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蝶儿你别走!”殷九悲愤欲绝地大吼:“贱人,我打死你!”然后一阵物体摔地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发现殷九和碧晨狼狈地滚落地地上,特别碧晨,一双美胸更是摔的变了形。殷九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我凝眉不解:谁能告诉我,他们俩这演的是哪一出戏?
“公子,求求您别折磨自己了。”碧晨捂着被打的右脸开始嘤嘤哭泣:“公子,奴婢不求名分,只求能伺候公子一辈子。”
“你不配。”殷九趴在地上喘气不已,他抬头时却是满头满脸的汗水,额头青筋劲爆,像是忍受着巨大的苦楚:“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给本公子拖出去,卖到窑子。。。。。。”
忽然一阵风吹过,屋里凭空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吓得我蹬蹬蹬后退好几步,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碧晨就这样哭着喊着光着半个身子被拖了出去。
“卖到窑子?”我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殷九你可真舍得?”
“蝶儿,过来,快。。。。。过来。”殷九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朝我招手:“我没力气,站不起来,你快来扶我。。。。。。”
难道还真的是病了?
我犹犹豫豫地走上去,附身挽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不料,他的身子过重,不仅没把他扶起来,反而被他狼狈地带摔在地上。
“蝶儿,快。。。。。。我不行了。。。。。。”殷九粗气连连,发疯似地将我按在身下,撕扯着我的衣衫。
撕拉一声,夏季单薄的衣裙很快就被他撕成了碎片,露出我白玉般的肌肤。
“殷九你疯了。”我终于回过神来,羞愤交加地挣扎:“你刚搂过一个女人,脏的要命让我恶心。”
“都怪你,此刻才赶过来。。。。。。”殷九气喘吁吁地禁锢我的纤腰,一手飞快地褪去我的里裤,手指毫不客气地摸向我的腿间。
接触到他的肌肤,温度高的吓人,我大惊失色:“你病的如此严重?还一心想着做这等事,你还真是无耻至极。”
“我才没病。。。。。。”殷九一口含住我的玉峰,嘴里含糊不清地解释:“我只是被人下了媚药。。。。。。”
又是媚药?我顿时如遭雷击,半天回不了神。殷九趁机将我抱到床上。
忽然,身下一痛,却是殷九猛烈地撞进我的体内。
“蝶儿。。。。。。我不行了,我已经忍了一整夜,对不起,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他气喘如牛,急切地扭动着精壮的身子。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么?我只得搂住他的脖子,沉沦在激情的**里,做他最贴心的解药。
整整一个上午,殷九一直埋在我的体内,不曾停歇。
“阿九。。。。。。你停一停,我实在受不了了。。。。。。”又是一阵激情的电流贯穿全身,我无力地攀附着他结实的肩膀,身体却不可抑制地阵阵抽搐战栗,多次的**迭起完全击垮了我的理智。
“你不知道,这一夜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殷九伏在我的身上尽情驰骋,愉悦地喘息:“我答应过你,今生只碰你一个女人,我熬的快死了你才来。。。。。。”
话音刚落,他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啊——好舒服!”身体如筛糠似地激烈颤抖,坚挺的男根在我狭小的幽径内抖动的翻天覆地。
“我爱你,我爱你我的蝶儿。。。。。。。”释放了**的殷九紧紧搂住同样大汗淋漓的我,不断地亲吻着我的红唇:“我的心肝。。。。。。”
声音沙哑,却是低沉动人。
瘫倒在他身下的我,却是满腹的郁闷。
“你是怎么被下药的?”好不容易平缓气息,我舔了舔干涩的双唇问道。
殷九体贴地下床为我倒了杯茶水,亲自喂我喝下。
唉——这女人与男人的体力就是不能相比较,明明被下药的是他,被折腾死的却是我。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晋轩。”殷九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又是一阵火热的长吻:“他一晚上见我不喝酒也不找女人,就趁我如厕时在茶水里下了药。”
边吻边说,另一手则一刻不停地在我的腿间来回捣鼓。
“蝶儿,你的身子好美好软。”他叹息地辗转吮吸着我的蜜胸:“柔若无骨,滑若凝脂。却又紧密湿润,令人欲罢不能。。。。。。”
我急促地连连呻吟。
这家伙的能耐力果真了不得,被下了媚药居然还能忍耐整整一个晚上。要知道我也吃过媚药的亏,一两个时辰熬下来,已经痛苦焚身。
幸亏我来得及时,要不这个高贵迷人的满族贵公子就要被一个低贱的出行丫头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