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拿起放在一旁的左右龙剑,走出书房,在院子练起了剑。
在拐弯走过来的草原皇,见森林国的主帅拿着一个米白色瓶子走出书房,他后退一步藏在一根柱子后:那个瓶子装的是什么?为什么森林皇这么晚还没睡?她交代主帅的是什么事?
见小二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草原皇暗道:武功不错!难怪是主帅。可惜的是这场以草原国败北的战争,他见识的只有森林皇一个人的武功。
草原皇现在不想见森林皇了,刚想转身离开,书房的门再次打开,花月手拿着双剑出来,一个前身360度回落,宛如凤凰栖落梧桐树,尊贵威武落在院子中间。
草原皇躲回柱子后,只见花月一甩双剑,双剑穿梭在她前后左右,膝盖下、脖子上,这样练武很危险吧,若不小心就自伤。
剑越来越快,已经见不到花月的双手,脚偶尔停顿在地上,草原皇双眸忽然内敛,不过一会儿只能见到双剑剑影,它们在花月四周形成了一个旋风,偶尔闪过几丝寒光,乌亮、乌亮的,让人悚然。
如此小小年纪有如此武功,今夜对于狼蛛的事,他十分不理解她,竟然把高贵的母后送到一个侍卫身下,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这不按常理出牌,长大后她到底有多么强大!多难对付!到时草原真的就很难打回、夺回。
草原皇想到了很远,他必须早点夺回草原国,在卧薪尝胆时他要干些什么?额头不知不觉皱成了一个老头子。
花月在草原皇眼前收了剑,安静的问:“在想什么?”标准的大人口吻,又好像是老夫老妻了。
草原皇听到耳边的话,眼睛一丝不悦而过,从来没有女人可以亲密的和他说话,回神的他看向院子,怎么没人了?
“在找朕吗?”
草原皇若无其事道:“森林皇,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练剑。”
“草原皇,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的狼皮。”
“朕的狼皮有什么问题吗?不过森林皇真是好身体,这么冷的天着一件衣袍···”
草原皇说着话,身子有些波动,狼皮若院中的雪花飘落,落在脚下,发现异样他立即不语,花月见到了从他眼中流星而过的害怕情绪,虽然他隐藏的很好!
她若是想杀他简直易如反掌,什么时刻她来到他眼前的?什么时候对他的狼袍动剑的,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就像有那也是他不强大时,十一岁还是十二岁以前,他想不起来了,莫名心里一阵怒火朝花月吼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花月被这一声吼的一愣,不经意开口:“对不起,大不了赔你一件。”
“你说赔就赔,朕还不稀罕!”
“你想怎么样?哟!还不稀罕,现在你的东西都是我的,以后你嫁给我,我的东西还是我的!”
前世女人转移男人(得到)金钱最快的速度,就是找一个金龟婿,嫁了!他虽然嫁给我,可是我不会那么傻把所有的东西交给他管,那我以后怎么风花雪月!!再说我是女人,是有雪莲不会人老珠黄,可是男人我无法相信。
“什么?朕嫁给你!开什么玩笑?”怎么说,朕是一国之君!
反正你那么大的屈辱都忍了,多一个也不差,不过这要给他一点甜头。“什么开玩笑,暖床都暖了,不就一个仪式嫁娶吗?再说了,以后我们的孩子,说不定就是森林皇,这草原国不还是你呼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