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作霖刚被招抚,那边冯麟阁带着张作孚,王景山等十几个弟兄终于回到老家。
“冯麟阁,冯总巡长回来了!”消息传出,人们奔走相告。老举人刘春烺,八角台的商会会长张紫云,尚五爷,卞三爷,以及各路豪杰云集龚家地。人们还以为是大鼻子讲信用,给钱就放人,哪知道,听冯麟阁讲诉在轮船上逃走,一年零八个月征战黑龙江,这一路艰辛,才回到家乡。大伙这才知道上了大鼻子的当了。
大麻子张海鹏一听火往上撞:“他妈的,大鼻子也太黑了,不但祸害人没人性,还如此财黑不讲信用,简直就是猪狗!”
汲金纯接上说道:“连猪狗都不如,简直就是禽兽,毛楼里的屎尿,虱子,跳蚤,臭虫,狗屎!”他气的不知咋形容好了。
再看冯麟阁,闻听家乡父老为救自己,竟花了一百万两银子跟大鼻子赎回自己,感动的是热泪盈眶,当即给大家跪下谢恩:“各位家乡父老,我冯麟阁何德何能,得家乡父老如此厚爱,在下感恩不尽,我冯麟阁对天发誓,我此生是家乡父老给的,一定报答父老乡亲们的大恩大德,此生不报誓不为人!”
“哎呀!冯总巡长言重了!”刘春烺和张紫云等急忙扶起冯麟阁,刘春烺说道:“正因为你对得起辽河两岸的父老,才能捐出一百万两。钱虽然被大鼻子骗去了,可是您毕竟回来了,咱们就当花钱免灾了,如今大鼻子是豺狼当道,别说骗咱们的钱,就是生拿硬抢咱们又能有啥办法,我看算了吧,咱们先忍了这口气,日后有机会,咱们在和他们算总账!”
“咳!”冯麟阁气的把脚一跺,至此,他对大鼻子恨之入骨。
这时,老举人刘春烺问道:“麟阁呀,不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如今,官府设的招抚十六局已经撤销,您的总巡长的木札,钤记也已吊销。再告诉您个好消息,您的结拜老疙瘩张作霖,已经被新民知府增韫增大人招抚为新民府巡警前营马队帮带官了;八角台保险队二百五十人,全部成了大清的军队了,连汤二虎也当了哨官。”
刘春烺刚说完,张作霖,汤二虎,,张景惠,还有后加入八角台保险队的张作相等一大帮,穿着大清军装的弟兄们都来看望冯麟阁,杜立三也从青麻坎赶来,还有冯麟阁的旧部,呼啦啦进来一大帮,汤二虎亮开大嗓门:“冯大哥,您可回来了,都想死我们了!依——!”他还哭上了。汤二虎是个硬汉,他啥时候哭过,足见他对冯麟阁感情深厚。张作霖张景惠也掉了眼泪。刘春烺说道:“各位,冯总巡长能回来,这是好事,大家何必伤心,应该高兴才对。
汤二虎用袖子把眼泪一抹,把大嘴一咧:“是啊,你看我这一见到冯大哥就想掉眼泪。冯大哥回来咱们是应该高兴,是吧弟兄们?”
“对!咱们应该庆祝,喝酒!”大家伙儿欢聚一堂,
冯麟阁十分感激这些弟兄们,他深情地巡视着这些和他出生入死的弟兄们,可是他看了半天,似乎少了谁?仔细一想,缺少两个人,下山虎王彦庆和他妹妹大脚一丈青王彦梅。“嗯,诸位,怎么没见下山虎王家兄妹?”
冯麟阁这一问,“唰——!”空气当时就凝固了,象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每个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把脸扭向一边,谁也不说话。
冯麟阁觉着不对劲:“咋的啦,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出事了?”
还是一阵沉默,屋里那么多人,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声音,
冯麟阁断定,王家兄妹肯定出事了,他急于知道怎么回事,可是谁也不说话,把他急得一拍桌子“啪!”:“汤二虎,你说,王彦庆他们哥俩到底怎么了?”
汤二虎一看不说不行了,这才说道:“大哥我说道行,咱可说好了,我说了您可不行着急上火。”
“好吧,听你的,你说。”
汤二虎还没等说话,眼泪先下来了:“大哥,王彦庆兄妹,没了。他是这么这么一回事”汤二虎就把王彦庆兄妹为救他,夜闯俄军奉天监狱,王彦庆被乱枪打死,王彦梅不知去向。从头到尾讲诉一遍。
“哎呀!”冯麟阁听罢心疼的大叫一声,这正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山河破难家团圆。欲知后事,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