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知州大人纳妾冲喜的大日子,泗州禁军指挥使萧恒将军和宿州城守同时嫁妹,两顶八抬彩轿一先一后抬出张府大门。
花轿中的张迎南大红绣鞋,凤冠霞帔,头上珠翠生辉,一方红盖头蒙在头上,身子随着轿子微微摇摆,此时的她似喜还羞,想起昨晚大嫂交代的那些话,不由羞涩不已。这个年代女子早熟,十五六就到了思春的年纪,却是朦朦胧胧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直到大嫂说了那侍候夫君的羞人之事,这才明白过来。昨晚很晚才入眠,洞房花烛春光梦里不知羞见了几回,如今真要嫁给那个英雄俊俏的郎君,真如做梦一般。
而此时的若兮则正坐在轿中气闷,红红的小嘴撅得老高,原以为结婚是件有趣的事,哪想到嫁人竟然这么麻烦,每日练习礼仪规矩,烦都烦死了!
也不知道是谁从街边的阁楼上抛洒下一捧五颜六色的花瓣,于是仿佛受了传染似的,花轿所经之处美丽的鲜花仿佛天女散花般飘洒下来,一路上花轿仿佛穿行在花的海洋,围观百姓无不拍手叫好。
外面传来的阵阵欢呼勾起了若兮的好奇心,她一把掀开红盖头,偷偷掀起轿帘一角,就见外面空中飘舞着各色花瓣,盘旋落下,美极了!若兮不由嘻嘻一笑,把刚才的抱怨抛在了九霄云外。
拜过天地,两位新娘被搀入新房,李烈则和萧恒、张进北这两位大舅哥陪着一众文武官员在前厅饮宴尽欢后,笑呵呵地走向洞房,跨过后宅的月亮门,看到两间新房门窗上贴着大红喜字,却是一时间不知先进哪个门,不禁踌躇起来。
崔婉微笑着走过来,“相公,还是先到若兮那里去吧,毕竟你二人相识在先!”
李烈嘿嘿傻笑,举步向若兮房间走去,两个打扮的焕然一新的侍婢笑盈盈的迎上来,一一施礼,李烈摆摆手,屏退守在门口的丫鬟喜娘,大步走进房中。却见若兮竟然早就将红盖头抛在一边,额前的珠帘也被挂在凤冠两边,在一身喜衣凤冠的衬托下,露出一张娇媚可人的笑脸,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李烈看着不停,李烈不禁有些奇怪,“丫头,看什么呢!”
若兮咯咯一笑,“算你有良心,先到我屋里来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烈呵呵淫笑,张开双臂扑上去,“小妖精,你现在就收拾我吧!”娇呼声中他探身将她楼在怀中,若兮身子不稳,急忙搂住他的脖子,嗤的一声笑,若兮眼波流转,如春水荡漾,“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相公不得粗鲁啊!”眼儿一瞟李烈,“我说的怎么这么猴急呢,原来还有一个人在等你呢,着急了吗?”
李烈哪敢争辩,只是趁其不备一下就捉住她的红唇痛吻,不多时若兮便停止了像小野猫一样的踢打撕咬,全身无力,媚眼如丝了。李烈趁热打铁,双手在她衣内光滑的玉体上游走,直摸得她眼波迷离,娇喘吁吁,粉颊上露出无比生动的红晕,宛如微微酒醺,身子在李烈的怀抱中想蛇一样的扭来扭去。李烈见她情动,手忙脚乱的除去身上喜服,却见若兮比他动作还快,抹胸已经都被解了下来,露出雪玉似的**,粉盈盈颤巍巍,新剥鸡头肉,初绽鲜笋尖,淡红的乳晕上凸起两粒鲜红的小樱桃,酥润之极,粉光致致,极尽妖娆;那双光洁的大腿浑圆有力,由于长期练武的原因,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细腻而结实,绝美的线条延伸到圆润丰满的粉臀,最深处正是那藏在萋萋芳草中的神秘所在。
李烈一口含住那鲜美的小樱桃,一只大手顺着滑嫩的大腿内侧轻轻向上滑去,直到那早已湿润,水淋淋的所在。一声勾魂呻吟从若兮唇间婉转而出,让人听得心旌荡漾。
桌上红烛映得新娘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全身都呈现一片粉红的诱人色彩,美轮美奂,让李烈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而起,直捣黄龙,叩关而入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秀帘律动如风拂水面,那对鸳鸯似正在清清湖水中徜徉
几度**,若兮慵懒的重重躺在床上,细细的喘息中蘧然诡异一笑,伸出一只纤巧秀气的天足,一脚就踹在毫无防备的李烈臀部,李烈哎呀一声跌下床来,“咯咯咯,我说过要教训你的!快过去吧,南儿只怕要等急啦!”
