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王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拍打皇上,周围的人回过神,羡慕嫉妒恨开王得到皇上的宠信,拍打九五之尊都没惹怒龙颜。
花月弹奏戈然而止,她抬头看着周围古香古色男人女人身着古装,她不知道身在何处?十分茫然起身走向前,踢翻了茶桌、古琴神经还在茫然,喃喃自语:“我在那里?梦里吗?···”
飞驰见状连忙拉着花月坐下,他从来没见过月儿这样失魂落魄,担心摇着她的肩膀:“月儿!月儿!”
花月被打扰视线渐渐清晰看清眼前的男人,眼神回归好奇问:“飞驰摇着我干嘛?”
“月儿刚才在想什么?”
“没有。”花月淡淡道,她恢复了一贯的威压安静,安坐在羊毛地毯上。
飞驰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月儿依然不想说,那他就不问。
呼延的眼睛隐晦不满:“花月真的没有吗?”
“没,百里老对于朕这首曲子怎么样?”
曲子甚好!可是气氛有点不好,皇上的心情不好,草原两男人的脸色臭臭的,百里鼠有些不知所措,开王拍着大腿,打破僵局:“皇上这曲子还是不行!来参加养父寿宴的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刚才这什么曲子都是我们历经沧桑的人听的,皇上再来一首!”
见花月不搭理他,呼延抬手拍向地上的古琴、小叶紫檀木茶桌,势要毁了这两物,花月挥手一挡:“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花月在想什么?”直觉是一次又一次告诉呼延,花月有事情瞒着他和飞驰,可是他们在她身边整整七年,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什么?她小小年纪会历经过什么?为何如此沧桑处事沉稳,从来没见过她大喜大悲,总是淡淡的静静的,凉薄是她的第二张脸。
“没。还不收手,每一次生气你能不能不要毁东西。”花月平和道。
呼延知道内力不如花月,他执着不收手,追问道:“花月有什么事瞒着夫君?我是你的男人,有权利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忽然不开心?”
“没。”那是前世都三十多年的事了,说?没必要了,它给她的伤是今生来世。
花月软柔的手掌包着呼延温厚的大手,放在她怀里,安抚他偶尔的‘豪迈’,在外面她不想给他难堪,第一次温柔看着他狭长的杏眼,认真地说:“没有,夫君真的没有。”
呼延看着花月温柔的大眼睛,晃了一下心神,不满的眼色软化下来,不在执着追问她,她的温柔从来都属于四皇子的,他的这一丝算不算她的施舍?
花月温柔的眼睛里全是水一点点把呼延软化,薄情的嘴唇亲、、吻了呼延的脸颊:“啵!”
花月捡起地上的古琴,开王摆好小叶紫檀木茶桌,花月坐回原位、放下古琴,飞驰拿出手帕擦拭琴弦,抬头看了一眼花月,他笑得有些牵强,证明自己幸福。
明眼人都明白,皇上不爱草原这两男人,宠是真的。
明眼人都明白,草原这两男人爱皇上,爱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