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施主暂且在此休息,稍等给二位送两套干净的衣服过来!"给他们带路的小尼姑颔首微笑。
墨殇掏出金子扔了过去,"要最好面料的衣服,爷的身子娇贵!"
慧净双眸亮了一下接过金子并不推迟,"施主稍等,贫尼这就去取!"
苏若汐对着墨殇翻白眼,"看不出你扁平如墙却内有乾坤!"真不知道那大锭的金子是他从哪里掏出来的。
墨殇嘴角一动,"扁平如墙到底比不上低洼盆地,丫头,看你的身体结构应该比爷有乾坤得多!"
我了个大艹~非要逼着她说脏话是吧!你才低洼,你全家都低洼!
此时窗户被风刮开苏若汐被吹进来的寒风冻得打了个哆嗦!这个身子和以前的自己比起来太过柔弱,这刚刚才淋过雨就觉得额头有些发热鼻子也有往外流大鼻涕的冲动。
"阿嚏!"苏若汐打了一个喷嚏全身哆嗦成了一团。
"把衣服脱了!"墨殇邪魅的声音有些低沉。
"不脱!"苏若汐后退了两步躲开他伸过来的大手。
"如果得了风寒卧床不起,别怪我直接趁着你病重拿你渡毒!"墨殇踏近一步。
"你才得风寒,没有你这样诅咒人的!"苏若汐站直了身子和他对视,她就不信他敢扒她的衣服。
墨殇幽暗的双眸内闪过一抹诡谲,"那一夜在草地上你觉得自己还有哪里是我没有见过的!"
"你敢不提那晚的事情不?姐是被人下了药,要不然怎么会把第一次便宜给你!"
她就觉得自己的话说完面前这个面具男的周身好像散发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让她颇为心虚的气流。
"那也算便宜吗?如狼似虎拼命索求,哭着喊着让爷使劲!这样的便宜可不是普通男人敢占的,若不是爷舍己为人,你觉得有哪个男人会冒着精尽人亡的危险帮你解那鸳鸯醉?鸳鸯醉两人醉,损了男根让你睡,你这没良心的小妖精,爷的身体到现在还没复原你要怎样赔偿爷?"
苏若汐恶寒了一下,尼玛你是说顺口溜卖艺的吗,说话还一套一套的!那夜她被他毫不温柔的弄到昏厥什么也记不得了,醒来的时候躺在宫里的床上,她才是受害者啊有木有。
"阿嚏!"莫不是真的得了风寒,鼻涕在打喷嚏的时候就跟着流出来了。苏若汐用手帕擦了擦鼻头,跑到房间的床上想钻进被窝里。
"先脱了衣服,不然盖着被子也没用!"
"不要!"
"懂了,你是想让爷帮你!"墨殇的大手抓住苏若汐的肩膀,帮着她拽开了外面的衣襟。
"你个臭流氓!"苏若汐抬手就扇他被他的大手抓住。
"就你现在这样能打得过我?"墨殇毫不羞耻的拽下她那件宽袖宽摆金丝滚边的纱制薄衣,然后又开始扯她的里衣。
"墨殇你这个混蛋!"苏若汐的手掌使出了他传给她的全部内力对着他的胸口就来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