李烈苦笑着爬起来,一面往光溜溜的身上穿衣服一面咬牙切齿,“小丫头你等着,今天没空收拾你,改日有空定让你连个手指都没力气动一下!等着瞧!”放过狠话,不理若兮得意的鬼脸,急匆匆奔赴另一个战场而去。
艳红的嫁衣,长长的裙裾,张迎南头盖着红盖头端坐在秀床之上,心中暗暗着急,“他怎么还不来啊!难道今天他要宿在若兮房中吗?”正想着,房门一响,李烈已然走了进来。他屏退丫鬟,轻轻挑开那鲜红的盖头,眼前呈现出一张含羞带怯,娇媚若仙的容颜。张迎南心中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或者更像是期待,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无限娇羞,她脸庞满是红晕,星月般的眸子饱含深情,烛影摇红,映得那脸蛋儿更像是涂了一层胭脂,微微含羞的一笑万千风情,难描难画,美到了毫巅。
李烈看得浑身发热,连忙讲交杯酒递入她的手中,张迎南含羞接过,两人环臂饮了,还没说话,樱唇已经被紧紧吸吮住了。
张迎南头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接着就完全瘫痪下去,手中酒杯再也无力拿捏,无力的滑落在地,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响声。李烈灵活的用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捕捉那嫩滑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咂摸,迎南只觉得魂儿都给他吸得飘了起来,飘飘然不知身在何方。
张迎南出身大富大贵的书香之家,自有一股高雅的气质,经过李烈挑逗,竟是别有一番韵味,另一种风情。李烈探手在她柔软的腰肢下,一面热吻一面将她的外衣轻轻除去,只剩下一层薄如蝉翼的丝质透明亵衣,浑圆丰满的秀乳微微随着急促的呼吸在颤抖,两粒嫣红若隐若现,乳白色的丝绸亵裤紧绷在婀娜玲珑的**上,被烛光一照,透出诱人的肉色,浑圆的臀丘仿佛是纤纤细腰下一只熟透了的水蜜仙桃,香艳欲滴,芬芳诱人。李烈没想到张迎南的身材竟然如此惹火,真是意外之喜。他将迎南的身子压在身下,尽情热吻,抚摸。迎南被他吻得晕淘淘,迷糊糊,丰润柔嫩的大腿根儿突然顶了个灼热坚挺的物事,便突然想到大嫂的话来,就是这个东西吗?她鬼使神差的竟然伸手一下将它握住,陡然一惊,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只不觉间,小衣,抹胸,亵裤一件件不翼而飞,洁白无暇的**终于完全展现在李烈眼底,白嫩丰盈的**弹性十足,肌肤滑腻入睡,神秘的三角地带芳草凄凄,隐有丝光闪烁,幽幽的女儿香沁人心脾。李烈心中火热无比,将那修长的大腿分开,勃动有力的坚挺抵住她那一抹湿漉漉的柔软。
迎南眼波朦胧,含羞带怯,低低在李烈耳边呢喃;“相公相公,南儿请相公怜惜!”
李烈怕猛然间伤了她,便用那坚挺处不断在门外研磨,直到溪水潺潺,才缓缓叩关,然后猛然没根而入,紧紧窄窄的腔道挤压的他好悬没一泄千里,无比快美的感觉充斥全身,迎南“啊”的一声,常常的指甲在李烈背上抓出两道血痕,深深陷进肉中,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被一根烧红的通条刺穿了一般,羞处被塞得满满的,痛!渐渐的又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充斥全身,让她战栗不已,然后渐入佳境,淹没在无穷的快乐之中,不知不觉间呻吟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
终于到了启程的日子,李烈在十几天中享受了无边的温柔,辞别了众人,带上众位娇妻爱妾,踏上了回京的官道。十几辆豪华大车载着李烈和他的妻妾,还有上百的仆人奴婢缓缓而行,一路上游山玩水,又有娇妻美妾相伴,说不出的惬意快美,直到半个月后,这才来到了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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