的目光怪异至极,她一时没忍住,全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这女人知不知道风琉月杀了风云的母妃和又杀光了她的母族?居然用恶寒的目光来看她!
流月想想又不对,这女的不会是奉命来勾—引她的吧?突然被自己恶到,心略塞。
先别说都是女人,兄妹恋什么的,还是找个时间杀了她吧。
“皇兄。”白衣少女泫然欲泪。
流月一刀过去的心都有了,忍住心中想要杀人的冲动,她低声道,“你也乏了,先去休息吧。”
“皇兄!”
流月揉揉眉心,声音骤然冷却,道,“出去!别让本宫说第二遍!”
白衣少女似乎被吓着了,缩着脑袋不敢说话,未舒眼不看心为净,直接把人带了出去。
未舒回到风琉月榻前,邹了邹眉,还没开口就被流月打断了,“本宫心中有数,你无需多言。”
流月懒懒的闭着眼睛假寐,“司合到哪儿了?”
司合这小白脸就是事儿多,什么事都想参一脚,流月想要不是自己大度又惜才,早几个月他就得被自己整死。
未舒回道,“若是未出差错,怕是已经与秦子析联系上了。”
听到秦子析三个字,流月掀了掀眼皮,“他手下还有多少人?”
未舒知道风琉月指的是秦子析,当下道,“六人。”
流月这下想笑也笑不出了,六个人?带了十多个人出去,就剩下六个?
她手指轻敲矮几,似是闭目歇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月之流此人,你如何看?”
“属下未曾与此人打过交道。”
一句话,流月倒是从中听出了未舒的意思,未曾打过交道,也就是将信将疑么?
流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道,“本宫少时,他待本宫诸多,常在本宫左右,不离,甚为忠心。”
未舒闭口不谈中间那三年,就好比殿下与百步容绝的那三年一样,是殿下的忌讳,开了口,是要出问题的。
“既如此,殿下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一时间没人说话,半响,风琉月睁开了凤眸,眼里有未舒不懂的情绪,他将目光移到未舒面无表情的脸上,视线相对,方轻轻道,“可答案,终究不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