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香嫂很高兴,还有事情就走了。
送走了萍香嫂黑子去了镇小学,看到陆玉珍笑道:“你怎么来湖边站小学教书了呀?”
陆玉珍笑道:“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在湖岔村认识到现在好几年了吧,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啊?”
于是黑子把遇到熟人得知玉荷在鄂南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陆玉珍,尤其那次怀疑是见到了玉荷,可是玉荷把自己当作陌生人一样。
听后陆玉珍一笑道:“真是个痴情种子,得起我没有,要不那不后悔死了。”
黑子知道陆玉珍的意思,他可没那高的奢望,笑道:“陆家小姐,名门之后,我那时是个逃难的人,没有那野心啊。说来你还是我亲戚,我祖母的嫡亲侄孙女啊。”
陆玉珍道:“我们还是哪门子亲戚,常言道三代已是外人,你在湖岔村不是说过吗?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就完了!”
黑子只好问道:“你也不小了,今年二十多岁了吧?有家了吗?”
陆玉珍哈哈大笑:“有家啊,小的是父母亲健在有个小家,大的是国家还在,有个大家。只是你准备怎么办啊?”
黑子想不到陆玉珍变得如此大方,完全不是在湖岔村时的样子,小声问道:“你真的姓红?!”
陆玉珍道:“谁说的,我还是我,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你是知道的我读了那多书不在城里过日子就是想到乡下教孩子们。要想国强就得先要孩子们意志强、脑子强、身体强,他们是国家的未来。我教他们一些超前的东西不为过吧,你们这里好多封建脑子的人就说我是红婆子,那不是血口喷人吗?你刚回不久是谁告诉你的?”
黑子笑道:“道听途说的,我想你不会,我知道你家教严,不会学李吉的。”
陆玉珍笑道:“你见过李俊,李吉的弟弟,你去告诉他,他要怀疑我就是怀疑他嫂子!”
黑子蒙了,嫂子!难道陆玉珍与李吉好上了,那她应该跟李吉一起去享清福了啊。笑道:“李吉这家伙不知当了么大官,也不回来衣锦还乡炫耀下,还把我这个老朋友给忘了!”
陆玉珍笑道:“吃醋了,他要我给你带信,说那天我遇到了你就托我替他问你好,那我就问你好啊!这我就完成了任务!”
黑子一头雾水,问道:“难道李吉他又变了花样,真的你们搞到一起了!”
陆玉珍笑道:“你说话怎么这难听,李吉是正确选择,我也是甘心情愿。”
黑子哑然了,他辞别陆玉珍道:“以后对街上的人你可莫要瞎说啊,这是犯忌的话,转告李吉好了,他的情我知道了,望他小心。真是你们这么让人不省心啊!”
陆玉珍笑道:“你心里还是有我们的!你以后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陆玉珍是从家里逃出来的,父亲要她嫁人,她思念黑子逃出,行到湖边镇找黑子,可黑子去了鄂南,正巧遇到了在城里读书的同学叶青青,在她的介绍下进了湖边镇小学当老师。后来遇到李吉,在李吉的带动下接受的新思想。
在湖边镇,萍香嫂与黑子的桃色新闻无人不知,气得玉荷爹早死。不过好心的萍香嫂收留了玉荷娘,直把老人家养老送终。说起来这女子也是个热心女子,只是命不好,嫁了个快要死的痨病汉子,她跟黑子好也不怪他们两个人。这些在湖边镇教书的陆玉珍早已知道了,因此她放下了惦念黑子的一颗心。至此以后她与李吉建立了友谊,慢慢走上同一条路。
黑子点了点头正准备走时陆玉珍突然道:“听说你与这镇子上的萍香嫂很好!”
黑子道:“谁告诉你的?”
陆玉珍道:“满城皆知,几乎是家喻户晓。”
事已至此,黑子道:“是有这回子事情,不过她是一个好女子,不像外面人你传得那样。”
陆玉珍笑道:“你也要珍惜你们的友谊,要冲破封建走到一起去!”
黑子道:“难啊。”
陆玉珍知道,很严肃地道:“你既然喜欢别人就应该对别人负责,那个病痨汉子本来是别人强加给她的;那是封建制度的过错,过不了任何人,各人只要把握自己的幸福就有了!”
黑子知道陆玉珍说的意思,想不到原来一个含羞怕丑,胆小怕事的女子现在很有当代。看着光明磊落的陆玉珍,黑子自愧不如,苦笑了笑后告辞要走。
陆玉珍笑道:“我与你开玩笑的,李吉是他李吉,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是什么李夫人,你也不要跟李俊嚼舌头。”
黑子糊涂了,他不知道陆玉珍的话那句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只好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