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刘经纬和徐贲二人,一人双枪,四把手枪喷出四道火舌,待得枪声响完,二十发子弹一人一发,也将这二十人一个个的点了名。
快,很快,非常快。
站在黑衣人后面冷眼旁观的书生此刻已经是将嘴巴张的大大的,塞进一个鸡蛋也是不无可能。
就在这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他主子派给他的二十人就这么奇迹般的死在了刘经纬和徐贲面前。
“吧嗒。”刚刚还拿在手上装帅气的扇子顿时掉落到了地上,一向自诩清高有骨气的自己竟然双膝一软,跪在了刘经纬面前。
“侯,侯爷,我错了,我错了哇,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说,我都说啊!”
这是龙腾历史上第一次热武器对战冷兵器,结果毫无悬念,那二十刺客身死,那书生被吓的屁滚尿流,刘经纬返回房间继续睡觉,而徐贲则潇洒的用嘴吹吹还带着硝烟的枪口,酷酷的对那书生说道,“小样,服不服。”
这看似是一场闹剧,但是刘经纬却不这么以为,他明白,若是没有手枪防身,但是靠着他和徐贲二人,面对十倍于己的敌人,危险是肯定的。
此刻,刘经纬怒了,第一次是对付萌萌,第二次是对付自己,他们已经对自己下手了,若是自己不给予一定的回应的话,那么他们或许还会以为自己好欺负。
不用审讯,那书生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葛家。
“葛家,葛家,哼,难道你以为我刘经纬好欺负不成!”
军刀划过那书生的喉咙,刘经纬或许是因为气愤,没有发现那书生死前的那抹冷笑。、
洛都,葛玄府上。
今日葛阁老处理完公务之后便会到了府中,夜已深,作为首辅,龙腾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于是强打着精神,将灯光调亮丝丝,就着案桌看起了下面上交的奏章。
“八月初,倭寇犯境,沿海一带诸郡皆有战况,伤民无数......”
“......南北漕运不通,致使交通不便,漕帮趁机索价,不肯拉纤卸货转陆路,致使南北物价上涨......”
“据建安县报,私盐贩卖情况加剧,龙腾盐税锐减.......”
葛阁老看着一份又一份的奏报心中犹如火烧,由于家族的羁绊,他虽然做到了当朝首辅,但有时候做起事情也是力不从心,想到今日得报,家中四支旁支分家出走,葛家已经开始了动乱的迹象,葛玄便焦头不已。
正在他苦思的时候,书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谁?”葛玄惊讶,他家规矩森严,对于书房重地,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因此,对于此刻书房门开,他顿时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