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们真的要去突厥吗，义父不是传信，蛇灵已经出手，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小清问道。

半年之前，云姑和小清两人效娥皇女英之故，同为逍遥王黄崇的正妃。

在这个时代，婚配，尤其是上层门第最讲究一个门当户对，黄崇身为王侯那是何等高贵，而云姑、小清只是凡女，完全没有资格，此前成为侧妃就已经受到不少指责，为了抹平这个差距，两人都被狄仁杰收为义女，同时还是突厥吉利可汗亲封的公主，这才有堵住天下悠悠众人之口。

距离铁手团覆灭，已经过去了两年多的时间，在半个月前，寒光寺发生刺驾案，消声灭迹已久的“闪灵”虺文忠再次出现，虺文忠和李元芳两人在寒光寺中交手，击伤李元芳之后，虺文忠逃窜。

得知这些消息的时候，黄崇正在长安，因为云姑和小清相继怀孕，黄崇已经升级做爸爸了，有了孩子，自然不可能随意到处转悠，黄崇又不太愿意呆在洛阳，因此武则天就将逍遥王的府邸建在长安，所以大部分时间，黄崇都是呆在长安。

本来小清和云姑以为黄崇会返回洛阳，相助狄仁杰，却不想黄崇竟然二话不说，往北而去，要去突厥，让甘勇带人前往洛阳协助狄仁杰，云姑呆在长安照顾孩子，哈斯奴儿也留在长安守护府邸安全。

“是啊，该回去了。”黄崇看了小清一眼，笑道。

小清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道：“声东击西？”

对此，黄崇笑了笑。

……

大杨山。

“你是说李守信往突厥而去？”袁天罡问道。

“是的，老师。”肖清芳一副恭敬的模样说道。

肖清芳按照当年和袁天罡的约定，真的将袁天罡从牢狱中救出，而后肖清芳将蛇灵的统治权交还给袁天罡，但是蛇灵的消息还是会先通过肖清芳之手，也就是蛇灵的实际掌控者，依旧是肖清芳手中。

“这会不会是李守信的声东击西之计？”袁天罡问道。

“不好说，老师您所有不知，吉利可汗当年在幽州曾被虎敬晖所伤，中了剧毒，虽侥幸活下命来，却留下了病根，从两年前开始，吉利可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病，寻常医师都束手无策，而李守信医术惊人，而且他又是吉利可汗的结拜兄弟，所以每次都会前往突厥，为吉利可汗治病，突厥那边传来消息，吉利可汗的病又犯了。”

“原来如此，那倒是有可能，在武则天、狄仁杰这些人的眼中，蛇灵也不过是皮癣之疾，无伤大雅，而吉利可汗致力于两国之好，其生死关乎着山河宁定，李守信前往医治确实有可能。”

“不错，但是老师，我们也不得不防啊。”

“嗯，清芳，让人盯紧他，一定要确保他真的前往突厥。”

“是，老师。”肖清芳犹豫了一会，说道：“老师，清芳有个疑问。”

“你是想问李守信身上的秘密吧。”袁天罡看了肖清芳一眼，说道，当初袁天罡被捕之前，曾经和肖清芳说过两件事，一件为十五年之后将他从牢狱之中救出，还有一件就是要活捉李守信，说李守信身上有一个惊天大秘密。

“是，而且李守信既然如此重要，为何我们不现在下手？他不在长安，正是擒拿他的最好机会。”肖清芳说道。

“唉……”袁天罡常叹口气，说道：“事实难料，没想到小梅小凤就这样死了，他确实很重要，但是按照清芳你此前所说，李守信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流巅峰，想要擒拿他，代价实在太大，现在我们应该全力于我们的大业，不宜节外生枝，一旦得到天下，要擒拿一个李守信，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老师所言甚是。”见袁天罡不想说出秘密，肖清芳只能是在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却没有丝毫异样。

“对了清芳，鲁成现在何处？”

肖清芳迟疑了一会，说道：“哦，鲁先生现在并不在大杨山中，得过两日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