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万众一心亲如一家
2018-04-15 作者: 吉大可
第二十一章 万众一心亲如一家
第二十一章万众一心亲如一家
乘上鹿车,右库办驾驶着,朝西一路奔去,为了稳妥起见,五叔还给我们多备了几只驯鹿,主部落这次出战的勇壮营也随同返回,其中左右哨长被大祭司赐封为二柱男,并被五叔留用,分别直接任命为右营总和新成立的殿营总。随我返回的两名副哨长晋升哨长,其余依次递进。而对三叔部落初战不力,协助指挥失当的副军旗和两名尚存的营总降一级,封号也降一级。其原有的舍内之人,如果级别超出的,自当分道扬镳。可叹的是,原副军旗不久后肩部箭伤发作而亡。
“说说父主的伤情吧。”我看左右近处无人,边走边急切地问道。
“大盟主大臂受了箭伤,及到了六盟主部落,立即按照您教授的方法,用煮过的盐水清理伤口,再用新制作刚煮过的麻布包裹起来,本来已有好转。但听说妇孺多被恶魔附体离去,急忙登台祈求神灵护佑我部族,然后又挨个为妇孺点额,回来后就热魔附体,一病不起,无奈只好运回大部落。大主妇和两个小上女煮姜汤将养后,有所好转,大主妇看大盟主进食不畅,请有奶之妇育之,后经两位小舍女建议,采用牛奶煮沸后饮之,才摆脱热魔。但是臂上的顽疾未愈,每日还有出血,但又没人敢用小军旗烧炭之法治疗。无奈,大祭司只有请您回部落商议。”右库办边赶车边详细说道。
我坐在车上也是无计可施,看来回去也只能来硬的。一行绕过六叔部落,继续前行,路边耕俘正在收割大麻,看着一地大麻杆,我眼前一亮,对了大麻的汁液可以止痛。
我一拍右库办急急说道:“赶快停车。”
车刚停稳,我赶紧跳下车,来到地里,拿着砍下的麻杆,细看汁液还在外溢。
我急忙唤过右库办,“快差人收取麻杆留下的汁液,越多越好,这个对大盟主治伤有用。”我比划着说道。
右库办一听兴奋不已,急命人叫部落大农办前来,六部落大农办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闻听此物汁液对大盟主治伤有用,二话不说,马上组织提取。
“好,收集够一罐之后,速送大部落我娘房舍,不得有误。”我说完乘车绝尘而去。
晚饭时分,我们一行回到大部落,勇壮们回应复命,我和右库办驱车直奔茅舍,车道屋前,但见父主端坐在房舍门外树墩上,正眉飞色舞地给两个妹妹讲抵御敌贼的过程,两个妹妹靠坐在树墩旁,目不转睛地听着。听到紧张处,她们都禀住呼吸,眼望父主。我正要凑上前去,姨在对面摆手示意我过去,过去一看,是久违的肉菜团子。
我大口吃着,情不自禁地喊道:“好吃!”
只听二囡接话道:“别吃了,还不赶快后撤,贼敌就就过来了。”
我一听楞了一下,很快回过味来,二囡已经完全掉进父主的故事情节里去了。父主听言,一抬头看见我后,为之一笑,风趣地说道:“好了,咱们也该把肚子搞大了”。大囡哼了一声后,带着妹妹径自取水洗手去了。
我姨赶紧递给大盟主一个肉菜团子,大盟主夸张地咬了一口,“嗯,还是这东西带劲,这两天竟喝奶水了,一点劲都没有,是吧,柯儿?”大盟主故作委屈地朝我点头说道。
我心里想,天天喝奶还不好,难道还要天天进礼啊,再说这事也没人敢拦着您啊。
“柯儿在想什么?”父主探问道。
“哦,我在想这肉菜团子的味道太好吃了。”我掩饰着说完,赶紧咬了一大口肉菜团子。
我姨又给父主递过一个肉菜团子,这时候,已经看见了我的两个妹妹,欢叫着跑过来。“哥哥,你好坏,回来也不报告。”二囡责备着说道。
“不经请示,擅自进食,该当何罪?”大囡接着话说。
“呵,进食又何罪之有啊?”父主不解地问道。
看着父主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们兄妹笑的是前仰后合,我差点没把吃进去的食物给喷出来。
这时候,我娘走了过来,怜爱地摸了一下我的头说:“饭食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哼!娘就是偏心。”二囡气哼哼地嘟囔着。
我娘把手里的肉菜团子分给两给妹妹顺口说:“吃吧,娘不偏心了。”
二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了一口肉菜团子,我眼看这两个妹妹把气都撒在吃肉菜团子在上了。
吃罢饭,有人急速赶了过来,手里拿着陶罐径直到我面前。“启禀小军旗,大麻汁液收集好了,现即奉上”,来人举着陶罐恭敬的说道。
在场的很多人都报以不解的目光,大盟主却如无其事地吃着肉菜团子。我急忙取过陶罐,看着里面黑灰色着汁液,跟我娘嘀咕着。娘亲即刻把灶台烧水的陶缸取下来,又取了一个陶盆倒进一些水,放在灶上,再把这个盛满大麻汁液的陶罐浴在水上,我用竹筷不停地搅动着,直到变得粘稠为止。
娘取下陶罐,慢慢冷却,夏天白日天长,眼看已是牌饭后了,天还大亮着,我走到大盟主的身边,轻轻地说道:“父主,我要看看您的伤口。”
“柯儿,不用担心,尽管施治。”父主说完继续小口咀嚼着肉菜团子。
娘和姨抬过一个木墩,已经把一盆烧开过的水,放在木墩上,另一个干净的盆里放着蒸煮过的绷布、羊绒和筷子,还有干净的浓食盐水罐放在近处,那一罐大麻汁插着一双竹筷子也放在了近处,我打开绷带,但见略微发白的伤口深度不浅,估计已经触及到了骨头,伤口处还在不停地渗血。我用筷子夹着蘸过浓盐水的羊绒球,小心的清洗着父主的伤口,父主依然在慢慢地咀嚼肉菜团子,身形是纹丝不动,脑门上的汗珠不断地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