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天气,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师兄,你冷不冷?”带头跑进来的是沈飞扬,一脸关心地朝身后的秦子裕发问。
“还行,就是肚子有点饿。”紧跟他身后的秦子慢条斯理地裕抖落身上的雨水,郁郁不乐:“你有没有带吃的?”
听了他们的对话。原先一脸呆滞的我,肚子里配合地响起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声音很响,也很逢景。我恨不得一头钻进地洞去。
“蝶儿,你怎么在这里?”沈飞扬又惊又喜。
我翻了个白眼,转身靠在石壁上,懒得多看他一眼:欧巴,你装的能不能再像一点?脸上的惊喜也太夸张一些了。
“呵呵。”秦子裕倒是很风骚地笑起来。
“师兄,我这里有几块饼。”见我不理他,碰了一鼻子灰的沈飞扬识相的同他的师兄分享友谊去了。
石缝里顿时响起了咯吱咯吱咀嚼的声音,像跑进一群偷食的老鼠。
我的肚子叫的更欢了。
我又冷又饿,靠在石壁上昏昏欲睡,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心里悲哀的紧:人家师兄弟相亲相爱一起吃饼,我只能躲在一旁咽口水。
“师兄你看。。。。。。这也不是办法。。。。。。”沈飞扬轻声询问。
我竖起耳朵,听他们准备搞什么幺蛾子。
秦子裕窸窸窣窣地站了起来:“过去,直接打晕了拖走。。。。。。”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张硬邦邦的大床上。屋里一桌一椅,风吹蛛网七零八落。看样子又回到了那个破木屋里,我摸着隐隐酸痛的后颈,心里的怒气一阵高于一阵。
这不是拦路劫色是什么?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来的是秦子裕,端着一碗气味难闻的中药,抬头冲我一笑,路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我一口气喝干药汤,啪地将药碗摔在地上。
“你。。。。。。”秦子裕一怔:“你个败家女,这是家里唯一完好的一只碗了。”
我:“。。。。。。”
清理掉碎瓷片,屋里一阵沉默。
床榻一边忽然低了下来,我扭头一看,秦子裕一脸猥琐地钻进被衾,无耻地抱着我的纤腰。
“蝶兮。。。。。。”他叹息地呢喃:“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的鼻子忽然一酸,忍了多时的眼泪顿时委屈的倾泻而下。
秦子裕温柔地颁过我的脸,附身轻轻吻去落下的泪水:“别哭了,乖。既然你一个都不想选,我和飞扬就尊重你的决定,不会怪你的。”
嘴里说的动听,两手却一点也不安分,伸进我的亵衣里放肆地揉弄。
我剧烈地喘息一声,屋里升起一团温情。
“师兄,蝶儿得了风寒,你适当控制一下。”沈飞扬来的很及时,进门的时候特意重重地踹了一下残旧的木门,顿时,木屋四壁一阵簌簌,落下无数积灰。
“XXX。”秦子裕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三字经,勉强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低声喘息:“再这样下去,我非得了不举之症不可。”
我将头埋在枕头里,无声而笑。
吃完饭,我盯着布满蛛网的屋顶,提出了回杭州的打算。
“蝶儿,可不可以缓几天?”说话的是沈飞扬。
我回眸一瞪,他就喃喃地说不下去了。
“蝶兮,离开此地后,我们就要分道扬镳,那么不如再小住几天,我们之间也可多留些美好的记忆。”
秦子裕拍了拍他的肩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说的好像很有理,我也没理由再反对。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恼怒的一拍桌子:“是谁将我击晕的?”
“噗嗤”一声,沈飞扬将刚喝进去的热茶全数喷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