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仓的满袋的食盐由水陆两线马不停蹄地运进来,发出去,宁静的运河中河段,舟如云来,艄公的号子满贯水面:“靠——停——”
或者:“起——开——”
一舟一桨一摇一点,水涡荡漾,绵延不绝。
我站在凉爽的秋风里,满心满眼的欢喜。
劳心劳力了一整天,回到山庄,无视沈飞扬哀怨的眼神,马上扎进闺房,呼呼而眠。
睡到一半,感觉身上沉重,仿佛有泰山压顶,无法呼吸。
我一惊,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咫尺有黑影在晃动,我吓得差点癫狂,正待尖叫。不料这才张口,就被堵个正着。
趴在我身上的黑影一身汗臭,熏的我几欲呕吐,一条泥鳅般的长舌却灵活地窜如我的口腔,搅的风生水起。
很快我被扒光了内衣裤,扯开了双腿,男人火热的象征野蛮粗鲁地挤入我的幽径,不要命一般地耸动起来。
惊悚过度,我完全不知所措。
“蝶兮——我的宝贝儿——”声音低哑动人,却是熟悉无比。
秦子裕!竟然是我心心念念却一直不出现的秦子裕!如此惊骇地现身,实在是太挑战我的底线。
“子裕,居然是你。。。。。。。一来。。。。。。。就对我做此事,可真不要脸。。。。。。”我气喘吁吁地静下心来,却已惊出一身冷汗。
“别说话。。。。。。。让我好好舒服舒服。。。。。。。”秦子裕满足地叹息:“一别数月,相思入魔。”
黑夜里,只剩下大床吱咯吱咯的撞击声响。
好久好久,屋内终于平息下来。
我揉着小蛮腰翻了个身,艰难地喘气:“几时到家的?”
秦子裕双手依旧邪恶地在我周身游走,气息狂乱战栗:“这不一到就来见你了吗?”
“我爹娘呢?”我按住他蠢蠢的狼爪,娇问。
“宝贝儿,你越发敏感魅惑了,那里好湿好紧。。。。。。”秦子裕答非所问,膝盖一顶,再次分开我的双腿。
我不悦地挣扎:“臭死了,还不赶紧去沐浴。”
秦子裕一顿,气息一收,倒是听话地翻身起床翻窗而去。
我打开夜明珠匣子,光华满室。
秦子裕很快又折了回来,不过这次是正大光明从大门进来的。
“宝贝。”他双手捧住我的脸庞,目光带着浓郁的贪婪:“让为夫的看看,可是瘦了或是胖了?”
夜明珠明明暗暗,照映着他如火如荼的面容,那慵懒的表情,妖孽妩媚,娇艳的红痣,配上一双炙热的桃花眸风情无边。
貌如妖孽,心似鬼魅,只有魑魅魍魉才会做出如此这般惊悚人心的事来。
“爹娘可否一起回来了?二老的身体好不好?”我抬手抚摸着他瘦削的脸颊,心疼万分:“怎么这么迟才归来?你瘦了好多。”
“相思如狂,相思如潮,岂能不瘦?”秦子裕温柔地褪去我刚穿好的衣衫,两手不规矩地探向胸前的风光。
“陈姨在回来的路上生了一场病,由此耽搁了路程。”秦子裕张口咬住我右边的红梅。
我不安地推了推他:“你停一下,先让我去看看我娘。”
“他们还在路上呢。”秦子裕不满地将我的整个身子收在他的怀中:“是我实在无法忍受相思之苦,等陈姨身子一好,就只身一人日夜兼程赶了过来。”
“让你去照顾我爹娘。你居然丢下他们。。。。。。”我不高兴地嘟嘴。
他低头轻啄我的红唇,黝黑的眼底布满无奈:“我们快半年没见面了,你知道每夜每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么?”
“子裕,子裕。”我心头一热,主动凑上唇去:“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秦子裕手一挥,屋里重新陷入黑暗。接着腰身一沉,再次挺近我的体内。
黑夜里,一对影子交错纠缠,令人心跳的喘息与呻吟一刻不曾停歇。直至天蒙蒙亮,秦子裕犹如猛虎伏在我的身上攻城略地。
“我不行了,骨头。。。。。。快断了。。。。。。。”我连连喘息:“子裕,求你。。。。。。。。”
“求我再要你一次?”秦子裕媚眼如丝,面如朝霞,可惜一说话却是这般豪放糜烂,像是要配合我的话语,精壮的身体猛烈地抽动。
“啊——痛——”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尖叫出声。
“飞扬调教的不错,半年不见,我的宝贝更加的动人热情。”秦子裕贴着我的耳侧大声喘息。
我浑身无力,他为所欲为。
“砰砰——”忽然有人大力地敲门:“蝶儿?”
我呼吸一窒:是沈飞扬。
“该死的,半年的光阴他一个人独占,如今还要来抢。”秦子裕只略略了停了停,又发疯似地继续攻击:“滚——”
声音黯哑低沉,却浑厚悠远,感情也已经透支了体力,不得已都用上了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