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好香呀,张承天嗅了嗅这小妞身上的体香,再次端详让他产生心猿意马想法的绝色人儿,这丫头身着一件黄色绒毛长裙,外面套着一件紫色皮甲,脚上蹬着一双淡红色小蛮长筒靴子,透着一股子刁蛮劲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胸脯高高,发育的很好,就连这么厚的衣服都没有遮挡住那高高隆起的部位,端的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这丫头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张承天有点奇怪,他对江南话也算适应了,听着都是一般样,语音都是带着呶呶呶的,和前世的上海话差不多一样。他确定自己肯定没见过她,他见过的美女,不分年纪大小,一般都会有印象的,就连声音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见这小姑娘将自己的行草书法说成鬼画符,张承天也不多想了,知道东汉还没有流行这种书写便利的字体,笑着道:“想我张九儿书法大家的字体,竟被你说成是鬼画符,可让我愧对先人呐。”
那小姑娘脸上红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着轻笑道:“你就是张九儿?”
张承天一愣,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听过他这个小号,随之想了想,这两天自己在广场上创下了如此壮举,一些有心人知道了这个名字也不奇怪,遂对着她点点头笑道:“张九儿就是在下,在下就是张九儿。”
张承天一番自以为幽默的回答并没有引起小姑娘的注意,她眼珠子一转道:“瞧你长的黑不溜秋的,而偏偏生了一副奸猾样,确实如此,也只有你这种人想得出利用大——桥大小姐闺房秘事敛财的法子,我说,你这次赚的可不少吧?”
张承天听见此话,心里一阵咯噔,暗道反正银子已收入了囊中,别人决计再也拿不走了,这才点点头道:“为了生存,略施小计,满足下广大百姓仰慕桥大小姐的需求,也顺带发了点小财,呵呵,这可是从桥府流出来的孤本,我只是巧妙利用下而已。唉,我也不容易的呀,你是不是有什么兄弟之类的需要这个秘典?我这个人最善良了,也罢,你有这需要我也还存有这个孤本,便宜一点卖给你吧。”
小姑娘哼了一声道:“你这个人恁的不老实。哼,哪有什么孤本,只怕是你编造出来的吧?”
张承天一阵大汗,这小姑娘不傻呀,竟然想到了是我编造的桥大小姐秘典,可我是那么容易被你吓住的人嘛,除了几个合伙人,有谁知道这事是我瞎编的?
他虽然脸皮极厚,但是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识破诡计,老脸也有些挂不住,现在只能诡辩才能消除影响了。他谄笑道:“这位小姐,怎么会是我瞎编的呢?我没有见过桥大小姐,不了解她的事情,想编也编不出来呀,你说是不?”
小姑娘望了张承天一眼,俏脸升起晕红,娇叱道:“张九儿,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骗的了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是桥大小姐真追究起来,看你还怎么狡辩。”
这小姑娘脸蛋红红的,皱起眉来,很是好看,果然是个绝色美人胚子,可惜张承天打定了主意要狡辩到底,当下他嘿嘿一笑道:“姑娘,你也许误会了,孤本是从桥府流传出来的,我在淮南城开了一间报社,在桥府也聘请有伙计的,这个伙计会将一些大众感兴趣,但又不伤害主人的事情搜集好,然后交到报馆,接着由报社统一编印,供广大百姓阅读,这样也算是宣传了桥府,也满足了人们的好奇需求。你看这些来参加考核的人,很大部分都是从小报上得知了这个信息赶来的,我和桥府,可是两大赢家,缺一不可的呀。”
“报社?我怎么没有听过?”小姑娘被张承天一番诡辩弄晕了思路,疑惑道:“这个报社是做什么的?”
张承天满脸黑线,难道我要做一个老师,为这个充满好奇的小丫头解释报社的定义?这可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讲明白的,报社就是采集,编辑和出版报纸,并以报纸为传播媒介向一定区域的受众提供新闻信息服务的大众传播机构。难道我要将这些古时的人连听都没听过的词语灌输给他们知道?
那是肯定不行的,张承天寻思片刻,看了一眼小姑娘道:“这个,报社就是宣传大户人家即将发生的大事,将这件事情推广给百姓知道的作坊。”
“哦,原来就是像那些清闲没事干的长舌妇传递小道消息一样的。”小姑娘似懂非懂地道。
长舌妇?张承天哭笑不得,没想到办个报社竟然被人编排成为好管闲事的八婆职业。他现在是有口难言,谁叫这个报社在古时是个新鲜事物呢,不被人理解也是常有的事情。
张承天被小姑娘的话雷倒了,但是又不好辩驳,只能讪笑道:“这个报社和你想得不一样,但是也可以这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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