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头看向沈飞扬,后者一脸认真地点头:“我听师傅说,天下珍贵药材要数北地山区数量最众。所以陈叔说去北地进货,我认为确实有道理。”
“可是这路途也不近,一路马车颠簸,我实在是受不了。”要命的古代没有飞机,没有高速,马车坐的我快散架了。
沈飞扬瞪大了眼睛:“干卿何事?”
一旁的容夜忽然怪笑出声:“你去有什么用?一介手无缚鸡之力女子,只会拖累我们。”
虽然很不服气,但是他说的却是事实:我的力气确实不是用来缚鸡的。所以我很淡定地问:“那都谁去?”
“陈叔陈姨,沈飞扬阿穆,容夜和我。”回答我的是容华。
“啊?那家里剩下我跟婉婉青青3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们放心吗?”我内心狂喜,可是表面却是一副沮丧的样子。
“很不放心。”说话的是挥着锦帕姗姗而入的陈姨:“我最不放心的是你会带坏婉婉和青青。”
陈姨这话显然很不厚道,但是听在耳内我却觉得很心虚:“姨,瞧您说的,我都十七了,懂事着呢!”
嗤——我的话换来一阵冷笑。
我气急败坏一跺脚:“既然不信,我去进货,陈姨留下看家。”
“我更不放心你叔。”陈姨别有深意地横了我一眼:“自从前几年中毒以后,他的身子骨越来越不利索了,如今虽然由飞扬照看着,但是始终大不如前了。唉——”
我晃了晃脑袋,一脸平静:“有吗?我怎么看叔越来越容光焕发?”
“哼。”陈姨一声冷哼转移了话题:“我已经叮嘱福伯打理山庄内大小事务,你和婉婉青青每天的零花钱一人一钱银子,若是多给一毫,我会让福伯他赔一金。”
我不由胯下脸来:这一招真狠。俗话说人是肉钱是血,没血这人还活的了吗?我赶紧跟婉婉使了一个眼色。
“娘——”婉婉收到信号后娇滴滴地扑了过来:“一钱银子只能买几颗糖葫芦,那我和青青要是想做一身新衣裳,或者买一合用胭脂水粉咋办呢?”
我连连点头附和。
“这个你们不用愁,你们缺啥只管跟福伯说,自有人会替你们办理妥当。”陈姨一脸慈爱地拍了拍婉婉的手背:“不是为娘的小气,我怕有人拿着钱带你们去不该去的地方。”
呃——什么叫不该去的地方?逛逛青楼,进进赌坊那怎么是不该去的地方了?
话说最近一次赌狠了,一次输了我500两黄金。各位——是黄金啊,输的我差点将婉婉青青典当了。后来取出从荒岛带出来的最后一笔压底箱的黄金,这才平息风波蒙混过关。
想到此处,我的心犹在滴血。此仇不报非君子。
“娘,你也跟着爹爹他们一起去购货吗?”青青挽着陈姨的胳膊一副没断奶的样子。
“是啊,路途遥远,我不放心你爹的身子,还是一路去照顾着才觉妥当。”陈姨叹息了一声接着说:“你们两在家要乖乖的,晓得否?可别让爹娘在外仍旧牵挂着。”
“我们一定乖乖的,听娘的话。”婉婉青青齐声保证。
我眨巴着双眼说:“姨,你没话要跟我交代?”
陈姨看了我半响后长叹一声说:“希望你别再去冲犯官府的人。”
我顿时觉得没趣,原来我在外面的一举一动她老人家全都一手掌握,这山庄眼线太多,实在是不好玩。
于是我腆着脸说:“谨遵陈姨教诲。”
“还有,再睡早起,好好吃饭,每日务必要赶上用早膳的时辰,记得常喝燕窝粥。”陈姨捏了捏我尖尖的小下巴低声嘱咐。
我嗯了一声,鼻子发酸。
购货队伍挑了一个黄道吉日出发了。
在一番依依不舍,互诉衷肠之后,队伍磨磨蹭蹭地走出了我的视线。婉婉青青哭红了双眼非要送到城门外,我则没心没肺地又回到闺房里呼呼大睡。
与沈飞扬的一夜缠绵掏尽了我全部的精力,由于即将长别,沈飞扬使出浑身的招数来与我温存:他不再满足与躺在我的身下求欢,在一番蜜语甜言后,他一跨退伏在我的身上。将一个个热吻烙在我的耳边、肩上,深深的乳沟间,最后抵至花心,狂热地吸允,引得我激情四溢,蜜液横流。极尽**。
整整一夜,他一直将身体埋在我的身体里,时而温柔时而猛烈。我在他一次又一次火热的攻势里大声地呻吟、浪荡地迎逢摇摆,无法克制地颤抖战栗,直至精疲力竭。。。。。。
一大早起来参与送别,我的两腿依旧克制不住在哆嗦,我在半睡半醒间被他拥在怀里听得他殷殷惜别,朦胧中我强撑着睡意叮嘱他一路要听陈叔的话,早去早回。
这一躺又不知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