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北寰。"风九只觉得额头的青筋都要根根跳出来了,"你丫的敢不敢再放荡点?"
"只要娘子喜欢,为夫的节操和贞操就一并交给你了。"御北寰眨巴着风流眼暧昧地说道。
招惹上这种人绝对比树立起N个强劲的对手更让人头痛,至少风九是这样认为的。
无奈地朝天翻个白眼,强迫自己压制住想要将此人五马分尸的**,风九认命地一把推开他想要下床,却被他一把拉住并翻身压住了她。
"娘子。"轻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御北寰似恋人间的呢喃般细语道:"为夫可以纵容你任性胡闹,却绝不容许你眼里心里住着别人。"
"御北寰。"不悦地瞪他一眼,风九说道:"老娘跟你无冤无仇,你丫的为什么揪着我不放?"
"娘子不记得了吗?五年前那一夜,你强了本尊,该为本尊负责的。"笑意盈盈地抚摸着那张倔强的小脸蛋,御北寰柔情蜜意地说道。
五年前那一夜?
不可能,风九甩甩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一夜的过程虽然让她觉得十分可疑,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风千裳的身旁躺着的确实是慕容绝。
直到现在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慕容绝睁开眼睛看到她的那一刹那,那双冷冽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无边的厌恶及冷漠以及淡淡的难以置信......
等等,难以置信。
风九如遭雷击,满脑子都是那简短的四个字。
难道,他们**一度根本就是在慕容绝的意料之外的。
可是,当年分明是他自偏院里带走了风千裳,并且要求那个傻女人为他虔诚地奉上自己的身体的。
联想到风千裳才刚怀上孩子,风玉枕那丫头就破天荒地带着鲤鱼汤来看她并导致了怀有身孕一事彻底暴露,风九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那根本就不是巧合,风玉枕那死女人也不是一时善心大发,那一切都是她布下的局,如同一张大网悄无声息地覆上了那个可怜的女人,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等死。
恨恨地一咬牙关,风九心道:风玉枕、慕容绝,你们两个奸夫淫妇,给老娘等着,总有玩死你们的一天!
话说回来,难道跟风千裳**一度的不是别人,正是眼前这个妖孽?
"喂!我真的强了你?"风九沉声问道。
"千真万确,娘子。"御北寰竖起三根指头保证了,"为夫从来不撒谎。"
"那么,星儿是我跟你的孩子?"眸光流转,风九再问。
"是。"
"那么,当年抱走孩子的是你?"
"是。"
"我生下的明明是个女儿,怎么变成儿子了?"风九挑眉冷冷地问道。
"额"御北寰拿修长的指尖搔搔脑袋,好看的风流眼闪烁一下,笑得如同一只老狐狸。"那个嘛,为夫当年只是与你开个小玩笑而已。"
"滚你妹的。"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风九竟一把将他掀到了床底下,"你丫的刚才不是说从来不撒谎吗?呸!"
她就知道这死妖孽嘴里向来没有一句正经话,哪一句可信哪一句信不得她着实摸不透。
那个女人生性柔弱,满心满眼又只有慕容绝一人,怎么可能强了御北寰?再说,这死妖孽也不像是在大街上随便都能碰上的普通角色,她风千裳就那么好命地给碰上了?还有,即便风千裳怀的果真是他的孩子,生产的时候怎会那么巧又碰上他并被无良地抱走了?
这得是有多么的巧合才能成就这么个巧合的故事啊?
潇洒地自地上一跃而起,御北寰掸掸沾染在身上的灰尘,斜飞入鬓的风流眼嗔怪地看着她,薄唇轻启半是埋怨半是宠溺道:"好一个凶悍的小野猫,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御北寰。"自床上坐起来,风九整理下衣服淡淡地说道:"不管你的话是否属实,本姑娘不是风千裳,我是风九。或许你与风千裳真有那么件风流韵事,但,绝对与我无关。"
言外之意,我风九的爱情啊神马的同样与您老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