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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漫游,轻佻笑之,戏谑而玩味,“莫非亦儒在吃醋?”
书生是他的标签,神情未因此而变化,全然当玩笑之言。他亦想以玩笑口吻作答,但她只是稍作停顿,接着又漫不经心道:“话说,自桃花庙会那日之后,我感觉你变了。”
“变了?怎么会。”他轻笑一声,抬眼而望,穿越万川人海,多了几分微不可察地伤感,“变的那个人恐怕是水沫你吧。”
也不知她有意无意,反正她话题转得非快,约摸此地无银三百两那种感觉。
但本人心底打着地如意算盘倒是另有企图。
“亦儒,与我说说你的志向如何?”
他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想让我说哪方面?”
“你心里所想的便是我想知道的。”她巧言令色。
“这样啊,那可要让你失望了。志向于我而言,可有可无。”他抱歉扶额,流露出来的戏谑不止一点点。
她旁敲侧击,“若有朝一日,你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这个问题不是更适合由你来回答么?”
他将问题再次扔回,而她嘴角边的笑意一直以来从未到达眼底,这招不行她还有他招。
忽而,她止步不前。他不明就理,她一脸愁容,唉声叹气,“亦儒有所不知,皇帝派发职务,交由我全权举办科举,你说举办就举办吧,可是他还要来个与众不同的,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他眉心跳动了两三下,“所以,你是想让我参加科举考还是想让我替你出主意?”
“两者皆有。”她摸着下巴邪笑,得寸进尺且将他吃得死死的。
“亦儒啊,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瞬间他满脸阴郁,眼神幽幽的,磨了磨牙道,“你能再来点别的么?”
她拍了拍他肩,虚则安抚实则捡豆腐吃,语重心长教导,“招式不在新旧,关键好用就行。”
好吧,这是硬道理。谁让她是他的衣食父母呢。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会因而妥协。
——很抱歉,星期天要回校考试,所以那天会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