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秦战却是会心一笑,这不就是兄弟吗?可以随心所欲的开玩笑,吵吵难闹,又不用有所顾忌。做真真的自己,无所顾忌。还是的在兄弟面前有什么可掩饰的呢?兄弟是什么?兄弟是能陪你雨里来,火里去的人!兄弟是能为你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的人!兄弟之间有福未必同享,但有难必定同当!
想到这,秦战的心中仿佛更加的坚定了!哪怕什么都不为,只为这份兄弟情!
默默地整理好衣服,转身就要走出茅房却突然换了一副面孔,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走出茅房见到站在门外的秦余也没理,径直向前走去,仿佛没看到他一样!
见到这种情形,秦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快步赶了上来走到秦战的身边,一边走一边说道:“老九,四哥错了。要不四哥请你去嘉兰戏馆听戏?算是四哥赔罪了,怎么样!”一副待宰的模样。
听到这,秦战心中不由一乐,暗骂道:“好你个秦老四!自己想去听戏就去吧,还说是给我赔罪!”心中腹诽不已,脸上却不动声色。口中淡淡的说道:“四哥,你这赔罪我可担不起。我哪敢让秦四爷给我赔罪啊!再说我也不喜欢听戏。”
秦余一听,看着秦战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心里一急,暗道了一声“坏了!”真以为秦战生了大气了。连忙讨饶道:“那行,那就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这总行了吧!”一脸的赔小心,整个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的样子。
让人忍俊不禁。
“哈哈哈!”看到秦余的这幅模样,秦战是再也忍不住了。
看着眼前爆笑的秦战,秦余瞬间反应了过来自己被他给耍了,立马拍了秦战几下笑骂道:“老九你这小子,找揍啊!”
两人打闹了一阵,秦余突然低声说道:“老九说真的,我看要不趁机会把魏冉那小子干掉得了!你那天也说了此人今后必是大敌!”
秦战眉头一皱,陷入了沉思。说实话当第一次见到魏冉此人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个人会成为自己的生死大敌,这种强烈的感觉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沉默良久,秦战冷静的说道:“虽然我有这种预感,但是现在杀了他,那就是在给秦国招祸。这一点在那天回来之后我就想明白了!不过在未来我会亲自在战场上取下他的头颅!”右手攥拳,在身前猛地一挥。
秦余的眼中精光一闪,一抹笑意浮现在脸上,嘴角翘起形成了一个魅力的弧度。
拍着秦战的肩膀,口气平淡的说道:“算了别想这些事了,陪哥看戏去!你得跟你四哥学今朝有酒今朝醉!”但脸上却显现出抑制不住的兴奋。
秦战瞅着眼前一脸兴奋的秦余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
二人肩并着肩朝着大门外走去,虽然两人的年龄有些差距,但才十五岁的秦战却发育得很好,身材较一边的同龄人已经显得很高大了,也就比秦余矮上一点了。
走出门口,门前的侯府侍卫纷纷左手握刀单膝跪地行礼。
两人对两边的侍卫挥了挥手,迈步朝着门口停着的那辆马车走去,秦余的这辆马车还是很不错的,檀香木的车身,上面布满了各种纹饰花纹颇为漂亮,拉车的马也是以耐力著称的古德高原马种,这种马虽然爆发力不是很强,但却极有耐力。
站在马车前的正是秦余的侍卫长花青。“爷,九爷!”见到二人走来花青赶忙上前行礼。
这一次秦余倒是没带别人,就带了花青这个侍卫长充当车夫。
花青为二人掀开帘子,侍候二人上了车。
待二人坐定,宽大的马车稳稳的跑动了起来。
沿街依然有不少的摊贩在叫卖,不时的有路人停下来询问价格。老百姓的日子就是这么简单,不过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这嘉兰戏院开在这北城十二房中的德裕坊之中,这也是十二坊中唯一的风月场,它虽名为戏园,但这唱戏听曲只其中的一部分。其他的赌博、歌舞等等不一而足!
在这里面有你能想要的一切,可以满足男人的所有幻想,当然是有钱的男人!
在这里随便进出一次几十上百两银子,待它一宿更是千把银子都挡不住!出入这里的人全都是非富即贵,全是这金字塔上层的人物。什么这家的公子,那家的爵爷。昨个来得是校尉,今天来的是侍郎,明个或许就是尚书!也只有这些人才能消费得起这样的开销,寻常百姓家可能连想都不敢想。
掀开车帘,远远地秦战就看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牌楼,正中的匾额上写着四个鎏金大字——嘉兰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