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马上救你们!”丁晨一下子忘记了身上的疲劳与伤痛,心情振奋地一转身,雪利正叼着长绳在旁边等候······。
“谢谢你,雪利。”丁晨感激地接过长绳,摸摸雪利的头,把绳结打开,飞快地把绳子的一头栓在树桩上,另一头扔向坑里······。
”邱果,我丁晨再次义正词严地向你提出警告,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丁晨心痛地轻抚着果果不再流血的额头,眼神里故露阴冷。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看看你的脚,都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别人。”果果撅着嘴把小蝶递给学文,搀扶着丁晨蹒跚朝前走去,看着鲜血渗透他的裤脚边,果果又何尝不是自责不已。
”都怪我,说好要给他敷脚,结果却忘记了,人老了,不经用了。”刘叔懊丧地拄着拐杖,在山坡上狠狠地戳了两下,“咳咳咳······”他又是一阵猛咳,经过上坡时,身子微微向右一歪,“刘叔,小心!”学文正欲上前,正在近旁跳跃的雪利,一跃而起,将身子一纵,稳稳地托住了刘叔,刘叔深深吸了口气,慢慢站稳······。
“疯——学文是怎么一回事?”丁晨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很是不解地看着这个昨天还疯疯癫癫的年轻男子······。
“这,这个么······”果果不知该怎么回答,说真的,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自从有了小蝶之后,她感觉周围多了一个看不见的神秘世界,一股总缠绕在空气中的莫名气息,把她带进一个一直封闭却好像一直存在的未知领域,她也强烈地渴求探知这其中的奥密······。可此时此刻,望着丁晨困扰的眼神,她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因为现在的自己,同样陷在这迷惑之中······。
“ 呼哧——呼哧——”活泼好动的雪利大概玩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果果若有所思,她想起昨夜跟在自己身后的声音,原来是它,想必那“滋——”的声音也是它拖动枝条弄出来的,想到这里,果果心中对雪利充满感激,要不是它自己能这么快找到小蝶么?
“雪利是一条充满灵性,善解人意的狼。”丁晨看到果果看雪利的眼神,小声俯在果果耳边说。
”它它它——真是狼,不是狗?“虽然这个答案先前在果果脑中出现过,但一旦证实,她仍然充满惊异······
“果果,丁晨,你们真的在这儿!”看到刘叔正在将嚼好的草药敷上丁晨的伤口,兰兰欣喜地从木屋外踏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位当地的村民······。
“啊呀,你也受伤了。”兰兰看到果果额头的破布条,伸手欲解开。
“别,只擦破了一点皮,已经上了点草药,没事了。”果果伸手阻止了她。兰兰一转身,看到学文正抱着小蝶站在身后,“你!”她瞪大了眼,一把从学文手中抢过小蝶,“你这个害人精······”
“打死你这个疯子·····”村民们怒目而视,朝学文扑了过去。
“啊——”学文抱着头,大叫着跑出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