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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现身的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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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非焱这一受伤,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虽然无忧的那一箭并未伤及要害之处,但是已经足以让人的血流过多而陷入昏迷之中了。

终于在三日之后,赫连非焱缓缓地转醒,脸色苍白的跟个鬼一样。

“焱儿,焱儿,你终于醒了……”贵妃见到赫连非焱醒过来,恨不得立刻向上天烧香去。

“母……母妃……”赫连非焱有些艰难的喊道,但是一动,腹部的伤口立刻牵扯出了无比的疼痛之感,让他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贵妃见此忙将他按下,“焱儿,你的身上有伤,不要乱动,母妃这就去派人通知你父皇。”说着,她已经给了身边的小太监一个指示,小太监得令后很快就出去了。

“贵妃娘娘,血燕粥要端来吗?”一旁侍候着的小宫女小声问道。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贵妃有着难以表现出来的暴躁,这三天,她的一颗心可是一点都不平静。原本光华出众的脸上,此时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母妃,为难你了。”赫连非焱有些心疼的道。

“傻孩子,你是母妃唯一的宝贝,母妃不心疼你心疼谁?”贵妃的眼中噙着泪水,轻轻地抚了抚赫连非焱的额头,不得不说明的是,那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关心。

赫连非焱看着贵妃,心中不由揣测,怕是母妃是这宫里唯一对他好的人了。

“母妃,孩儿昏迷了多长时间?”赫连非焱在短暂的感慨之后问道。

贵妃的手有了一瞬间的僵硬,这才答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可把母妃给担心死了……”在说到这里时,她的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来。

看到贵妃落泪,赫连非焱顿时也紧张了起来,慌张的想要坐起来,却也因此而整个牵扯开了那一个伤口。

“焱儿,你干什么,快躺下……”贵妃也被他的举动给骇住了。

赫连非焱却没有再躺下去,只是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对不起,母妃,都是孩儿让你担心了。”

“傻孩子……”贵妃再次噙了眼泪。

“娘娘,血燕粥来了。”宫女已然将一盅粥端了过来。

贵妃用手绢擦拭了一番自己的眼泪,对赫连非焱道:“焱儿,御医说你失血过多才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饿了吧,先吃点东西……”说着,手上已经盛了一碗粥到赫连非焱的面前。

“母妃,这血燕,是父皇在您去年生辰时送给你的吧?”赫连非焱在粥到嘴边的时候忽然问道。

“母妃忘记了,来,趁热吃。”贵妃随意的敷衍。

“母妃,您自己舍不得吃,孩儿怎么能……”

“焱儿,你是母妃唯一的希望了,也是母妃在宫里唯一的亲人。皇上后宫妃子多,赏赐又何其之多,这血燕母妃还用不上,来,焱儿,你就替母妃吃了,养好身子。”从某种程度上说,贵妃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赫连非焱看着贵妃那令人心酸的模样,胸中忽然也有了一股莫名而至的斗志。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得到皇位,皇后那个贱人,他一定会叫她好看!

很快,一碗燕窝粥见底,贵妃才将碗放回托盘中,外面太监拔尖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皇上驾到……”

听到这声音,贵妃顿时眼前一亮,以小太监的速度,这时候也不过才是到了御书房,结果皇上这么快就来了,一定是太过担心太子了。

赫连非焱的心思则是有些沉重了起来,但面上是一闪即逝的冷酷。

“奴婢,奴才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武帝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急迫了,脚步也带着些许的凌乱,显然很慌忙。

走至里面,贵妃已经起身相迎,“臣妾参见……”

“好了,贵妃不用多礼了。”武帝一步就从贵妃的身边越过,径直走向赫连非焱。

赫连非焱苍白着脸却要行礼,却牵扯的腹部的伤口印出了红色的痕迹。

贵妃和武帝纷纷上前,尤其贵妃更是担忧:“焱儿,你身上还有伤,不要乱动。”

赫连非焱一脸歉疚的看着武帝,道:“父皇,儿臣无法给父皇请安,请父皇治罪!”

