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炙热的喘气声中,秦子裕如滑溜溜的泥鳅钻到床中央,我被扯开了双腿,层层的花瓣被一条火热的长舌不断地拨弄,刹那间热意涌聚,冲破身下那条干涸已久的深谷,汇成汩汩的溪流。尔后男人强势地一撞,硕大的器具齐根没入湿滑的溪水中,畅快地游曳起来。
“宝贝儿,我爱你。。。。。。。。”他电闪雷鸣地飞驰,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好舒服。。。。。。”
我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在心神俱裂的战栗中,眼泪却一次又一次决堤。
“宝贝你在哭?我弄痛你了?”在啪啪的撞击声中,秦子裕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颤抖的水波。
他抬手抚摸着我的脸,却沾了一手的泪水,顿时惊得停了呼吸,律动的身躯也逐渐呆滞起来。
“你滚开。。。。。。。。”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他一僵,而后更加猛烈地抖动,又觉得不可思议:“你。。。。。。。这个时候,让我。。。。。。。我如何停得下来?”
我只管流泪,不再说话。
“莫哭,莫再哭了。”秦子裕叹气,两掌大力地托住我的臀部,火热的根源深深地扎入我的花心,却再也不敢动一下:“你。。。。。。让我缓一下,好不好?”
“啪”地一下,一滴火烫的汗水落到我的脸上,惊得我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
蓦地秦子裕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结实的身躯一挺,一纵,硕大的游龙从泥泞幽谷中缓缓地抽离,每移动一分,就有一次痉挛般的战栗。
直到两倶身躯完全的分离,秦子裕已经大汗淋漓,完全瘫软在床上。
“蝶兮。。。。。。。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喃喃自语,痛苦地喘气:“男人如此,会死的。。。。。。”
我翻身而起,正欲下床穿衣。
“别走,宝贝儿别走。”秦子裕从身后将我牢牢地按在怀里:“你不让我碰,我一定能克制住自己决不动你。。。。。。。”
我没挣扎,也没吭声。只任他抱着我滚入温暖的被衾间。
秦子裕再次叹气:“宝贝,你是在怪我来迟了吗?”
我一愣:他这是准备解释吗?
“难道飞扬没跟你讲清楚?”他的呼吸贴在我的耳侧,一下一下地撩拨着我的理智:“我身体里药粉一直不得化解,山庄内人多人杂,不适合我静养,你猜这几日我去了哪里?”
我依旧没吱声,握在他掌心的手指却不由一跳。
他的手掌倏然一收,牵着我的小手急转而下,竟然将它纳入他火热的两腿间,那团蓬勃的庞然大物惊悚地绽放在我的手心里。
“你。。。。。。。。”我恼羞不已地挣扎。
“你猜猜我去了哪里?”他无耻地捏着我的手不放,蠕动着身躯:“猜一猜,嗯?”
我在黑暗中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肯定猜不着。”他自娱自乐:“我去了灵隐北高峰,那座土地庙里,飞扬帮我准备了被褥食物,我一直在那里调养,我很喜欢那个地方,那里曾见证你我第一次。。。。。。”
我很难将眼前这人与白日里见到的那个谪仙般的乌衣少年联系起来。
“蝶兮。。。。。。。”他的呼吸逐渐加热,按着我的手颤抖的更剧烈了:“说实话,当时与你闹成这样,不是没想过一走了之。。。。。。。。只是飞扬跟我讲了你的近况,我就走不动了。。。。。。。”
我撸着他命根子的手指猛然一收。
“啊——”他嘶吼:“我的天,你这是要毁了你一辈子幸福么?”
我不理他,只管抓紧不放。
“不。。。。。。。不要,宝贝我错了,是为夫的不好,让宝贝受委屈了!”他连连讨饶:“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就是拿棍子赶我走也不走了!”
我忽然想起昨晚的梦境,心里一惊、手里一松:“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他长长舒气。
果然——我侧过身去,对着浓重的黑夜怔怔不语。我当着他的面承认爱上了殷九,他不该生气吗?
“宝贝儿放心,为夫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混账丁玉山,一定会帮你连本带利讨回来。。。。。。”他两手不间断地在我的周身游走,灼热的呼吸烙在我柔软的后背。
热意渐起,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软成一团。
“蝶兮,不要怕,一切有我。”他的手掌慢慢地落下,停留在早已泛滥的桃源口灵活地一挠。
“子裕。。。。。。”我惊呼:“不行。。。。。。。”
“不要叫我子裕。”他更为放肆地伸出一指,滑入润泽的甬道中:“叫我阿裕,像昨晚上那般。。。。。。。我很喜欢。。。。。。。”
我又羞又气:“你无耻。。。。。。。”
无耻的人已经翻身伏了上来。。。。。。。