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是何人,何事找我?”詹齐走进房中,问那书生道,而那老鸨子则顺势拿起茶几上的几锭银子,将门带上,走了出去。
这书生见詹齐进来,顿时脸上一笑,拱手道,“学生陈康之,见过詹公子。”
詹齐乃是自小从匈奴长大之人,平时最是受不得这套书生的虚礼,用他的话来说,这写书生都太酸,心中花花肠子太多了,不痛快。
因此见是个书生,脸上也露出写不耐,“有事快说,爷不稀罕你们这劳什子弯弯绕,说完我还要去找小红。”
陈康之听罢,折扇一手,朗声道,“都言詹爷颇有男子气概,本来小生还不信,今日见君,实在佩服。”他抬手恭敬的示意詹齐坐下,然后说道,“詹公子,此次我乃奉我家主子之命,送你一场大富贵。”
詹齐也是常在宫中行走之人,更是接掌过影子,这人一开口便是大富贵,肯定有所图,但他好奇此人到底找自己干什么,于是闭上眼睛,装作倾听的样子。
那陈康之见状,知道这詹齐愿意听他讲,顿时脸上一喜,说道,“詹爷,你且听我说。”
说罢,便凑上詹齐的耳朵,慢慢跟詹齐说道起来。
初时,那詹齐还是面带不屑,但是慢慢的,这詹齐脸色却凝重起来,随后,他一拍桌子,顿时呵斥道,“哼,这灭九族的事情你却是让某做,某家现在好歹也是皇亲国戚,身份也是尊贵的很。缺钱我找我姐姐要就是!”
听詹齐发怒,那人也不辩解,只是朗声说道,“大丈夫何患无钱,只是不可一日无权矣,不知这段时间詹爷被那刘经纬压在,还有那老太后盯着,日子过的舒不舒坦。”
詹齐听此人揭他伤疤,顿时大怒,一张老脸通红,此人说的不错,虽然他这些日子过的还算舒坦,但那刘经纬翻手便将他弄下去的事情仿佛一根毒刺,钉扎在他的心上不端的生根发芽。
“滚,给老子滚出去!”詹齐拿起一把椅子,朝着那大门便砸去,詹齐好歹也是武将出身,那臂力端的是了得,这椅子直接将那大门砸的是七零八落。
陈康之见状,还是笑眯眯的,从怀中跳出一封信件和一块类似令牌的东西丢在了桌上,拱拱手说道,“刚才跟詹爷说的事情仍然有效,书信和令牌在此,若是詹爷接了,那就按照书信上的去做,若是不接,直接烧了便可。”
陈康之说完,弯腰行礼,退出了房中。
那老鸨子见这里闹将起来,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外看着,见着陈康之出来,那老鸨还是挤出了几分笑脸,毕竟大门砸坏了还是要钱修的。
“看,看什么看!名人取火盆来!”那詹齐此时正在气头上,见那老鸨鬼鬼祟祟的也是怒极,直接喝骂道。
那老鸨子无他,只好又让人给他安排火盆。
望着烧红的木炭,纠结着烈日的烘烤,詹齐仿佛自己正被架在火上烘烤,终于,他还是拆开了那封书信,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