武帝听闻皱了皱眉,“你身上有伤了,还要朕治你的什么罪?”顿了顿,又道:“怎么伤口又流血了,御医呢?”后面三个字是朝着外面说的。

“皇上,御医说焱儿醒过来就没事了,多谢皇上关心。”贵妃心里那叫一个乐啊,看皇上的样子对自家的儿子是多么的在乎,皇位……指日可待。

“儿臣多谢父皇关心。”赫连非焱也装模作样的行礼点头,当然,身子是动不了的。

“焱儿,你身上的伤不轻,不要乱动,免得伤口裂开。”武帝一步上前,坐到了赫连非焱的床沿。

赫连非焱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一碗血燕吃下去,他的精神其实也没有那么差了。

“父皇,那日的刺客……”赫连非焱在犹豫了一瞬之后问道。

武帝原本松懈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刺客来去无踪,皇宫中无人能及!”停顿了一下,他才转向贵妃道:“贵妃,你去派人到御膳房多弄一些补品过来给焱儿补身子,焱儿失血过多,必须多进补。”

贵妃一听,人更是乐了,当即道:“臣妾这就去。”说着就招呼了旁边的宫女一声,很快退了下去。

“你们都下去。”武帝在贵妃离开之后又吩咐那些小宫女和小太监,待他们走之后才转向了赫连非焱,问道:“焱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闻言,赫连非焱眉头有一瞬间的紧蹙,但很快又放松开来,淡定的道:“父皇,儿臣在暗中养了二十名死士。”

武帝似乎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回答的如此迅速,不由皱眉问道:“你养死士做什么?难道你想要做什么?”

赫连非焱从容的摇了摇头,“父皇,今日儿臣遇刺之事其实儿臣已经料到,儿臣培养死士,并非为夺取情报以及其他,只为能够保护父皇、儿臣和母后,别无他意。”

武帝看着赫连非焱格外认真的脸心中不由有些模糊了起来,赫连非焱这样的表现确实与他所想的大相径庭,是他的错觉还是他强装镇定?

“你知道自己会被人刺杀?”半晌,武帝才眯起眼眸问道。

赫连非焱淡然的一笑,道:“父皇,儿臣自知,虽然儿臣能力不高,但毕竟是太子身份。太子一死,自然有人从中受利,父皇,您说呢?”

如此直白的话让武帝有一瞬间的慌张,太子这个地位是对皇位最大的威胁,他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代表的是什么。

“那你可知道刺杀你的人的身份?”武帝沉声问道。他养死士是什么原因他现在不清楚,还需要去查探才行。

“身份……”赫连非焱眯起了眼睛,眸中迸射出危险的光芒,“儿臣愚笨……”

武帝也是老姜,看到赫连非焱这种表情就大概知道了什么,然后接下来又交代了几句,便从东宫离开了。

确信武帝不会再回来之后,赫连非焱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手心里面的汗水更是湿透了,一颗心也狂乱的跳了起来。

他猜得没错,父皇绝对会追问他死士的事情,毕竟当时蜘蛛和青蛇都在,这两个就是恐怖的人物,有那么多的侍卫都看到了,即使他想隐瞒也是不可能的。然而,他也不会笨到将所有的事情都合盘托出。

然而,却也是由现在开始,武帝也会对他有所戒备了,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呢?

入夜,乔灵儿和宗政熠所停留的云容镇再次陷入了无限的寂静之中,本来这两天有阳光,祁连山的路也差不多可以走了,但是云容镇的事情没有解决,想走几乎也就成了困难。

这一夜,宗政熠都和月影在繁忙之中,有对那些残肢的检查,有对不少失踪少女的调查,以及先前那被杀的两名男子的尸首的检查。

因为不想让她看到那些恶心的东西以及确保她的休息,所以宗政熠都是在她入睡之后才离开。

不过,能不能瞒住她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三天里,她不是没有看到宗政熠的忙碌,经常都是坐一下就走,其实本来不会这么忙的,但是在他们道这里的第二天晚上,再一次有女子消失了,他必须要代替官府将这件事情查清楚,否则只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乔灵儿心情也是万分沉重,她在这里,却感觉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看着宗政熠那每天为了让她安心半夜才离开,更是对他心疼。

那个男人……

“呲呲……”低低的声音从头顶处传了来。

乔灵儿顿时警惕的抬起了头,下一刻,一道黑色的人影就从那原本只容得一个小孩子出入的天窗降落了下来,在她还未来记得惊呼的时候就被人给捂住了嘴。

邪肆的笑容挂在那妃红色的唇上,乔灵儿的紧张也顿时消失了,然后就看到一张白纸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上面写着:想不想知道凶手是谁?

