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是什么事。水之沫眼角微挑，戏谑不止一点点，“酒是我偷来的。”

温亦儒笑笑，没再说话。或许，他早该知道的。

“亦儒。”酒过三巡，她叫了他一声。

“嗯？”他望月，轻声回应。

“你说，这世上真有什么妖魔鬼怪吗？”她是无神论者，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可是如今，她也会有动摇的时候。

他侧头看她，有些不解。大概是不明白她何出此言？

而她却又摇头自嘲笑之，“看我，肯定是被涟浠附身了才会问出那么白痴的问题。”

作者语录：你这么说蓝涟浠，她知道么？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或许水沫所生活的环境与我们这里不同，所以个人观念也会不同。”

温亦儒喝了酒，沾染了丝丝缕缕牵连不断的诡邪之气，他美目流转，顾盼生姿，接着又说了让水之沫心里为之一振的话，“水沫，不属于这里吧？”

她眸色深沉，虚假笑意掩盖，故作不解，“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属于这里又属于何处？”也不知是她神经太敏感，还是产生的一种错觉，她微微觉得温亦儒话中有话。

“水沫不说，我岂会清楚？”他哑然失笑。

她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他转头，面露疑惑，她才转移视线，高深莫测，自言自语般道，“是啊…，只要我不说，便无人知晓。”

他眸中神色不停转换，如蝶翼般长长的眼捷轻颤，薄唇微抿，一丝失意流逝。

“亦儒，陪我打一场吧。”水之沫撇开一切不谈，决定痛痛快快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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