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狗腿地接过他的茶杯,挤出一脸笑意:“每天下雨,出去没地方玩。我今儿地特意跑来看看你的胳膊,好全了没?”
秦子裕甩了甩左手,眉头轻轻一皱:“还是差一点。”
我心里一惊:要知道对于一个高手来说,这差一点就是致命的欠缺。当下呐呐说不出话来。
“别摆出这副要死的臭脸出来。”秦子裕不悦地说:“师弟说了,再调理一段日子,一定会恢复的。”
“真的。”我一颗心放落肚里:“飞扬这么说,那一定是没事了。”
“无事献殷勤。”秦子裕挑了挑长眉,斜眼看着我。
一语中的,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由红了脸。
“我的确有事找你商量。”既然他开了门,姐就趁虚而入。
他的目光忽然森冷,如锋利的刀刃刷刷飞来:“坏事就莫要张嘴了。”
“你能否陪我爹去一趟洛阳。”我缩了缩脖子,还是勇敢地开了口。
“那你去否?”他缓和了脸色。
我摇摇头,说了一句大实话:“我去不去没什么两样。”
“那我也不去。”秦子裕拒绝的斩钉截铁。
我呆了一呆,本欲变身河东狮,无奈眼下有求于人,不得不生生压下一肚子怒火,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
“没得商量。”秦子裕复又甩了甩胳膊:“蝶兮,你难道不知道我还在养伤么?”
我心里怒骂:养养养,养你个死人头,又不是让你去做苦力。
最后还是静下心,腆着脸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并告诉他,因为洛阳失去了盐引,导致年前我承诺给他买别院的一事就这么打水漂了。
他为难地长叹:“难为你还记得这件事啊?”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虚地说:“对你的承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还有先前容华那事本不是我的错,只是当时你又不肯听我的解释。”
“哼——”秦子裕冷哼:“我承认误会了你,可是你也不是同样不相信我,竟然会一心认定我会掐死你。”
我一听顿时大怒。
“难道不是?若不是飞扬赶来,我早就没命了!”我咬牙切齿。
“沈飞扬他算那一棵葱?如果我有心要杀你,他救得了?”多时不见的飞扬跋扈又回到他的脸上,真心让人欢喜。
我搔了搔头皮,貌似他说的很有道理。
他伸手捏起我的下巴,装了个恶狠狠地表情:“胆小如鼠。”
我讪讪一笑,顺势依偎在他的胸前,再顺手捏了一把结实的胸部。
“蝶。。。。。。蝶兮。。。。。。”秦子裕忽然呼吸凌乱,气息不稳:“别闹。”
我抛了个媚眼,身子撒娇地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娇滴滴地说:“子裕,去一趟洛阳,好不好?”
“不是我不肯去。”他一脸纠结:“去一趟洛阳来回多则半年,最少也要用上两三个月。我是。。。。。。舍不得离开你。”
我恍然大悟,心下暗暗得意。
“等你洛阳回来,我们三人好好合计一下将来的生计。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委屈下去的。”我踮起脚尖,抬手轻抚他眼角的红痣。
“当真?”秦子裕抓过我的手指,轻轻放在嘴里一咬,眼波流转,面色如魅。
我点了点头,将头深埋在他的肩窝,闷声说:“我答应过飞扬二十岁与他成婚,可是我又该何时与你结为连理?”
他忽然将我打横抱起,放在软榻上,饿狼般地扑了上来。
“蝶兮,我的心肝。”他的吻如饥似渴:“我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有多艰难?”
“子裕。”我不禁动容:“对不起,是我一直忽略了你的感受。”
“给我。。。。。。我想要你。。。。。”他的呼吸灼热,脸色娇艳如桃花盛开:“我已经忍了好久。。。。。。”
“你的胳膊?” 我好不容易挣脱他的狼吻,担心地问。
“早好了,刚才是骗你的。。。。。。”果然他出手如电,迅速剥光了我的衣物。
“你。。。。。。”我又羞又气:“不要脸。。。。。。”
不要脸的秦子裕一直折腾到晚饭时分,才意犹未尽地为我准备热水擦身,我看着一身青紫,无奈地说:“要是让飞扬看到,少不了又要拿你试药。”
“他——”释放了**的秦子裕一脸风情,忽而满脸阴霾:“蝶兮,飞扬说你的第一次是给了他。。。。。。”
我瞬间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