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早的流水线是1769年,英国人乔赛亚?韦奇伍德开办埃特鲁利亚陶瓷工厂,在场内实行精细的劳动分工,他把原来由一个人从头到尾完成的制陶流程分成几十道专门工序,分别由专人完成。这样一来,原来意义上的“制陶工”就不复存在了,存在的只是挖泥工、运泥工、扮土工、制坯工等等制陶工匠变成了制陶工场的工人,他们必须按固定的工作节奏劳动,服从统一的劳动管理。
还有人说是亨利福特,不过奕詝嗤之以鼻,如果是福特的,那么还有二十年呢,因为福特是1863年左右才提出的。
“这种新的生产模式后来被引进了帝国生产的各个方面,从而提高了大清帝国的综合国力《大清史?帝国经济》”。
王永吉思考了一下,又问奕詝,“四阿哥,那新式织布机贵吗?”
“肯定比我们大清的贵,具体价钱,我需要向夷人问过才知道。不知道你们老王家订不订这织布机?”奕詝问道。
王永吉思考了一会,说道:“我们老王家订,只不过该怎样订,我们没有头绪啊?”
“关于买织布机的事就包在我的身上,当然,我在这里说一点,织布机买下后,需要请洋技师来调整维修的,这技师的酬劳你们王家可要出哦”。
王永吉看到问题圆满解决了,就高兴帝满嘴子答应了,不就是一个技师的钱吗?一切都好说。
说完这些,王永吉对奕詝是越看越满意。因为他知道,对商业一针见血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庸才,而且还是四阿哥,将来有可能就是皇帝。我家的晴儿就是皇后当不上,那当个贵妃总成吧!
接下来就是宾主言欢,下午的时光到来了。当然晚饭的时间也到来了。这天,王家特地让府里的内人的也上桌了。在老王家,女人一般是不能和男人坐在一起吃饭的,今天破例了。
宾客只有两人,奕詝和冯子材,主家就多了,王永吉和他的三个儿子(长子王清义)回来了,还有长媳王刘氏,当然,还有王永吉的长孙女王晴儿。
,在众人向奕詝见礼之后,大家围在一张圆桌上,觥筹交错起来。只是时不时的晴儿偷看奕詝一眼,这种情景也让大家打趣的羞红了脸。
酒席过后,太阳西斜了。因为正处在二月,白天还是很短的。奕詝出来了,要走一走,消消食。大家花园的拐角处,看到了王晴儿和那个丫头在傍边张望,那羞涩的表情,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吧。
当王晴儿看到奕詝出来了,赶紧羞答答地说道:“奴家王晴儿,给四阿哥请安,今天爷爷要晴儿领四阿哥在这里逛逛”。
奕詝忍住笑意,说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转了一会儿,奕詝提议,我们到山上去看看。王晴儿点了点头。
于是,在腰山的小路上,一大(冯子材)三小向山上走去。起初大家只是埋头赶路。后来,奕詝讲了几个笑话后,气氛慢慢地活跃起来。在有说有笑中,在你打我闹中,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山顶。
这时,残阳西下,落日的光辉映红了整座保定府城,奕詝不知不觉中吟起了前世一位伟人的诗: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奕詝朗诵完,王晴儿惊呆了。因为她实在想不到一个十三岁的,自幼生活在皇宫中阿哥能吟出这样气魄、这样豪迈的诗词,简直是极品啊。
落日的余晖也映照地奕詝的脸上红光满面,一种红润的光泽让王晴儿恨不得走上前去揪一揪奕詝的那脸蛋。
突然山上起风了,奕詝乘此霸道地把王晴儿拉进怀里。王晴儿只是轻轻地挣扎一下,没有挣扎脱,就依偎在奕詝的怀里,和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夕阳。
只是奕詝心里嘀咕开了,自己前世加上今世都三十多岁了,现在怀里却抱着一个未成年人,这是怪叔叔啊,不过,真的很刺激。
奕詝装作很认真滴看着夕阳,不过手上的劲却是把王晴儿不断地往自己身上贴。当然,王晴儿的心里也是特别的刺激,由于山风刮起,她也想找个温暖的胸膛靠靠,而且感到挺享受的。
二月的夕阳很快就消失了,奕詝一行赶紧急急忙忙地下山。回到庄园的时候,天已经完全地黑下来了。
奕詝在老王家掌灯完毕之后,泡起了澡。
晴儿也在丫鬟的伺候下,也洗着澡。只不过精神有些恍惚。嘴里还说着什么“第一次啊第一次……”。而且脸上的表情有时笑,有时生气,不一而足。
丫鬟还以为晴儿入了魔怔,拿手在晴儿面前晃了晃,发现不起作用。于是发了狠,把浴桶里的水浇到上时,晴儿才反应过来。丫鬟看到小姐醒过来了,连忙问怎么回事?晴儿羞涩地说没事。然后两个女孩就在在浴桶边打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