乔灵儿讶异了,而此时他也放开了她的唇,无声的问道:“你知道?”

至于这个人是谁,自然是来无影去无踪却偏偏总是一脸邪笑出现在她面前的无忧了。

无忧不语,勾起一抹笑容指了指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开的能够容得一个人身形的洞。

乔灵儿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她跟他一起出去。看了一眼门,她知道,现在外面有岚风和青叶在,至于追命,她一再的叮嘱,哪怕是远一点,也要保护好宗政熠。夜里不比白天,危险更甚!

踌躇了一下,乔灵儿终于转向无忧,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她对无忧有着一股莫名的信任感。似乎是从他第一次在皇宫出现,他那样子就让她产生了信任感,至于他那略带调戏的话语……无视无视!

只见无忧足尖一点地,身形陡然间已经到了天窗之外,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外面岚风和青叶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乔灵儿很是佩服这种利害的功夫,只可惜自己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学。

一根食指粗细的麻绳从天窗落下,乔灵儿也不犹豫,上前去就将绳子拿住围在了自己的腰间,单手抓住,然后抬头看向无忧点了点头。

无忧得到指令后微微一笑,手中一使劲,立即就将她给扯了下去,并且接住,期间不曾发出一点声音。

“抱紧了!”无忧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热气喷洒在她耳朵处,荡起了痒痒的感觉。

纤细的手指捏在了他的腰间,提醒着他那逾矩的动作。但是却一把被他将手给抓住了,身体顿时一轻,整个就从屋顶上飞掠过去了。

“抱紧一点,不然掉下去了我可不负责。”远离了驿站,无忧开口无赖的道。

“去死。”乔灵儿没好气的低吼了一声,要不是不想让宗政熠担心,她才不会跟这个危险的家伙一起!

“我死了你就不会心疼?”无忧嬉笑道,她不抱紧他,那就由他来抱紧她好了。

“你……”乔灵儿顿时涨红了一张脸,“松开点,我已经是有夫之妇!”她提醒道,甚至开始怀疑现在这样子偷跑出来是对还是错,要是被这个家伙给拐卖了怎么办?

“有夫之妇?”无忧哼哼,“那你现在跟着我私奔了,算不算是红杏出墙?”

乔灵儿顿时一个超级冷眼瞪了过去,“你才红杏出墙,你们全家都红杏出墙。”

无忧愣了一瞬,随后心情不错的哈哈笑了起来。

“半月不见,你的脾气似乎更大了,是不是在你那弱不禁风的相公那里受了气了?要不跟我走了,我一定不会……”无忧将她带着在一棵树的树枝桠上站定了,还开口调戏。

“你给我闭嘴!”乔灵儿咬牙切齿的道,“要不是你问我想不想知道凶手,我绝对不会跟你到这里来!”

听闻无忧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倚在了树干之上,“如果我只是骗你跟我私奔的呢?”

“你……”乔灵儿顿时被气着了,随即一把匕首就出现并且就要刺向无忧,只可惜被气着的人没有察觉到现在所站的位置。

刚有了自由落体运动的感觉,无忧那张诱人的双唇已经近在咫尺了。

脸上砰的窜上了一股红霞,三次碰上他,三次都是这种情况,这个男人,存心是看自己的笑话。

“都已经跟你说了两次了,怎么还是那么鲁莽?”无忧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还叹息着摇了摇头,并且一把握住了她抓匕首的手给她收好:“这么危险的东西你怎么还玩,要是弄伤了自己怎么办?”

乔灵儿嘴角抽了抽,满脸黑线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啰嗦?”

“有吗?”无忧反问,“我想想,你好想是第一个说的人……”

明明是一句很随意的话,但是他还回答的一本正经。不过也经过他这一分调侃之后,乔灵儿紧张的心情倒是缓解了不少。

在意识到自己心情平复之后,乔灵儿才严肃的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谁是凶手?”

