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这丫头鼻子一酸,竟哭了出来。
“会飞?看来定是有修士介入此事,可他们为何如此心狠手辣,竟连这些凡人也不放过,他们劫走我父母又究竟是为何。“
想到此处,她不禁紧皱眉头,暗道此事绝不寻常,难道又是和千年之前之事有关。
“姐姐,我还捡到了这个。”
此时婉儿此时手中多出一物,竟是一枚金色令牌。看其样子这令牌也非凡物。
姜媛有些吃惊,她接了过来,忙拿在手中仔细一看,只见此令牌竟是金制的,其上写溪国京师卫帅。
“这是溪国皇族卫队之令!”看见此令之后姜媛眼中露出一丝詫异之色,觉的此事越来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来行凶之人,与那溪国皇族有关,这事越来越透着诡异,皇族之人为何不远千里来此处小村杀人,他们又怎会与自己父母有所牵连,看其样子皇族之中也有修士。”
想到此处,她感觉这事情越来越复杂,反正也是要去京城,这次倒不如干脆去查个清楚。
这时她回过神来,发现宁婉儿正呆呆看着她,一个十岁的丫头,发生如此巨变,自是不知所措,如何去面对。
姜媛叹了口气,摸了摸丫头小脸,道:“婉儿不如你跟着姐姐去京城吧?”
“我有一个远房大伯就在京城,那天出事前,爹爹就把一封信给了我,说要是大难不死就去投奔于他,因为当年爹爹对他有大恩。”说到这里,婉儿拿出一封黄的有些发旧信封给了姜媛。
姜媛微微一愣,这时才过接过一看,只见信封之上写着“京师宁府宁逸臣伯父大人收。”
“又是京城,宁府?看来这溪国京城是非去不可了。”
“丫头,跟姐姐走吧,我带你去找大伯!”姜媛长长的叹了口气,轻扶了下婉儿的小脸。
可宁婉儿此时却是小手一下抓住姜媛的手,还抓的紧紧的,好似怕姜媛丢下她走了一样。
“姐姐,你不要丢下婉儿!”
“不会!”
溪国京城不但是溪国第一大城,更是恰巧位于溪国最中心的腹部之处,到处四通八达,也是全国经济文化的交流中心。
这整个京城之地,分为三个部分,以中心龙气十足的皇城为首,皇城乃溪国皇族居住之地,溪国皇宫自是在其内。
围绕皇城的是内城。这内城则是大小官吏勋贵的住处,全都是清一色一官半职在身的人,才有资格搬入其内。此处之地,虽比不上皇宫,可豪宅深院建的也是富丽堂皇。全都是不惜重金的让自家宅院能在附近大出风头,能把周围的大宅大院都比了下去。
若是再往外的话,那便是平民区域,也就是所谓的外城之地,与内城一色的大宅大院完全相反,这外城全是参差不齐的平房,里面住的全都是一些从事最下层工作的杂役、小商小贩之类的穷苦人家。
在这内城之处有着一处巨大宅院,其占地足有三十亩之多,此宅院人称宁宅,乃是当朝丞相宁逸臣的宅府,这位宁相爷,十八岁便金榜提名,此后便顺风顺水,官运亨通。在他四十岁时竟已官拜一品,宰相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位宁大人官居要职后,宁府中后辈晚生也是提携了不少,朝中之人竟有三分之一都是这位宁丞相的门人手下,这位当朝大院在朝中势力可谓也是一呼百应。
如此一位大贵人家,其府上的下人,自然是底气十足,说起话来,也比其他宅院的下人大声了许多。
此时,这宁府门口之地,有四名军士威武分别的立在两侧,在双眼之中更是炯炯有神,一看这四人便是军中健勇之辈。
偏偏在这四人中间却站了一个骨廋如猴的一位中年男子,那位老兄肤色略黑,一嘴的黄牙,身穿一件青色锦袍,一双眼睛斜眼看着四周。可是他这副样子与这些军士在一起却是有点格格不入。只是这位老兄自己不是知道罢了。
此人乃是宁宅的常务总管,名叫刘三,这进入宁府的来往之人,都要经过他的禀告才能传达到那位宁大人那里,所以每次来到宁宅想要求见家主的人,无论是何身份来历,就算官职在身,全都对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宁家下人都是客气万分,不敢得罪他分毫。他也在其中是捞了不少好处。
这久而久之这位刘三觉的自己也是一方人物了。这走起路来都是一晃一晃的,要知道一些大小官吏若想见到那为丞相大人,不给这位一些好处自是不行。
“请问,伯伯,这里可是宁府?”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这刘三轻哼一声,再他看来从声音上听去就知道,来者不是达官显贵。他转头望去,只见竟一个大概十岁的丫头站在他的面前,其神情更是畏畏缩缩的,一看就便是从那小地方来的乡下孩童。
“哪来野孩子,竟到此处玩闹,你可知这是何处,岂能容的你等胡闹,走走走,一边去!”刘三一挥衣袖,看都不看这丫头。
“我是来找我大伯的,他便住在这府里!”那小丫头竟鼓起了勇气又说了一句话,其小脸上更似多了一丝怒意。
“噗”的一声,这刘三竟笑了出来,道:“大伯?我说你这野孩子,你当此地是何处之所,竟跑到此地来认亲戚,你这野丫头!看来我今天要替你家中父母好好管教一番!”
说到这里,刘三脸色一板,伸出一只手来便向那丫头抓去。
可就此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却是传来,
“好你个恶奴,就算这丫头不是那人的后辈,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看今日这所谓的宰相府地我也只能硬闯上一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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