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兮,你过得可好?”他岔开话题。
我摇摇头,泪水盈余眼眶:“我很不好,因为我想念一个人,我一直想着他去了哪里?那个人,有着绝世的武功,桃花般的容颜,他曾对我一往情深,他曾说要带我浪迹天涯。。。。。。”
我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可惜。。。。。。。我失去了他。。。。。。”
秦子裕显然动容,满心欢喜地握住我的手:“你说的。。。。。。是真的吗?”
“子裕。”我一时没忍住,主动投入他的怀抱里:“是我辜负了你。”
我踮起脚尖,仰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一吻后,秦子裕抱着我的身子激动的发抖,双颊如火,眼波如水。
“有你这句话,我死也甘心了。”秦子裕附身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子裕,听我话,离开这里好不好?”我趴在他壮实的肩头微微喘息。
秦子裕慢慢将我推开,像是坚持像是赌气,漫不经心地说:“我喜欢留在这里,况且能让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放心不下,我一辈子就是穷死饿死也无所谓了。。。。。。”
“你。。。。。。”我跺着小蛮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子裕眼波一转,极其妖孽地瞥了我一眼,就酷酷地背过身去不再说话。
我扭头就走——那你就继续装吧。
“唉——”清风不解语,送来秦子裕长长的叹息。
我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脚步,明知道他假装的,却还是舍不得将他一人丢在这个荒山野林里。只得厚着脸皮依偎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欣长的身躯:“那你要人家怎么做嘛?”
说完坏坏地用傲人的双峰蹭了蹭他的后背。
“蝶。。。。。蝶兮。。。。。。”秦子裕呼吸一顿,浑身僵硬:“你作死啊?”
我无辜地低下头:衣服穿的这么厚,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秦子裕转过身来,神情犹带忸怩:“这些不正经的样子都跟谁学的?”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一手搂住我的腰,冲天而起:“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于是我被他从一个山头带至另一个头。
然后我看到一颗巨大古树,矗立在萧条的山谷中,万物衰败,独独它枝叶繁盛,苍翠葱茏。在无数交错密集的树枝间,竟然还有一张用青藤缠绕成的天然吊床。
在我惊讶的目光里,秦子裕尴尬地摸摸鼻尖:“我闲来无事做的,夜里睡不着可以来这里看星星。”
我一个哆嗦,差点没一头栽下树去:这山风凌冽,天寒地冻,弄不好还会飘来瘴气的地方,来看星星?
也许我眼里鄙夷的神色过于明显,这厮不乐意了:“还不是你这个死女人害的?”
我害的?我眼睛眨呀眨呀,这跟我有毛关系啊?
“别这样看我。”他的脸腾起升起了两团红晕,一双桃花眼盈盈含情,似要溢出水雾:“我会控制不住要了你。”说完竟然动手动脚来解我的衣襟。
我大大方方任他折腾,嘴里嬉笑:“把我冻的生病了,你可负责?”
他一愣,片刻后抿嘴一笑说:“在下包小娘子舒服畅快又不会挨冻受冷。”
“。。。。。。”我无语地被他推到在纵横的树枝间。
斗篷翻转,辛苦采摘的柿子全部洒落于树下,秦子裕不管我的抗议将斗篷直接垫在青藤上,然后欺身压上我的身体,气息不稳地战栗:“蝶兮,我以为此生再也无法与你相见,天可怜见。。。。。。”
我没有一丝犹豫地紧紧攀上他的脖子——多少天的思念,多少天的牵挂,多少天的愧疚,在他熟稔的挑逗下,迅速地化为浓浓的**。
猎猎的寒风中,秦子裕火热的男根长驱直入。
厚密的斗篷直接包裹了令人羞涩的镶嵌点,衣着完好的上身紧紧嵌入他的胸膛,这样的结合,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相反腿间私处接触到忽缓忽急的摩擦,使我心头的欲火越烧越旺。
天地为床,青山为衾。
“子裕,你会随我离开吗?”激情渐起,神智混乱,我犹自不忘要他许下承诺。
秦子裕双眼紧闭,呼吸凌乱,神情似在享受,似在挣扎。双颊如火,双唇如荼,却是紧咬牙关不开口。
我深深吸气,拼命忍住翻涌的**。身子一弓,倏然往后退去。
“不——”秦子裕不曾防备,蓦地睁大了眼睛,双手急切地按住我不安分的圆臀,惊恐地呼喊:“我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长长吐气,全心沦陷在**的迷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