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敏锐的听到箫若卿倒抽了口凉气,但似乎克制着并没有叫出声。
凤琴歌眉头一皱,直起身体,严肃的看向箫若卿,“你怎么了?”
箫若卿眉头苦皱着,无声的摇了摇头。凤琴歌额头青筋动了动,眼前之人她怎会不清楚,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偏偏习惯自己承受。自己刚刚揽过他时压住了他的左肩膀,那天手碰他的肩膀时他也嘶了口气,那么伤处应该就是肩膀了。
不容分说手一撕,肩膀上的布料哗的被撕掉,肌肤暴露在眼前,箫若卿先一愣神,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立即又羞又怒,脸颊通红,边叫道:“王爷,你做什么!”边手不迭要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肩膀。
凤琴歌却一手握住他的肩膀,冷声道:“别动!”箫若卿先是被凤琴歌手上的凉意凉的一颤,那手触的地方是他裸露的肌肤,立即面色红晕的如彩霞一样,随即想到什么,慌忙惊慌的转头。
可已经来不及,凤琴歌正双目灼灼的看着他那处伤口,素手一撕,揭开那层纱布,只见伤口很深,一个洞还未完全愈合好,但明显已经感染了,往外流着脓性物质,看起来很惊怖。
箫若卿惊慌的叫了一声:“别看!……别,污,污了王爷的眼!”
污个鸟啊!凤琴歌眉一蹙,无奈的瞪了箫若卿一眼,没好气的道:“这伤口谁给你处理的?”现在不是问怎么会有这个伤口的时候,而该问哪个处理的伤口看她不灭了他。
箫若卿嚅动了几下嘴唇,不好意思的道:“我,是我自己。”
凤琴歌抬头看了箫若卿一眼,恶寒的抽了抽嘴角,怪不得。这伤口感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古代很多人都是死在这上面的。想到这里,凤琴歌冷声吩咐:“来人,给本王拿一瓶生理盐水加上干净的麻布!”
小丫鬟颤抖着身子上前,疑惑的问:“王爷,什么是生理盐水?是把吃的粗盐用水搅拌搅拌吗?”
凤琴歌额头青筋一跳,盐跟水搅拌搅拌?想象力不错!不得不开口无力解释道:“用五两盐,半钟蒸馏水搅拌均匀,用高温灭菌两刻钟,制出来的就是生理盐水。制成后给本王拿过来。”
丫鬟点头,心里记着制作方法,边认真记着边退了下去。“奴婢记着了!”
凤琴歌放下箫若卿的手臂,又把之前的那块布暂且贴上,等着丫鬟弄完生理盐水后过来。
这里箫若卿却是完全的回过神来了,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想起之前的吵架,她的落荒而逃,想起横江过来他这里那傲气的姿态,脸色已经变得难堪,声音冷冷的,散发着生人勿近,“若卿不是已经回家了吗?怎么又回到王爷这里?”
凤琴歌冷笑一声:“你想回,可以与本王说,本王陪你一同回,你与横江说算是怎么回事?!”
箫若卿迷惑的看向凤琴歌,她在说什么?她同他一起回?!口气明显的表示着不在乎但只要一探究就能感到浓浓的酸气:“王府中人都知,王爷与横江公子是一对,与他说跟与王爷说有什么分别?”
凤琴歌被这句话气的一噎,“放肆!你听谁的混账话说本王跟他是一对?!”
箫若卿被凤琴歌的冷然语气惊得身子缩了缩,但难道,真的不是一对吗?“这是众人心知肚明的事,横江公子是天下第一公子,比天下第一美男声望还高,配王爷刚刚好。”箫若卿按实情道,那口气不知不觉酸气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