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刘经纬认真,也齐齐收了笑脸,齐声应诺。
......
皇帝小敛之日,天空一片阴沉,知道半夜的时候,天空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雪花。
整个皇宫中一片凄凉,人人穿白披素,这一场雪,似乎也是寄托了对老皇帝的哀思,将整个洛都染的惨白。
“主人,皇宫外围禁卫已经被我等拿下,洛都防务也被我们的人接手,只是那孟太监死的却真不是时候。”皇宫,一处房间内,两道人影正站立当中,或许见不得光,整个房屋连蜡烛都没有点上一根,显得阴森无比。
“哼,依我看,这孟太监死的正是时候,所有的罪名他一个人背了,此时死无对证,正可从容布置,桀桀!~~一条没用的狗,活着会碍事,死了倒是物尽其用。”那人阴笑道。
“不知主人何时起事?”
“半月后,群臣最后一次瞻仰先皇,那时候正好一网打尽!啊哈哈哈!”
“微臣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好好!哈哈哈哈!待吾登机,你便是从龙之臣,哈哈哈!!”
......
皇帝死后,举国大丧,第二日大敛,又有众学士奉上庙号,曰世宗,谥敬天昌运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宽仁信毅睿圣大孝至诚宪皇帝(且用康熙谥号代替)。
大殓之日,有诸力士将大行皇帝抬入梓木制作的棺材梓宫。
大殓时,诸王、王子、公、文武大臣进入禁宫,瞻仰大行皇帝遗容。
嗣皇帝、公主皆站在羽林宫丹陛上,行大殓礼。
大殓之后,梓宫停在羽林宫正殿,设大行皇帝灵堂,供人祭奠。
五日后,颁发大行皇帝的遗诏于天下,宣布全国致哀,二十七天内不许演戏作乐。
时间就这么一日一日过去,刘经纬白天要去禁宫参加皇帝大丧的各项事宜,晚上要汇总一天影子送过来的情报,好在他现在没有具体认命,倒没有公务烦扰。
但饶是如此,这几天下来刘经纬整个人都见消瘦了一圈,但仍然没有得到丝毫头绪,喝完手中那早已发凉的茶水,刘经纬用双手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突然一份单独陈放在案几上的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迅速抄起,那在手中仔细确认了一边,顿时惊呼,“竟是如此!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