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主殿下的神弩是很犀利,”李秀成提醒道;“但也要提防清妖水师妖头诡计多端,重金悬赏,以小艇快蟹冒死冲锋,对殿下蚁附群攻啊!”
“这个咱不怕他!”陆顺德神情昂奋;“我老陆亲率三千水军战士跟在殿下船后,清妖肆虐只是凭船高炮多,真要江上玩白刃拼杀,水上水下我们太平军舟师几时怵过清妖!殿下,俺们水军上下,就等着殿下再发神威哩!”
贵福哥微笑着摆手;“回去准备吧,咱们三日内出发。”
“遵令!”陆顺德大声应诺,转身几乎以癫狂之态奔出府衙,打马呼喝而去。
“天色太晚,孤就不留两位将主了。”贵福哥抬手奉茶送客。
“臣下告退。”
李秀成、黄文金走到厅门前,又同时转身,向送行的幼主贵福哥深深一揖!但见李秀成深沉开口道;“臣等这一拜,替池州的四万五千太平军将士所拜,天国有此英主,乃是臣等之幸,千万将士臣民之幸!”
贵福哥的反应呢,他耸立在门口,笑的很蛋疼,对,不是淡定,是一种蛋疼般的苦笑,让人费解。
······
夜色沉暮,可是江浦府衙里的幼主寝室灯火未息,隐约传出女官的话语声;
“殿下,是这里么,要我使些力气么?”
某小贱的声音很慵懒;“哎~~~对,对,潘芝,你倒是使力啊,转着圈着使力,对对,柔和着点···李芳兰你也别停下来,上下推,柔和着点推,想想老汉怎么推车来着?对,就那么一上一下,悠着点···五妹,让你捏脚怎么停下来了?别看我细佬,舒了筋活了血它自然就翘起来了,跟你们推拿没关系,唉~~~可惜现在太嫩还不能用哪,继续捏大腿啊,别停!”
过了一会儿,贵福哥翻了个身,怅怅的吐出一口气,好似心事重重。
“殿下,我们姐妹三人同时给你按摩推拿,你还不满足啊?”广西妹子潘芝嗔道;“难道还要加上你新娶两个一起伺候啊,不,现在是四个了!”
“就是!”李芳兰帮腔道;“幼主殿下,算上宫里天王陛下给你讨的那四个,你都有八个娘娘了,我们三个还没有名分呢,到时候你要是喜新厌旧负了心,俺就···”
“哎呦!那里不能掐啊!”贵福哥护痛的尖叫了一声,解释道;“孤哪是在想这些事啊,也没到时候啊,再说这些小毛丫头哪会看在孤的眼里,只会丢养在宫里幼稚园里,终日跟随孤身边的,还不就你们几个得用?要办也先办你们,唉~~~只是今晚看这些将领的殷切泉泉的眼神,让孤这心里沉甸甸的,很不舒服啊。”
黄五妹道;“诸军军主用命,将士归心,殿下应该开心才是啊,怎么反而这般郁闷?”
“呵呵,老子这不是同情心发作么,”贵福哥嗤笑一声,自嘲道;“一时屎粪(愤史),就多管了一回闲事啊,这下老子少不得又要亲自操刀上阵,将错就错的走一回喽。”
“殿下,又要开战了么?”李芳兰噗嗤一笑道;“不过听殿下自称老子,倒是很有趣的,殿下今年不过十二岁,哪里称得上个老字啊?”
“不要跟孤提岁数!”贵福哥懊恼的道;“迟早老子要与你们三个开战,战得你们一败涂地,瘫软如泥,一个个乖乖给孤奉上降书顺表!早晚朝拜,随时临幸,随叫随到,千依百顺······”说着说着,小贱当面就无耻的流口水了,细佬也撑旗了。
“哎呀!”黄五妹叫道;“芳兰、潘芝,咱们天国姐妹不能认输,挠他!咯吱他!”
于是卧室里一场嬉闹,溅人虽无耻但难敌三女,战到后来被摁倒在床上,身上蒙上两床被子,上面还牢牢坐着三位会武功的嬉笑少女,丝毫不能动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说起来这三女都是他的武术教练,单论武功一个就够收拾他了。
不过贵福哥嘴上却不服输,恨恨道;“终有一天,终有一天···老子把你们都干成大肚婆···哼哼···等着吧,这一天不远了,不远了···”
他就这么不甘心的哼哼着,进入了梦乡。
······
而在这时,黑沉沉的江面上,百里外正向天京驶来一艘燃煤蒸汽轮船,它灯火通明,肆无忌惮的航行在长江的江心航道里,船首悬挂着的是满是星星的米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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