无忧也稍稍敛起了那懒散随意的模样,只是眼底的那抹玩味却是一点不少。

“无忧!”无忧不回答,乔灵儿就立刻暴怒了,这家伙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要不是那张字条,她怎么可能会出来。

“嗯……”无忧懒洋洋的哼了一声,在旁边的女人又要暴走的时候发问:“要是我告诉你了凶手是谁,你拿什么来回报我?”

“什么?”乔灵儿顿时如同被敲击了一半,一时间呆愣住了。

“不如这样,如果我带你找到了凶手,你就用一样东西来回报我,如何?”无忧一本正经的发问。

“什么东西?”乔灵儿皱起了眉头,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她是真的一点都摸不清楚,没有杀气,说的话也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她感觉很是怪异。

“答应我,我就在完成任务之后告诉你是什么,现在不说。”无忧继续提条件,“你放心,不会让你有什么损失,更不是让你把你的人或是身体给我的这种回报。”

乔灵儿眉头越发深刻了,“你确定是我有的?”

“你放心,在你的心还没给我之前,我不会动你的身体,反正那样东西你有不少,一个两个也无所谓。”无忧似乎很是惬意,将那样东西说的无关紧要。

有不少的东西?难道是头发?乔灵儿眼角不由抽了抽,无忧会要那种没水准的东西?

沉默了一瞬间,乔灵儿才抬起头道:“前提是,你必须让我知道真正的凶手,而不是你只是为了敷衍我的凶手。”

乔灵儿的话让无忧高高的挑了挑眉,“这么说你是同意了是吗?”

“听清楚我的条件,必须要让我看到真正的凶手;还有,要求绝对不能过分。另外,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你是无忧宫的人,我对你不会有好感,我很喜欢我的相公,所以,别对我抱什么不干不净的思想!”乔灵儿一口气把话说完,而且是绝对有必要说清楚的。

其实这样三更半夜跟一个男人出来是很不应该的,毕竟男人退下面具之后,很有可能就化作狼了,可是在这里的那个凶手又十分的让她在意。她也想要帮上宗政熠,可是说出来宗政熠又会担忧她,这种复杂……真是不亲身体会是不会知道的。

无忧听着乔灵儿的话嘴角的笑容似乎有些僵硬,在她皱眉要开口时才道:“你就确定你不会看上我?”

“连样貌都不敢示人的人,我没有任何兴趣。”乔灵儿兴趣缺缺道。

“原来你是以貌取人……”无忧的话中难免有些讽刺,“倘若有一天丞相的脸毁了呢?”

“毁了就毁了。”乔灵儿很是平静的回答,虽然在一开始听到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子,但绝对不是因为印象差,而是因为在想到宗政熠那张脸上多了两道痕迹的样子。

“哦?”无忧挑眉。

“我喜欢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脸。”乔灵儿认真的道,又小声咕哝了一句:“那张脸太会招蜂惹蝶了……”

“你说什么?”无忧问道。

“没什么!”乔灵儿条件反射的回答,看了下这天色皱眉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凶手是谁?带我到这里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无忧直起了身子,看了下天空,这才道:“虽然能够让你见识到凶手,但是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对你来说比较可怕,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去?”

“你要去什么地方?乱葬岗?”乔灵儿下意识的接过了话,看到无忧沉默的样子不由垮了脸,“真的是乱葬岗?”这种黑乎乎的夜晚去乱葬岗……

无忧看到她那样子不由一笑,“不是乱葬岗,但是也差不多,是坟地!”

坟地!

乔灵儿忽然打了一个寒颤,跟乱葬岗还不是一样。

“怎么样,还要去吗?”无忧笑着问道。

“我去!”乔灵儿咬了咬牙,肯定的道。

不过是坟墓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她有没做什么亏心事,就算有鬼……

一想到鬼,她的勇气还是消灭了不少,大半夜的去墓地,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做。这时候她就在想,为什么自己不是盗墓的呢?如果是盗墓的该多好,就不用害怕夜里去墓地了。

“放心,有我。”无忧低低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继而收拢了她的腰,朝着那所谓的目的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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