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吕惊雁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先把药喝了吧!”
“嗯!”李烈答应一声,便要挣扎坐起,却没有动弹分毫,仔细一看,不由扑哧一笑,“吕姑娘,怎么把我的右手也一块裹起来啦!”
吕惊雁脸上发烧,当时那羞人的时刻,哪里注意到这许多,慌乱中就将他裹成这个样子,自己怎么能说出当时的情景,连忙将脸一板,“那是怕你乱动,好了,喝药吧!”
李烈无奈,眼巴巴地看着吕惊雁,只见她搬过一把椅子放在床前,羹勺舀起汤药,吐气如兰,轻轻吹了吹,然后伸到他的嘴边,李烈只好张大了嘴,一口口将汤药喝下,眼睛盯着她美丽的容颜,微微起伏的酥胸,真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就连汤药入口,都好像不觉得怎么苦了。
喝过汤药,吕惊雁便走了出去,直过了一个时辰,又端着一只碗走了进来,这次却是一碗熬得稀烂的米粥,李烈张嘴吃了,发现里面竟加了些撕得极细的肉丝,入口香甜,十分可口。也不知是太饿还是怎的,一碗吃完,李烈意犹未尽,眼巴巴地看着吕惊雁,“真好吃呀,再来一碗吧!”
“那可不行,你受伤,失血过多,身子虚,肠胃弱,不能多吃。”
李烈咽了口唾沫,“吕姑娘熬粥的手艺真好,以后要是天天能吃到这么好吃的粥就好了!”
吕惊雁正在收拾碗筷,背对着李烈,闻言身子一僵,拿着碗筷转身走了出去。
李烈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怎么就管不住整张嘴呢,这样想着,突然心中升起一种期待,要是以后这美丽女子天天能给自己熬粥喝,还真是不错呢!
躺了一会儿,李烈渐渐难受起来,并不是伤口疼,而是他有尿了。这可怎么办呐!偏偏吕惊雁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一直没有进来,李烈又不好意思叫她,只好忍着,早知道这样,喝那么多汤汤水水干什么呀!
尿意越来越强烈,李烈难受之极,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好开口低声叫道:“吕姑娘!吕姑娘?”外面没有动静,李烈只好大声喊道“吕姑娘!…….”
“难道她出去了?我的妈呀!这可怎么办呐!”
李烈苦苦忍耐,直到过了半个多时辰,就在李烈几乎要崩溃,打算将脸一丢到底,直接痛快在床上解决之时,吕惊雁走了进来,见李烈满面通红,浑身直哆嗦,不禁吓了一跳,“怎么啦!哪里疼?”吕惊雁连忙走了过去,伸出纤纤玉手去摸李烈的额头。
“咳!快!快!去叫伙计来!”
“什么事?我帮你!”
“哎呦,别别,快去叫伙计,我,我……憋不住了!”
吕惊雁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脸上大红,飞快地跑了出去……
一路上走走停停,半个月后,两人终于回到临安,李烈的伤势本来就是外伤,加之他一路上勤加练功,体质又好,等来到临安时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已经可以下地自己行走。和吕惊雁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吕惊雁脸上惯有的冷漠神色越来越少,脸红的次数相应增多,这个变化让李烈觉得十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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